第二届巴蜀笑星擂台赛吸引众多笑星加盟,与5年前不同,今年许多笑星派出自己的弟子参赛。刘德一的弟子每天都在备战。昨日在刘德一位于土桥的家中,谈及弟子们的准备情况,刘德一说:嗨!他们认真得很,田长青、“光头”都在我家住了两三个月,天天打磨剧本啊!谈得尽兴,刘德一还讲起不少鲜为人知的事。
给弟子约法三章
为使弟子们的作品能在擂台上出手不凡,刘德一这几个月一直没闲着。找专人创作剧本,又演练每个作品,还放些自己以前的录像带,大家边看边琢磨。刘德一强调:“笑星擂台赛绝不是在一般的歌舞厅、夜总会里表演,我给弟子们提出要求:语言要讲卫生,不能污染舞台;内容要积极,不能是廉价的笑声;着装要符合时代气息,别把方言小品都弄得土得掉渣!”
刘德一以徒弟“光头”的小品《民工的自白》为例,说:“现在民工也有穿西装的,不像过去土头土脑。2003年了,还拿上个世纪50年代的语言来表演,会脏耳朵的!‘光头’演的民工工作一天想洗澡找不着地方,跑到府南河边,刚把脚伸进水里,就有群众喊救人,以为他要跳河,既有喜剧包袱又表现社会的关爱。”
曾经下海不成功
曾经,刘德一也想过干别的。演凌汤圆刚出名时,有个老板让刘德一到深圳去当总裁助理,他说:“我的任务就是每天陪他聊天,逗他笑,一个月几千块,天天吃南北大菜,什么都不做,只吹牛,把在场的人逗得前仰后合。他们谈外币比差、商机,我就当瓜娃子坐在旁边。半个月后我走了,我的天地不在那里。”回来以后,刘德一到一个乡村剧场演出,昏暗灯光下对着一面破镜子化妆,他十分高兴:“那天晚上我把观众逗得哈哈大笑,虽然睡地铺,可比星级宾馆还安逸,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观众是我的世界。”
赚了点钱,刘德一也曾到商海走了一回:“曾经入股了一个学生办的糖果厂,中秋节做月饼,那个学生给我念芝麻多少钱一斤、花生多少钱一斤,我头都痛了。看剧本的时候,标点在哪里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为生意,刘德一坐飞机去进云南火腿,接到沈伐电话,听说他在买原材料,哈哈大笑,刘德一说:“听得我心里空荡荡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不是滋味。最后那个厂亏本了。植物都知道哪盆土是属于自己的,我的生命就是演出。”
镜头外的辛酸
为演戏,刘德一吃了不少苦。许多观众都对他《傻儿师长》里吃肥肉的情景记忆犹新,说起那场戏,他直甩头:“那盆肉,蒸得个八成熟,咬不动,还摆在过道上,弄得脏兮兮。开拍时,导演叫我连吃三块!那肉肥得一点瘦的都没有,我眼绿绿地吃下去,一停机马上吐!”
夫人张老师这时进来了,她比以往瘦了许多:“都是3月生的那场病,我做胰腺炎皮尾囊肿手术,术后引发不适应症,差点死掉。刘老师当时正在外边演出,他知道后好紧张,背着我哭了好几次。”提起这事,刘德一有点激动:“当时我在泸州纳溪演出,正准备上台,接到电话:你爱人在医院里休克了!我当时脚都走不动了,难道34年的夫妻就这样永别了吗?但台下观众在等着,我马上精神抖擞上台,强忍着把观众逗笑,演出完就直奔医院。”如今张老师身上还装着一个类似于传呼机的胰岛棒,刘德一说:“别小看这个东西,抵一辆汽车,5万多元。”刘德一与夫人从十几岁学戏就在一起,风风雨雨几十年。刘德一说:“我已经品出幸福的味道了,不在乎有多少钱,而在于奋斗与创作的过程中。”
胖哥有了经纪人
刘德一在巴蜀笑星中带头革新,他透露:“我已与北京一家文化公司签约,有了经纪人。公司要找香港的曾志伟与一位北方笑星,我们三人合拍一部电影,正在筹备之中。‘非典’一过去,我要从7月份一直忙到春节哦!”
记者吴德玉实习记者李姝骆丹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