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听中国爱乐乐团演奏贝多芬《第七交响乐》本报记者白宙伟
贝多芬在他的《第七交响乐》中用节奏和技巧告诉乐队他所主张的生命中最高贵的自由和尊严,当然,这也是他所有作品中的乐魂。在这部作品中,这种主张表现得最为放量。以至采尔脱与歌德交流对这部作品的看法时,说:“人家说他疯了!”
为贝多芬而疯狂、为演奏而疯狂、为演奏成功而疯狂——这是昨晚余隆率中国爱乐乐团在中山公园音乐堂演奏结束这部作品的同时响彻屋宇的雷鸣掌声所表达的观众情绪。经历了二个月的沉寂之后的首都乐坛就这样,“疯狂”地开始了恢复正常的音乐生活。
贝多芬曾针对当年德国北部评价《第七交响乐》“是一个酒徒的作品”的流行说法说明自己创作初衷:“我是替人类酿制醇醪的酒神,是我给人以精神上至高的热忱。”这使得后来的指挥和乐团在演奏《第七交响乐》时有了热情、工整、豪放风格定位,余隆说,这个作品让我们领略的是音乐的块状结构,而这个结构是丝毫不可撼动的。
余隆说他在第二乐章是在演绎一个“葬礼”式的祭祀的情绪,为了埋葬人间的苦难、不幸和遭遇。这种理解在乐队演奏中,得到了观众的认可,人们平静地与音乐并行着作品给定的情绪基调,使得音乐与观众的气息始终保持着一致。因此至少有几位音乐行家较多地评价他们的这一乐章的演奏张弛有度,而以重量级弦乐成分为特长的中国爱乐乐团在张弛收放的控制上是对指挥调理能力的考验,也是最能体现调动观众情绪的指挥功底之处。
近二百多年前的贝多芬《第七交响乐》在今天听来,有如此的张力,久历光阴,一尘不染,光彩照人,除了作品本身的功力,余隆和中国爱乐乐团演奏表明,乐队与指挥的理解和演绎才是观众真正引领。
昨晚,近千名观众欣赏中国爱乐的技艺,呼吸着贝多芬音乐中快乐与自由的空气,沐浴着北京丝丝细雨,来自贝多芬家乡的北京罗德公关公司副总裁施凯亚女士、大众汽车品味车苑高级经理石蓓雅女士在夜幕的归途中兴趣盎然地与北京罗德公关公司副总裁毛京波一起讨论着贝多芬、讨论着音乐……她们告诉记者的是总之一句话:“北京的文化生活又回来了!”
来自加拿大多伦多的小伙子詹姆森更是兴致勃勃,他从5月11日来京,北京的公园都转遍了,就希望看看京城的演出,“中国爱乐,太棒了!”心满意足的詹姆森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