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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子怡小姐都做了什么装扮:我涂的粉红透明指甲油,皮肤上涂了闪粉,但是好像有点过敏,红起来了。陈汉泽摄
蝴蝶欲飞 振翅彷徨
《紫蝴蝶》沪上首映,娄烨章子怡遭记者“围攻”
本报讯(特约记者 陈汉泽)昨日,传说中的大片《紫蝴蝶》终于正式在上海国际会议中心亮相于记者面前。国内合资方上影厂将电影首映选在APEC会议地点隆重举行,说明了片方的重视程度,但是与这种良好希望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记者专场中观众对于影片一些细节忍不住笑场。
记者曾在18日联系《紫蝴蝶》导演娄烨,希望他能就影片国内首映发表看法,但娄导只是简单表示他本次只负责配合电影宣传,而不愿做出具体回应。其实从《紫蝴蝶》拍摄之日起,经过上海冲剪、上海初审、北京送审、戛纳参赛等环节,娄烨在这部电影面前更多表现出的是一种无力掌控的苍白,而这一点同样在影片人性把握、大场面运转调动等具体细节上都有所反映。
删减的情戏
说不清的暧昧
按照最初剧本结构,《紫蝴蝶》应有两场重头激情戏,一场是中村亨饰演的日本特务和章子怡在久别重逢之后的情不自禁,另一场是片尾处作为突然闪回,冯远征扮演的抗日团体头子和章子怡之间的情事。
试映期间,《紫蝴蝶》的两场情戏成了引人发笑的两个重点。对于第一场情戏,章子怡回忆说,“接下来就是那场激情戏,可能就直接进屋,连进门都不要,直接就扑到床上去了,那样戏就推上去了。但也不是直接扑到床上去的。因为平时都不熟悉,又没什么交流,还蛮理性的。”章子怡还记得当时中村亨泽建议说,“我们日本人演这种戏一般现坐下来喝茶聊天,先铺垫。”
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在《紫蝴蝶》赴戛纳之前,北京行内人士所看到的最终版本中,中村和章之间的情戏就只剩下了最后的几口大喘气。
至于冯远征和章子怡的情戏,画面阴冷之余,表现更多的是人性的丑陋、绝望和占有欲。尤其是这场戏被娄烨故意放在了影片结局之后,作为闪回出现,由于跳接地非常突兀,而且台词中忽然大量出现“战斗”之类的标准革命用语,观众就难免笑场。
据说《紫蝴蝶》在正式推出前,分别剪成了20多个不同版本,由于影片拥有60多本胶片底版,使得导演可以在不同的故事情节间来回徘徊不定。或许是由于娄烨个人对于大时代环境下小人物被命运所迫的迷惑,影片的主旨也多次游弋在抗争和软弱的轨道之间,使得影片主旨说不出的暧昧。
这种暧昧无意间恰好印证了娄烨创作初衷,他本来就认为《紫蝴蝶》是暧昧的电影,因为暧昧意味着不明晰的状态,同时也意味着故事后面藏有更多的信息。
尴尬娄烨
影片试映结束后,娄烨一步入会场就开始面对记者们的围攻,其中一些记者提出有关笑场的问题更是明显地有意“挑衅”。在这种非友善情况下,娄烨的回答多少有点负“气”,这个气既可以是才气的“气”,也可以是孩子气的“气”,因为娄烨在强调“作者电影”的同时,还认为不接受《紫蝴蝶》的观众可以走出影院。
娄烨强调说,“导演是作者,也是影片的第一个观众,因此要说导演想把影片拍给哪些观众,不如说他首先要把电影拍给自己。”娄烨甚至认为自己从《苏州河》到《紫蝴蝶》,在场面调动等各方面明显进步了,当然这些进步从车站长镜头的运用上也的确有所体现。
比起群众演员满口北京话的《苏州河》,《紫蝴蝶》在场景选择、时代背景等细节上考究了很多,比如演员的戏服被刻意设置成本白、黑、灰色系的棉麻质地,通过自然褶皱感表现出了人物的沧桑和时代背景的茫乱。但是这样的一部电影的确值得1000万的成本吗,观众在看完电影之后仍然会问导演。
子怡细节
不管观众如何毁誉参半,也不管面对镜头永远是颤抖、眼泪、茫然的三种表情,章子怡的确越来越红,越来越有星味。为参加《紫蝴蝶》首映,章子怡急匆匆从东京返来。
面对记者的不友善,娄烨多以笑容沉默做答,而章子怡则不失时机地表现出了巨星的风范,比如———端起俏肩生上3分钟闷气,一方面满足了摄影记者的偷窥欲,另一方面也让文字记者有稿好发。虽然刚下飞机不久,章子怡也坦言为了这次亮相,思量了许久,“梳什么头发,穿什么衣服,这些问题我都思考了很久,因为要尊重媒体。” 特约记者 陈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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