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驴猪鸡助郭达青蛙蛤蟆斗长江

　　冯小宁首部喜剧片《举起手来！》的拍摄已近尾声，记者日前前往河南新乡山区探班。短短两天，记者所看到和听到的不是潘长江和郭达在喂驴，就是冯小宁率领一班人马去捉青蛙，再就是一堆有关骑猪、奔牛的故事。

　　对此，冯小宁解释说：“什么东西能有喜剧效果？有一种方式就是当弱势群体战胜强势群体的时候，再加上一定的喜剧夸张成分，人们就会觉得很有意思。在《举》这个故事中，横行霸道的日本鬼子无疑是强势，而郭达和刘薇演的一个农民、一个女学生就肯定是弱势，而与人类相比，那些动物就更是弱势了。你想想，一群牛哄哄的日本鬼子最后被一群鸡呀、驴呀的给收拾了，那是什么感觉？”

　　如此一来，剧组便免不了跟动物打交道，这期间，尤以潘长江的“青蛙段子”最为著名。为了拍一出潘长江生吃青蛙的戏，冯小宁老早前就开始让剧组的人去捉青蛙，结果第一次，由于大家不识货，捉来的竟是一群癞蛤蟆。

　　无奈第二次又去捉，好容易捉到了，没地儿放，最后索性把它们跟饭店里供客人食用的牛蛙放到了一起，偏偏赶上那天郭达回来错过了饭点儿，饭店里的人又特殷勤，非要给郭达做点好的，结果大师傅不管三七二十一，弄了盘“蘑菇牛蛙”给端了上来，郭达还吃得津津有味。后来才发现，合着厨师错把青蛙当牛蛙，提早给“人家”了结了。

　　第三次又去捉青蛙，好容易抓到了几只，结果这几只青蛙用潘长江的话说“都晕车”，等把它们从山西带到河南后，发现全吐白沫了。就这样，直到记者昨天离开剧组时，据说第四批青蛙已经捉到，不过好像尺码还不大合适，不是大了就是小了，能不能用还很难说。

　　此外还有一个猪的段子，按剧情讲，某鬼子当时突然“从天而降”，刚好骑在猪背上，这头猪疯了似地到处乱跑。可在拍摄现场，甭管使什么招儿，这猪就是不动地方，就连在它尾巴上放鞭炮，它都不动，没办法，剧组换了头小一点儿的猪。这猪可好，刚往它身上放了个假人，它就跑起来个没完，冯小宁一高兴，连拍了两条假人骑猪的戏，等最后该拍真人骑猪的时候，这猪却怎么也不跑了，据猪的主人说，这猪第二天就死了，估计是惊吓和受累过度。

　　更有意思的是那头驴。当时记者问刘薇与人配戏和与动物配戏有什么不同，她说：“人懂导演意图，动物不懂。就说那头驴，平时让它往后退，它死活不干，偏偏在拍我的戏的时候，它本来站在前面好好的，导演一说开拍，它就开始往后退，非要挡在我前面，大家都说：这驴还挺会抢镜头的！”

　　说来说去，记者忽然想到，中国人在抗日战争时期最常用的一个诅咒鬼子的词汇是“狗日的”，可见狗与当年的日本鬼子应该有着相当的联系，在如此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动物云集的“大片”中，为什么居然没有狗呢？冯小宁解释说：“主要是因为狗在人类的电影中使用得太频繁，况且狗也太聪明，让它办点什么事吧，人为的痕迹太重，而我这个片子里，所有有关动物跟鬼子相斗的戏，都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