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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上海行 本报特稿
以下，是一篇记录张曼玉、梁朝伟前不久上海之行的文字。
梁朝伟与张曼玉的绯闻前度曾闹得沸沸扬扬，不管是确有其事，还是言过其实，都不免让人“想入非非”。7月底，两人在上海出席了“新天”葡萄酒广告的发布会。不少媒体报道说，发布会现场，坐在主席台上的张、梁表现得“非常疏远”，不仅下台时“各走各的路”，就连在举杯庆祝时，两人也没有碰一下酒杯。
那么，看看这篇文字吧。向我们提供此文的是现场的一位工作人员，她将张、梁6天的沪上之行详细记录了下来，并向本报独家提供了这份“沪行漫记”。其中写到了张、梁二人的多场亲密细节：在广告拍摄现场，两人来了次长达10分钟的“亲密接触”；梁朝伟戏言要和张曼玉一起“跳楼”；两人还同喝一盒简装酒……
事后，曾联系这位工作人员，当问到文中的张、梁“亲密接触”是否确有其事时，对方说：“这些100％都是我亲眼所见！”
第一天
地点：上海浦东机场
“不是一路人马”
17：00
张曼玉、梁朝伟班机到达。
张曼玉、梁朝伟都戴着大墨镜，挡住半张脸。工作人员上前献花，张曼玉大步流星向前走，没接花。梁朝伟接过花后紧随其后。机场有人认出张曼玉，但没人上前索要签名留影，几乎没有人认出梁朝伟。两人一路保持着前后左右相当距离，看上去甚至有“不是一路人马”的感觉。张曼玉走路速度惊人，钻进一部黑色“专用坐骑”——车牌为沪ＡＳ7208的“大奔”坐稳，工作人员把花递上车塞进张曼玉手里，张曼玉一声“谢谢”落地后，梁朝伟才走到车门边，他坐进车内没有马上关门，而是左顾右盼张望了好久才把车窗摇上。“大奔”驶往金茂大厦。
第二天
地点：虹桥机场东航训练舱
梁朝伟照例跟随其后
16：00
全部工作人员就绪，张曼玉、梁朝伟的替身一再演示片中的最后一个动作：“张曼玉”关上行李架的门，坐到“梁朝伟”身边靠窗的位置。无数群众演员自行涂脂抹粉，为了等待偶像的光临，他们将面部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下午6时许，张、梁进入训练舱。张曼玉从楼梯边的滑道笑着小跑进来，白衣白裙，没有一丝拘谨。梁朝伟一身全棉米色休闲西装，照例跟随其后，他的低调可见一斑。两人看过之前替身的动作后马上进入正式拍摄。张曼玉很快完成了关门入座的动作，之后陪着梁朝伟拍摄窃喜的镜头。梁朝伟一遍遍对着镜头，按照导演的意思做出至少七八种不同品牌的偷笑、坏笑表情，个个不同，功底深厚。因其表演到位、传神，现场爆发阵阵笑声。
20：00
收工。张曼玉迅速消失，梁朝伟则留下和导演讨论了几句，和现场部分群众演员签名合影后离开。
第三天
地点：金茂大厦记者见面会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
16：00
张曼玉、梁朝伟居然下午4点准时到了现场，一分钟都没迟到。梁朝伟始终还是落后张曼玉三四步的距离，不知是否为了刻意躲避媒体的眼睛。甚至当两人落座之后，座位中间也隔了一个人。现场不让记者提问，张、梁的经纪人只批准主持人问3个问题。20分钟后，张、梁准时离场，有些“老记”4点半左右才到场，现场早已人去房空。
第四天
地点：浦东机场、浦东证券大厦
惟一作出亲密动作
浦东国际机场二楼19号候机厅
7：00
群众演员和广告制作公司人员已经到达现场。布光、搭景，大块黑布围出了一个简易摄影棚。张曼玉、梁朝伟的替身演示动作。中午11点多，因两人的助手怀疑有记者在场，大声质问无果，张、梁被助手护送着闪进了利用一排投币电话隔离出的休息室。待两人走进，助手们立即用半透明的塑料薄膜将所有电话机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到了吃饭时间，在“老上海”茶餐厅，服务生一道道上菜，整桌菜总价值311元：
白灼菜心（28元）
家常豆腐（32元）
生炒鸡丁（38元）
清炒虾仁（58元）
开洋刀豆（28元）
糟溜鱼片（48元）
肉丝豆腐羹（25元）
沙茶牛肉（38元）
白饭（8碗，16元）
纸巾（8元）
13：00
张曼玉、梁朝伟走出临时“包间”。这次率先出场的是梁朝伟，随后张曼玉拿着金属探测仪出场，在补妆之后开拍。前几遍导演嫌节奏太慢，重拍，节奏又太快了，两人用粤语小声交流，重拍七八遍后，过了。梁朝伟脚下垫着大约15厘米高的铁块，不知是因为安检需要，还是为了配合穿着高跟鞋的张曼玉。梁朝伟再次变换各种表情，这次是被女“安检员”张曼玉查出口袋里有金属（开酒工具），梁朝伟假装露出惊讶的表情。
张曼玉在每一条拍完后都会回看监视器，表现得比第一天稍微随和些。张曼玉的替身演员是个还不满20岁的女孩，是航空中专的学生，开工4天的酬劳是1250元，其中250元是伙食费。女孩说：“还要扣掉中介公司的费用呢！”此时一年轻小伙上前阻止，说是其经纪人，不让女孩作进一步交谈。
梁朝伟的替身没有经纪人，他说很辛苦，一天就100多元。广告中除了梁朝伟之外的“男一号”是个“胖子”，说是替朋友帮忙才来的，费用还没谈。
14：30
收工。
浦东证券大厦27层天台
19：00
张曼玉、梁朝伟已到达现场，但由于天台上布景困难，工作人员还在继续搭景布光。
20：30
正式开拍。这次没有两位替身帮忙。晚上的戏描述了梁朝伟喝过红酒后的一段臆想——“安检员”张曼玉突然穿上了性感裙装，和他在灯光下跳起浪漫的舞蹈……
为了追求效果，地上被洒上了水。第一个镜头导演“停”声刚落，张曼玉就一瘸一拐地跳到最近的椅子旁，龇着牙甩掉脚上的平跟皮鞋，她脚上的青筋根根暴出。湿漉漉的水泥地反射出背后万千灯光，张曼玉勾着梁朝伟的肩膀，脸上笑得千娇百媚，脚底下却一个劲儿地打滑，“吱溜吱溜”的噪音连音乐声都盖不过去。 一场镜头拍下来，张曼玉拍拍自己的胸口：“幸好伟仔够当心，从头到底都用手大力抱紧我！如果他稍微一松懈，我铁定摔得很难看！”
拍摄空隙，梁朝伟很少和张曼玉聊天。张曼玉一般躲进旁边的休息室，梁朝伟则一个人在天台上吹风，和导演、助手聊聊天，十分随和温厚，其间不乏群众演员和大楼内工作人员上前要求合影签名，梁朝伟基本都一一满足，直到一名中年女子（不知何方神圣，据查既非张、梁的经纪人也非助手）向在场工作人员提出“严格清场”前，现场气氛都被梁调节得十分轻松。
张、梁惟一作出亲密动作，是在镜头前。当时，导演让两个人在镜头前准备，梁朝伟端着一个红酒杯，作出请张曼玉跳舞的姿势。
不知什么缘故，导演迟迟没有叫“开始”。梁朝伟半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很自然地，张曼玉把手塞在梁朝伟手中，两个人依然谈得开心，脸上的神情也和刚才没两样。然而，梁朝伟的手却开始一系列“小动作”——他轻轻捏了一下张曼玉的手，随后拉着她的手顺势把她拉近几步，张曼玉的手稍退了一下，梁朝伟却又用力一捏，把纤纤玉手留在掌握中。张曼玉于是伸出空余的手，轻飘飘地在梁朝伟头发上一掠，撂起他落下的一缕头发，接着滑下来为他抚平皱褶的衣领。
这样“明打明”的暧昧动作足足持续有10多分钟。直到张曼玉的经纪人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导演那边出了问题，这个镜头暂时不拍，梁朝伟这才放开佳人，让张曼玉先回到休息室。
23：40
最后一个镜头ＯＫ，张曼玉欢呼一声，脱下“纸底板”，从助手手里接过一双厚底黑拖鞋，大步流星离开天台。
第五天
地点：浦东证券大厦27层天台
他的目光拴在她身上
18：45
张曼玉、梁朝伟再次来到天台，补拍前一晚没有完成的镜头。这次摄制组又分设了一支队伍，在对面更高的“中国人寿”天台上架设了摄像机拍摄全景。
拍戏的天台很窄，左右不过20多米，旁边连个遮拦也没有。张曼玉信步走到天台边，探头往下看。一秒钟后，她忽然180度转身，背对空旷的陆家嘴金融中心，张开双臂大声说：“我就这样跳下去，好不好！”闹哄哄的环境中，梁朝伟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嬉笑着做出“饿虎扑食”的动作，低声说：“如果你跳下去，我就跟着一起跳！”张曼玉挑起眉弯，轻笑着收起胳膊，从天台边走下来，走进经纪人布置好的休息室。周围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曼玉拍一个举起酒杯邀请梁朝伟跳舞的镜头，始终找不到感觉。ＮＧ了半个多小时，休息室里的梁朝伟也坐不住了，他探头探脑走出来，被张曼玉逮个正着。
“你就站在这里，给我一个目标好了！”张曼玉把梁朝伟“安置”在自己正前方，说：“好了，大家可以开始拍了！”音乐起来，梁朝伟一脸坏笑，站在镜头外对张曼玉使劲“抛媚眼”，张曼玉果然来了精神，脸上浮起魅惑无比的笑容……
“ＯＫ，太棒了！过！”导演兴奋地搓着双手，把张曼玉拉到监视器前。
张曼玉在一个人拍摄的半个多小时里，趁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摆弄吸油纸的空隙，公然点起一根烟。旁边有摄影师把镜头对准她，一个经纪人眼疾手快堵了上来：“不要拍！”另一个经纪人迅速跑上来，和化妆师、堵镜头的经纪人围成一个“铁三角”，把张曼玉护在当中，挡住所有人的视线。晚上8时20分，第二点火花绽开在张曼玉手中。这回她学乖了，躲进休息室才吞云吐雾起来。之后，张曼玉很久没上瘾，直到深夜11时过了，她才熬不住点上第三支。
拍摄现场来了许多广告商的朋友要求和张曼玉合影，张一一与其合影，态度较前一天平和许多，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
梁朝伟在记者会上喝酒很“绅士”，他端着酒杯摆好Ｐｏｓｅ，看到旁边的张曼玉喝了，才轻轻抿上一口。这一招，差点把所有人都蒙混过关，以为他是个滴酒不沾的好男人。“其实梁朝伟特别喜欢喝红酒！”他的随从人员说，“他来的第一天，我们就在他金贸的房间里放了一箱顶级红酒，经纪人说他‘消灭’的速度是一天一整瓶！”
23：00
梁朝伟坐在休息室里犯困，于是拿起桌子上一盒简装的纸盒红酒，打开盖子就对嘴灌下去。旁边的张曼玉笑了，抢过梁朝伟手中的盒子“揩油”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喝第二口，就被他把盒子夺回去了。5分钟后，地上多了一个空盒子。不一会儿，梁朝伟的经纪人走出来，拉住“新天”公司的市场总监“咬耳朵”：“有没有多余的顶级红酒，能不能……”拍摄还没结束，经纪人就捧着3瓶红酒走进休息室，拉开梁朝伟的随身背包，使劲往里面塞。
原定晚上10点拍完的时间表一拖再拖，张曼玉的脸上刷起厚厚的“浆糊”，她不断地催促导演：“过了吗？可以Ｃｌｏｓｅ Ｕｐ了么？”
23：45
导演的头重重点了一下，张曼玉“刷”地从椅子上立起，拎着包就迈腿。等候在一旁的梁朝伟很绅士地加快脚步，越过张曼玉为她开道。谁知旁边伸出的一双手挡住了张曼玉的路——广告商又带来了一群好朋友，堵住张曼玉要签名留影。原本已经走进电梯的梁朝伟，立刻扒住电梯门，转身打量那边的情况。估摸张曼玉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梁朝伟索性吩咐电梯先走，一个人走回天台等待，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定定地拴在她身上。
第六天
地点：重返浦东机场
都爱清淡的菜肴
12：40
一行人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也许是饿坏了，梁朝伟和张曼玉一坐下，经纪人就忙着张罗午饭。
6碗烧腊饭被端到休息室的桌子上，一片风卷残云下来，端出来的碗个个见底，连张曼玉的碗里都没剩下什么。
大家正准备着开拍，经纪人又跑出来一阵嘀咕。原来，梁朝伟和张曼玉嫌刚才的东西太少，肚子没填饱，想多叫几样小菜。于是，他们前两天在机场吃过的大盆豆腐、炖蛋再度“上阵”，两人还要了一盘糖醋排骨来下白饭。
一个个硕大的盘子端进端出，里面又吃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来。抬腕一看表，将近下午3点半了。
看得出来，梁朝伟和张曼玉都喜欢清淡的菜肴。他们住在金贸时，早饭也很简单：梁朝伟每天早上要一杯冰咖啡，配一些用水煮的新鲜蔬菜就打发掉一顿；而张曼玉更加像典型的上海弄堂女子，早上一碗白粥，过粥小菜是最普通的咸蛋、肉松、毛豆、萝卜干。
本报特约撰稿 沈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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