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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影迷的心中,能在《最后的武士》中和饰演阿尔格林上尉的汤姆·克鲁斯媲美的当属该片导演爱德华·兹维克了。
兹维克分别赢得过3项艾美奖、人道主义奖、编剧协会奖、2项皮博迪奖、1项导演协会奖和美国电影学院颁发的富兰克林·斯卡夫奖,他的第一个奥斯卡奖是凭《莎翁情史》获得的最佳影片奖。
这次兹维克执导《最后的武士》,缘于他长期以来痴迷于日本文化和电影。虽然《最后的武士》于2002年10月才正式开机,但兹维克从青少年时期就开始构想《最后的武士》了。“我第一次看黑泽明的《七武士》时17岁,之后又看了无数遍,我都记不清了”,兹维克回忆道,“在那个电影里,有作为一个导演应该学会的所有东西,虽然当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但这部影片为我成为电影人打下了基础。”长期研习历史,兹维克了解到明治维新在日本有特殊的历史地位,结束了幕府时代,使日本在闭关自守200年后第一次遭遇了西方文化。兹维克说:“基本上这是一次过渡,不管什么文化背景,从古代向现代过渡的时刻都是痛苦而生动的,也是栩栩如生的。每个画面、每个构图、每个镜头都在新旧交替中讲述着故事。一个戴圆形礼帽的男人和一个身着和服的女人一起漫步,一个用步枪的男人面对一个剑手。”
兹维克对这方面的题材并不陌生,他执导的《光荣战役》和《秋日传奇》,都是讲述19世纪末故事的影片。“我被一次又一次地拉回这个历史时刻,”他承认,“有些东西很感人,甚至一个人在混乱的文化背景中经历自身的转变都使人沉迷。”
兹维克还对记者说:“很多年来,武士在日本社会上有很高的地位,就像英国的骑士,他们保卫着封建领主,或者是幕府将军,对其宣誓效忠,和骑士崇尚的骑士精神一样,武士也以武士道精神作为其生存之本,强调‘勇士的风格’和其他一些东西,如忠诚、勇气、坚忍不拔和牺牲精神。与西方输入日本的先进武器相比,武士阻碍了时代的进程,先进的事物和武士的剑以及过时的忠诚概念格格不入,作为最后尚存的武士首领,森胜元面临的挑战是维护对他们毫无用途的准则,他的斗争精神,特别是结合了阿尔格林个人难得的精神历程,吸引着我。”
“我找到了武士道文化令人崇拜的核心价值”,他说,“特别是理解暴力与怜悯共存,诗歌、优美和艺术是构成勇士剑术和体能训练必不可缺的。同样,我对那些几乎不可能的人获得意外的精神重生很感兴趣。我们的故事是一个罗曼蒂克的冒险,我们的挑战在于安排人物关系和大量的故事情节,以吸引观众对史诗产生共鸣。森胜元和阿尔格林的个性都让我痴迷。森胜元代表传统,甚至是逆改革潮流、试图保留封建制度的反面形象。我个人却能理解他的进退维谷和他适应现代生活的其他方面。森胜元和他的弟兄们代表了鲜活的武士形象,这在森胜元妹妹塔卡———一个年轻的战争寡妇身上也有所体现,艰难的环境拉近了她和阿尔格林之间的距离。她是如此镇静,陌生的美国人丝毫不怀疑她对他复杂而坚定的感情,直到他意识到她身上的武士道精神和那些男人们一样强烈,他们才开始重新审视彼此。”
在谈到关于《最后的武士》中演员的情况时,兹维克导演说:“汤姆·克鲁斯的加盟让我们兴奋不已。我们在编剧时也力求真实,找一些日本演员演这些角色。你找到一个合适的演员是一个奇迹,但当你找到好几个合适的演员,就更加不可思议了。渡边谦拥有超凡魅力,你能从他脸上看到力量、怜悯、幽默和忧伤。小雪扮演森胜元的妹妹塔卡,她表现得举止端庄,塑造出角色有责任心的性格和进退维谷的处境。真田广之是日本明星,他饰演一个反面角色,他的表演使角色极具特色。我们应该是找到了梦之队。”除了出现在镜头前面的日本演员,还有一些日本专业人士在镜头背后担任着重要的工作,就像兹维克总结的一样,“有些演职员为了展现武士电影呕心沥血,我们制作队伍中有的人甚至是和黑泽明一起工作过的,有他们的加盟真是太好了。我们不是在模仿某个日本武士电影,我们在创作我们自己的东西,但仍然认为投身于那个传统中非常重要。”编辑:吕杰 来源: 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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