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纪实
健康杀手
——滥用科技惹的祸
廖速波 萧小红 著
饮食男女处处危机四伏
住行玩乐在在陷阱遍布
健康专家为你释疑解难
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任何机密。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任何有关核武器的事情。
特工:发生了什么事情,文和?在那个饭店房间里肯定发生了别的事情。他们到你房间去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因为这样才合乎逻辑……我们知道中国人会怎么干……我们知道……
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嘛?
特工: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你不愿意告诉我们的事情吧?
李:我说的是,你知道,我们也许社交性地聊过天,对吧?我记不得我们在那个饭店房间里聊过什么了,对吧?……我只记得他们问我这个问题(关于引爆点———作者注)的时候,我对他们说我不知道,而且我……我没有兴趣讨论。接下来我们就谈了别的。我们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谈了什么,我一点也记不得了。我是说,隔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是我知道那跟技术没有关系。好了吧?
特工:你知道我今天收到的包裹里有什么,华盛顿今天来的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你没有通过测谎检查。你是不可能通过的。他们问你问题的时候,想抓住的是代码问题,他们想抓住武器问题。你是不可能通过测谎检查的。
李:(叹气)
特工:你是个科学家,是个核科学家。你将成为一个失业的核科学家。你将成为一个没有安全许可证的核科学家。一个没有核许可证的核科学家到哪儿去找工作?
李:我找不到工作了。
特工:找不到了!文和,你得告诉我们,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通不过测谎检查!华盛顿是不会再让你到实验室工作了,也不会再给你安全许可证了!
李:我可以退休,说实在的。我已经59岁了,而且有……
特工:你知道什么,文和?如果你退休,联调局跟着就会来的。每天,每个钟头,每个星期,我们随时会来敲你家的门,我们会把你当间谍抓起来!你真的以为你能拿到什么东西?
李:不……不是的,听我说,听我说,听……
特工:他们会冻结你的工资……他们除了对你说你有什么权利,除了给你一副手铐,别的什么也不会给你!
李:可是……可是……
特工:现在,你怎么跟你的朋友们说?你怎么跟你家里的人说?你怎么跟你太太和孩子们说?你那个上大学的孩子会怎么样?当他听到……“李文和因间谍罪而被捕”的消息,怎么办?
李: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我从来没有把机密信息告诉过中国人。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任何与核武器有关的东西,呃,数据或者设计或者其他东西,我从来没有干那样的事情。
特工:很快新闻记者就会去敲你家的门。他们还会去敲你朋友家的门。他们会去找你的儿子,跟他说,你知道吧,你父亲是个间谍?
李:可是我……我不是间谍。
特工:如果他们测谎(测飞洋)?如果他们决定,这么说,我们要对你太太做测谎检查。
李:测什么?测的主题是什么?
特工:就这个主题。你太太是跟你一起去中国的。
李:可是她不在房间里。
特工:那又有什么不同呢?夫妻之间无话不谈嘛。你不要以为他们会很快就去敲你家的门。(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