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起特别凶残的杀人抢劫银行案
一大批为民除害的“红脸关公”
一个正义与邪恶殊死搏斗的故事
白山回到家里一检验,准星歪了。妈的!怪不得呢!关键时刻还不要了老子的命?面对这样一支破枪,他怎敢拿着它去抢劫钱财?他还要抢一支更好的长枪。但是这支“五六”式步枪也不能丢,要靠它去抢,它总比一根铁棍强。很快,他就选准了一个目标。
那是在夜幕降临之后,他背上了一个毛毡做的套子,里面装着“五六”式,就奔目标去了。枪里压着十一发子弹。他在距大门2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等到10点钟,换了一班岗,把大门关上了,他便开始做准备,解开了毛毡口上的带子,露出了枪托。那个门岗在大门外来回来去地走。11点钟的时候,那人忽然背对他站着不动了,成了固定靶。他就掏出枪来,站着瞄准向固定靶射击。三点一线瞄得很准,但没有打中。
靶子还活着,大叫一声“妈呀”,向铁门里面的院子跑进去,没把枪留下,背着枪跑。他就不得不继续向活动靶开枪。一边纳着闷儿,怎么就打不中呢?没想到这一枪还没打中。门岗毫无损伤,因为他叫得更欢了,边跑边叫。他又开了一枪,仍然不能使那人保持沉默。他就对这支枪彻底失去了信心。
这时院子里已经炸了营,又吹哨,又喊叫。奇怪的是,没有人向他扑过来。他就决定离开这里。离开之前,他对枪又产生了信心,虽然打不准,但用来吓唬人还是满管用的。
他一口气跑到河边,拉开枪栓,退出子弹,有一颗掉在地上不见了,也没有细找,算了。又重新往枪里压了十一颗子弹,就把枪装进毛毡套里,大摇大摆地上了一条马路。
打了一辆黄色“面的”上去。司机问到哪里,他说去337路汽车终点站。司机说,15块钱。他说行。司机见他胳膊下夹着一卷东西,就问夹的是什么,他说是装修用的木板。司机问有身份证吗,他说没有。司机说,没有不行,那边警察正查身份证呢。他说那就去古城吧。司机就把车掉过头来,刚向西走了200米,就被一辆警车截住了。
“面的”刚一停下,他已从毛毡套里拿出了枪。警察下车走过来时,他已打开车门下了车。凭借着车门的掩护,他向4名警察连开数枪逃跑了。他跑得飞快,警察根本追不上。警察手里也有枪,而且是微冲,但出手慢了。跑远了再打,准确性就差了。但警察还是追了过去,但速度很慢,因为他们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他们追到一堵围墙边,看看没有,又看看墙很高,就返回来了。
警察走后,他绕出大院,向东走到牛郎府附近的一个花园里,因害怕夜里行走被警察盘查,就抱着枪,靠着树睡了一觉。天亮时把枪藏在草丛中,回了家。装枪的毛毡套丢在出租车上了。当时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个物证在张正基眼里有多么重要。
第三次抢长枪没有得手,他继续到处看来看去,但再也没有选到合适的目标。那些繁华地段、重要机关,双岗把门、荷枪而立,他不敢去抢,因为抢了也跑不掉,况且枪又不好使。他得找僻静的地方。在北京,僻静的地方不多。
他想到了保定市的徐水县老家。这一想可把张正基糟践了。张正基以为白山还应该在北京活动,在北京抢枪。他早已部署下去,在各个有门卫站岗的大院,都放好了便衣警察,单等他再次出现,将其抓获。哪知道他想到了徐水县老家,不打算在北京干了。
“搬了几个大闸”
蓝电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黑风了。
他跟黑风接触,完全是出于一种情谊,没想跟着他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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