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核机密”案世界瞩目
上测谎机入黑狱终得清白
美籍华裔科学家披露内幕真相
我就像在看一出戏,注意着每一个论证、每一个人证,心里在想:好吧,看你现在有什么可说的?像这样集中注意力的不仅仅是我一个
2000年6月2日,又宣布了一条消息:约翰·康韦法官要求不再担任我案子的主审。他给出的理由是,他已经快退休了,想少承担一些案子。他的退出很突然,这是法庭的又一个急剧变化。这个变化对我的案件会产生什么影响,现在还看不出来。
法院又为我的案子指派了一位法官:詹姆斯·帕克,也就是12月份拘留听审的时候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个法官。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兆头,可是法庭里人们总的感觉是,帕克法官判案的独立性要超过康韦法官,因为康韦与联调局局长路易斯·弗里奇以及与戈伦斯的关系过从甚密。帕克法官迅速确定从6月底,也就是几个星期之后,用几天时间听取我的律师们的申诉。庭审日期被确定为2000年11月6日,所以也只有五个月时间了。我担心时间太少,来不及为庭审做准备,因为政府已经处心积虑地准备了好几年,而我的律师们才刚刚接触那些机密材料。可是,任何耽搁都意味着在监狱里再呆上几个月。
整个6月,法律事务小组都在忙于研究材料并写出几份答辩书。2000年6月26日,我们到法官帕克那里进行了第一次申诉。这次申诉主要涉及两个问题,第一是请求政府说明我究竟想帮助哪个或者哪些国家,第二是我们想讨回利用不完备的搜查证从我家里拿走的“物证”。
这些申诉标志着许多重要法庭申诉的开始,能对我的庭审结果产生重大影响。在宽敞的里奥格兰德审判厅里,坐在法官左边一张大桌子前面的是我、我的律师以及法律事务小组的人,坐在另一侧的,是那些想把我投入监狱,让我在狱中度过余生的人。上法庭的时候,我就脱掉从狱中供应商店里买来的灰色毛衣,换上衬衣,打上领带,穿上深色套装,还要穿上芭芭拉·庞德带来交给押解人员的那双皮鞋。在地下室那间牢房里换衣服已经成了我的例行活动。我来的时候戴着手铐脚镣,但在公众面前亮相的时候则要把它们取下来。
我就像在看一出戏,注意着每一个论证、每一个人证,心里在想:好吧,看你现在有什么可说的?像这样集中注意力的不仅仅是我一个。每一次公开申诉的时候,审判厅里都挤满了人,有我的家人、朋友、我的支持者,还有许多新闻记者。马克和南希就搜查证不规范的问题提出申诉:它草草签发,措辞不当。他们还说到美国人受到法律保护,警方和联调局都不能进到我们家里进行“钓鱼活动”。在这次法庭申诉中,马克还通过“要求说明详细情况”的请求书追问联调局认为我可能帮助了哪个国家。马克向法庭指出,为了准备我的辩护,我们有必要知道哪个或者哪些国家是我们必须研究的,以便取得专家证词,甚至前往调查。
帕克法官耐心地听取我们的每项申诉,有时还亲自提一些问题。在这一次申诉中,他没有立即做任何决定,他在以后的大多数申诉中也是如此。每次申诉结束之后,我就被带进法院地下室那间牢房里,脱下身上的穿戴,重新穿上犯人衣裳,戴上手铐脚镣。
过了几天之后,帕克法官做出了裁定:在要求知道是哪些国家的问题上,我们赢了,但在要求归还搜查时被拿走的东西这个问题上,我们没有赢。
7月5日,也就是独立日的后一天,检察官斯坦博里迪斯在一份简要声明中提到了一些名称:
被告对于在国外找工作很有兴趣。1993年,大约是指控中所说的被告首次犯法的前后,他曾经向澳大利亚、法国、德国、香港、新加坡和台湾地区发过求职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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