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北京很冷,零下三度,但阳光明媚。两桩文化圈内的重案在这个冬日里同时相遇,同样戒备森严,一开庭,一宣判。惹得全国媒体都兵分两路,企图透过法院厚厚的铜墙铁壁,窥得事件的全貌。对记者来说,那只是场一厢情愿的守候。
风刮得厉害,9点开庭,8点半记者都已经悉数到岗。明知刘晓庆本人根本就不会出庭,朝阳法院还是成为重兵区——至少还有4位律师、阿峰可以围追堵截。搞笑得是,没有人
认识4位律师长什么模样,就连北京当地媒体也只看过阿峰模糊的照片,印象中“齐耳长发”。见人搬着大堆资料进法院的就凑上去问刘晓庆税案情况,最后才羞答答地问“你是哪位律师?”答曰:“律师助理”,真正的四大律师早趁机溜进法院。
去一中院采访“赵安、张俊以宣判”的记者更是叫苦不已,从8点半等到11点,没有看到任何人员出入。除了央试、新华社其它媒体都被拒绝在门外,赵安、张俊以都已经被关押,倒是宣判结果当天早早被泄露:赵安10年,张俊以6年。
接下来便是一笔无聊、无趣的流水账:11点后,所有的媒体都集中在朝阳法院门口,一边跺着脚,一边期盼中午休庭。午休没有律师出门,吃饭都要送外卖解决。直到2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记者才就近解决温饱问题。路人都不解:“今天什么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等?”
4点半,四大律师出现才给采访带来一些希望,阿峰乘乱钻进车里,扬长而去。刘晓庆看到此案如潮的报道,却没有看到:第二天,半数记者伤寒病倒,只有强壮如吾辈者,寒风中苦守一天,不过如此而已。(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