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一合　著

　　数起特别凶残的杀人抢劫银行案

　　一大批为民除害的“红脸关公”

　　一个正义与邪恶殊死搏斗的故事

　　“对了，对了，这俩案子一忙，我给忘了。对不起啊！”老局长检讨说，“等破了这两个案子，我专门给你找。让步兵和李伟也上。撒大网，面大着点。我就不信没咱们燕子合适的！”

　　到了办公室，又叫来几个云燕的副手，开始研究金融报警网进一步强化和完善的问题。

　　这个金融报警网是与民营公司合作搞的，全市一个指挥中心，20个分中心，4000多个客户，也就是说，全北京市的银行、储蓄所、信用社都加入了报警网。只要在银行里发生抢劫，脚底下一踩电钮就报了警，并有自动录像，记载下实况来。

　　张正基说，这套报警系统还要扩大功能。根据前三次作案情况来看，犯罪分子是在银行外面抢劫的，这样，银行里面的报警系统就失去了作用。我们要研究———不，研究恐怕来不及了，我们要马上采用或引进一种办法，让犯罪分子抢劫不成，国家财富免遭损失。

　　大家提出了几种办法。最后张正基综合大家的意见说，用机械办法把钱箱子固定在运钞车上，用化学办法在罪犯非法打开钱箱的一瞬间把钞票染色。

　　抢劫未遂

　　北京石景山区因为有发电厂的原因，空气不太清新，树叶上落满了土，在干燥的夏季，给人一种灰蒙蒙的感觉。

　　这种灰蒙蒙，再加上天气热，使一切都显得无精打采，蔫头耷拉脑的。行人的步子迈得异常缓慢，骑自行车的也蹬不快。“面的”司机更加春困秋乏夏打盹儿，干脆把车停在树阴里，椅背一放睡起了觉。

　　但是有一些“面的”还在照常运行着。他们是被警察雇佣的，开着车在街上一丝不苟地转圈儿。这种乔装改扮的“面的”有好几十辆，覆盖面很大。他们有的是空车，有的上面坐着便衣警察。有坐一个的，有坐两个的，还有坐三个四个的。往往是一辆空车后面，跟着一辆坐着这种“乘客”的车。

　　这是吴军想出来的办法。但是，把重兵布置在石景山却是张正基的指示。他认准了白山就住在石景山区，不会超出这个范围。吴军说不见得吧，他说跑不了，就在这一带。吴军说上次可是跑徐水去了。他说徐水是他的老家。他说只要他作案，必定是从石景山出发，然后再回到石景山来。他没有车，走远了就得“打的”，而且往往打“面的”。

　　他命令吴军要毫不犹豫地把重兵摆在这里，大案队、特警队全上，除了扮成乘客跟“面包”出租车，还要潜伏在关键地段和路口，观察动静。

　　户籍警忙了起来，经常地查户口，以期发现可疑迹象。有一天他们来到白山家里，家里只有白山的母亲。老太太不知儿子干的事，热情地接待他们。他们看了户口本，问你儿子怎么是临时户口，老太太说，不是你们不给上户口吗？我儿子找了好几回了，就是不给办。来人不是具体经办这事的，说回去我说说，怎么能这样！但是回去他把这事忘了，因为他又被抽调出来忙与白山案子有关的别的事情去了。都比这个事紧急得多。

　　犯罪分子的优势就在这里，都找到他家里去了，也不会想到就是他！警察入户的目的本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藏枪的迹象。但拿眼怎么能看得出来？又不能动手翻。枪能摆在明处让你看到吗？所以，只得无功而返。

　　其实，即使细细翻找，严密搜查，也不会从白山家里找出枪来，因为他把枪埋在附近的山坡上了。

　　但是上天还是给了一个警察一个机遇。白山从附近一个叫红山的地方返回来，正好与这个警察碰到了。这已经是到了郊外，明显地看到白山是从一条通向树林子的道路上走来的。他正是顺着这条道路去红山，把枪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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