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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121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1月21日01:39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

  正在白话郑 平

  陆 总

  那次陆总带队到郊区金海湖度假,晚上大家敞开了喝,也敞开了灌别人。陆总第一个倒下,醉了之后,他搂着张欣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倾诉:“张欣啊,你跟我家徐玉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啊!”然后喷着酒气撅起嘴唇要亲人家,张欣笑着躲开,陆总就势倒在椅子上,顷刻间鼾声大作。

  徐玉就是陆总夫人———见过的人都说难怪陆总酒后吐真言,还真是跟张欣惟妙惟肖———据说曾经逼着陆总把给一中学女同学的信整整重复抄写20遍,因为陆总在信上说了些大致“抑制不住的思念”之类的话———“那可是三千多字啊,八大张信纸呢”———这都是陆总自己抖搂出来的老底。

  回来后第二天陆总灰头土脸地走进会议室,窸窣半天,从上衣兜里掏出张纸来,叠得火柴盒那么大,一层一层打开,戴上老花镜,咳了好几声:“我先做个检讨。”

  大家愣着,等着,陆总还是咳咳地清着嗓子,手里那张纸也一哆嗦一哆嗦的。半天,陆总把老花镜摘下,说:“领导说,有同志反映,说我……说我……性骚扰。我在此做深刻检讨。”

  开会的人面面相觑,知道是因为张欣的事之后,便轰地笑开了。张欣站起身,忍住笑:“陆头儿,要是再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儿,我去作证,就说是我自己勾引你的,要说骚扰,也该算是我骚扰你啊!”

  陆总第二次做检讨也是因为到一个度假村玩,大家一起搓了一晚上麻将,玩的不大,陆总还是输了几百元钱,有人向上告状,说陆总和下属一起赌博。陆总检讨别具一格,沉痛之后,就深刻反省有一把七对儿本来已经和了,却贪心不足,想做成豪华七对,结果黄了庄———“唉,人生不可贪哪!”最后,陆总还顺便交代自己有一次偷牌未遂的过程:“本来看好了是自己想要的一张一筒,偷到手里才发现居然是一张南风,打出去点了人家一个十三幺的大炮,唉,教训啊!手莫伸,伸手必被捉,精辟,太精辟了。”

  陆总天生不是个当头儿的人,就是当了天生也当不久长,果然不久就下了,年龄到了。一般到他这个位置,到这个年龄的时候怎么也得拖两年,可是陆总一天也没多呆,60岁生日的那天台里为他办了个晚宴,算是祝贺生日也算告别。陆总又搂着张欣肩膀哭:“张欣啊,你和我家徐玉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西北偏北张海龙

  风吹来的沙

  等到天昏地暗,沙尘暴就真的来了。每年春天,都有这么一回。人们头上套着形状各异的塑料袋,矮下身子疾行,一言不发,鼻子里闻到厚重的土腥味,满头满身都是沙尘。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太阳变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小圆点。

  那面巨大的广告牌,就是在那个昏沉沉的下午,跌跌撞撞地摔下来,挂断了街边的高压电线,激起了一团巨大的火球。那截断了的电线正好甩在一个路过的男孩手臂上。

  男孩和父亲从乡下进城,打算去动物园玩,却遇到沙尘暴。男孩叫凭空而来的一条电线咬了一下。后来他说,当时也没啥感觉,就是左胳膊像突然被烫了一下。

  所有人都同情他们,但是没人愿意为这起事故负责。电线是叫广告牌挂断的,广告牌是叫沙尘暴给吹掉的,至于沙尘暴,那是老天爷弄出来的,是从远得看不见的沙漠里起来的。有些酸文人说,地球那端的一只蝴蝶轻扇一下翅膀,就可能引起地球这端的一场风暴。而那只肇事的蝴蝶在哪里?谁来把它的翅膀也撕下来一边,作为对失臂男孩的补偿?

  树起广告牌的那家公司接待了那个红脸膛、土色皮肤、闷声闷气的父亲。他们查了资料,劝他说,九三年那次黑风暴,席卷三省,刮了有五个多小时,死了八十多个人,伤了两百多人。那些人又该找谁去讨个说法?再说,公司的广告牌倒了,也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啊。父亲不听,蹲在地上长吁短叹,端给他的纯净水他也不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娃才十二岁……娃才十二岁呀!”

  很久以后,他找到了一个还是两个律师,帮他打这场无头官司。他卖了房子,荒了地,把老婆孩子寄放在别人家里,一个人在省城里上告,拾垃圾为生,像个游魂。几年光景里,他甚至神通广大地认识了许多记者。失臂儿子的年纪一直在他嘴里是十二岁,好像停止了生长。他在想,自己死后儿子大概需要多少钱才能维持生计,但这个数字他算不出来。那家公司生意不太景气,没多久就倒闭了。大楼上原来树广告牌的地方一直空着,不会再阻挡突如其来的风暴。

  又过了很长时间,那父亲在这城里消失了,不知是不是回了乡下。

  虚心态度徐昕

  自行车

  现在有很多汽车广告都喜欢用自行车作为切入口。有个广告讲一个小男孩,从小坐在父亲的“凤凰”自行车后座上,看着父亲如山的背影;稍大一点,他学骑自行车,车是带横杠的,他个子小,不得不弯着一条腿从杠下穿到另一头,才能勉强够到另一侧的踏板,却依然学得十分认真;几年后,小男孩变成了小伙子,仍骑着那辆“凤凰”,带着女朋友一路呼啸而过;再后来,一个中年男子开着一辆崭新的轿车,回家去看望他老去了的父亲……

  广告中的那辆“凤凰”自行车着实打动了我,这是我小时候最盼望的东西:漆成黑色的车身,26号的尺寸,带着横梁,结结实实的英武样子。

  遗憾的是,到学车的年纪,我用的却是一辆女式自行车,没有了横梁固然方便多了,但总觉得缺了点意思。上初中时骑车上下学,为了安全起见,爹妈给买的车也是女式的。上高中我才换了第一辆男式自行车,当年正是变速车流行的时代,我想也没想就选了一辆山地车。从此以后,记忆中那中规中矩的“凤凰”被我彻底错过。

  工作后赚得了第一笔工资,首先想买一辆自行车,可这时“凤凰”和“永久”已经停产了。我在路边小店花200元买了一辆“仿凤凰”自行车:也是黑车身,26号,带横梁,实际上却远没有“凤凰”那么结实:骑了一个月,右脚的踏板就坏了;三个月后,车身开始锈蚀;不到半年,整辆车都松动了,一骑上去就歪歪斜斜地扭得厉害。

  如今我惟一能找到的货真价实的“凤凰”,就停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它是我们领导的宝贝。崭新的车身上落满了灰尘,车胎也早就瘪了。自打它被买来就一直闲置在那里,领导说:真是舍不得骑,这么好的车,一出门不被偷走才怪呢!

  域外杂记努比亚

  一节课

  我在贝宁洛克萨的宿舍,前面有一所小学。刚来的时候,几天中午没睡成觉,因为那儿一直在敲锣打鼓,我索性走出门去,跨过红土小路,来到学校教室的后墙,我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学校的教室盖得很有非洲特色,整个后墙上没有窗户,却从上到下,全是镂空的水泥格子,排列成菱形,象是一面大渔网,踩着格子可以直爬到房顶上去。我凑到一个格子前往里张望,教室里很黑,对面的窗户又亮得晃眼,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教室里的声音却停止了。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小学生们的眼皮底下,扒着人家的后墙望里看的,连忙后退几步,教室里传出一片哄笑声。

  想想又不甘心就这么退回去,这小学算是我最近的邻居了,何况回去也睡不着觉———他们敲的鼓一定就是非洲鼓,听着让人热血沸腾,浑身都想动。我看到教室旁其实有条小路,就绕过路边成片的深草走了过去,发现自己一下子就站在了学校的操场上。教室前有棵大树,孩子们坐在树下嬉笑着,见到我突然出现,纷纷扬起小手打招呼,一双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像被推到了舞台上,心里发虚,一边面带笑容点头回应着,一边匆忙向教室里看了一眼。黑板前果然有面非洲鼓,一个老师正双手翻飞敲得过瘾,他看到了我,停下手走了出来。我只好比划着表示来看看,又指着鼓挑了挑大拇指,老师把我往教室里让着,我推辞不过只好走了进去。

  教室里并不让人觉得暗,大概是四面透光的缘故,墙壁也都刷着白石灰,干净整洁。既然已经进来了,我反而镇静下来,索性在靠窗的一张课桌前坐下,看他们上课。桌椅都是木头做的,没有刷漆,上面被孩子们用小刀和圆珠笔涂抹了很多图案和文字,与我小时候上学干的是同样的勾当。早年鲁迅先生也在三味书屋的木桌上干过这事,可见古今中外,都是一样,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老师继续敲着鼓,孩子们在做着游戏。窗户上并没有玻璃,一只蚂蚁匆匆跑过粗糙的水泥窗台,太阳正是最毒的时候,窗外的操场被晒得泛着白光,晃着人眼。我瞧着他们玩的游戏很像击鼓传花,被抽中的学生要站起来回答问题。我自然听不懂,所以神思就开始恍惚,直奔自己的童年而去,心里念叨着那句歌词: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10万个WHY傅浩

  为什么侍者如此喋喋不休

  在某个电影论坛,有人把英国片《高斯福德庄园》叫“高师傅的庄园”,远比通译为佳。正如《滑铁卢桥》被天才地译作《魂断蓝桥》,翻译能信达雅到这个份上,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整部《高斯福德庄园》,让人印象最深的是那些风度翩翩,在厨房、餐厅忙上忙下的侍者,倒好像没那些上流社会的淑女绅士什么事。我怀疑,受《高斯福德庄园》影响,不少青少年将从此确立自己的志向:一名侍者。

  德国著名餐厅领班萨皮诺接受法兰克福汇报专栏作家采访时认为,侍者是“侍候淑女和绅士的淑女和绅士”。他还说,从根本上说,难道每个人不都是别人的侍者吗?而如今一位餐厅侍者很可能已不懂得,他应当以顺时针方向沿着餐桌行走,先伸出左脚,如此才能从右侧为客人服务;他每次端上的盘子还应在三只以下,这样,必要时才可腾出一只手来替食客将餐巾放到合适的位置。不仅如此,一个把一只手放在背后,以大角度鞠躬,颔首而不是平视与客人交流的古典主义侍者,反而会让人觉得过于刻板。

  在我有限的餐厅就餐经验内,我还从未遇到过那种“拿着记事本和铅笔头、安静地站在旁边”的传统侍者。更多的,跟美国美食作家威廉·格林姆斯描述的那样,简直是“啦啦队队长、专家、投资顾问、同事”。

  有意思的是,格林姆斯在解释为什么现在的侍者变得如此喋喋不休时说:当年,菜单上的每种菜都附有说明和注释,有时对它的评论就长达一个自然段;后来,简明渐成时尚,菜单只写原料和烹饪方法,即使有说明,字号也小到吝啬。例如,在“烤鳕鱼”下面,是用放大镜才看得见的“妙不可言”,类似整版广告,豪华到除了产品名称、大片的留白,只有一句广告词。菜单上的话,当然都跑到侍者嘴巴里了。

  倘若你问一名老式侍者,哪种烤鱼片为佳,他一定会说“都好”,至多加一句,“这要看你的品味”,而不是挑价钱贵的说。至于新式侍者,也就是我们习闻乐见的那一种,你可以想象,他将会如何喋喋不休地介绍、夸张、比较……而这也就是我们花了大价钱希望得到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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