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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123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1月23日01:25 京华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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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白话 郑 平

  家 骅

  家骅能写会画,却偏偏上了工科大学,学了机械专业。

  刚上大一,机械制图是基础课。家骅自恃自小跟家人苦习工笔,心想,这种课对于自己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人家制图尺子圆规多分仪加上软硬程度不同铅笔,长长短短地装了满满一书包,扛的背的都有,跟特种部队的装束似的。家骅说自己不用花那冤枉钱,拿着支挂面粗细的工艺狼毫就进了绘图室。

  真不含糊,家骅那图一出来,果真不同凡响,要粗有粗,要细有细,要浓有浓,要淡有淡,圆的地方如长河落日,直的地方像大漠孤烟。制图老师颠过来倒过去地看,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你这哪是机械图纸啊,你画的简直就是抽象主义版的《清明上河图》啊。

  家骅垂头丧气,不得不忍痛也去买了一套“特种部队”的装备,同时也萌发了换专业的强烈念头。当时学校是有工艺系的,但是机械系本来就是生冷专业,那一年没有招满人,所以转系也吹了。机械制图课后来一直是家骅整个大学四年中分数最低的课程。大学毕业的那天,学校按照惯例,让毕业生在留言簿上写一句话,家骅笔走龙蛇:我终于可以不用《清明上河图》蒙骗老师了!字迹模仿范曾,惟妙惟肖,后面还加一括弧,内注:裱起来吧。

  毕业后回了杭州,家骅果然跟机械制图不沾一点边,先是在教工路开了一家小工艺书画店,卖的多是自己的作品。最引为自得的是挂在店堂中的一副竹简卷轴,用藤条将一寸来宽的几十片竹片跟栅栏似的编在一起,烟熏火燎做旧之后,一刀一刀将岳飞手书《满江红》全文刻上,刀法深浅与原作墨迹徐缓虚实相互呼应,极为精致细腻。据说一日本人出十万想买走,家骅说这是自己的镇店之宝,不卖。

  前些日子有朋友去杭州,托他带东西给家骅。朋友回来后说家骅被公安局拘了。惊讶之下忙打电话问,家骅说,没多大事,是一香港歌手在杭州开个唱,票不好买,他自己随手画了两张。我问:被人看出来了?家骅坏笑:说什么呢,我画的人家能看出来吗?是我不知道体育馆里的布局,画的票上随便写了个座位,谁知道正好是主席台的位置,坐着省市领导呢,这才露馅了。

  钟情城市韩松落

  隐居在闹市

  隐居在闹市里,停电停水并不是最惨的事。我可以点蜡烛,加上外边远远的车声,感觉像在战时,索性找了白光的歌,用MP3吱吱呀呀地听着。又一次停水,我立刻叫送水公司送了纯净水来,用那水淘米洗菜,难得这样奢侈,所以感觉极其刺激和得意。

  最惨的是,楼上有个音乐爱好者,日日夜夜孜孜不倦地学习某一样乐器。以前住的宿舍楼上,有人学习萨克斯,是从终于能吹响开始学,那声音格外嘹亮,想不听都不行,听得人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声音在不该断的地方断了,立刻就让人觉得一口气窝在胸口,声音再一响,有起死回生之奇效。后来住的地方有学提琴的,每日努力地用琴弓锯一把琴,我虽然不大懂,却逐渐也听出点门道来:那人分明是力道不够,音准很差,因此总是比原曲差个一度半度,而且一句没完声音就弱下去,听起来像临终的人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及把存折密码交代清楚就上不来气。这声音折磨了我们许久,后来才没了,大概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实在没长进。

  还曾经与个女高音为邻,她每天苦练一首《青藏高原》。到了最高的那两个字,她不是没了声音,便是青蛙般“高,高”地一节节接上去。有一天,她正唱着,眼看就到了那一句,大限将至,楼上一群租住的小伙子大概是忍受多日,终于忍无可忍,推开窗,集体齐齐地替她唱出来:“青藏高———原!”她的演艺生涯遭此惨重打击,终于偃旗息鼓。半个月后又来了,这一次,她换了歌,天天唱一首《映山红》。不知哪一天她才盼到她的知音来,满山开遍映山红。

  也有值得听的。有段时间住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里,那小区有种星期天下午般的懒洋洋气氛,院子里还有许多白杨树和梨树。有个人,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学习钢琴,进展神速,不过半年多,便弹得行云流水。又总是在下午开始弹,钢琴声激荡在楼群中间,动人心扉。春天夏天,午睡起来的时候,他的音乐就来了,午睡后的清醒刚好让人特别能领略那音乐的好。而白杨树浓郁的油香也在那时破空而来,棉布的被单有着令人喜悦的粗糙,阳光斜斜地把窗格子打在地上。

  那一刻,我觉得,活着无论如何是不能没有热闹的。

  神鬼传奇 猛小蛇

  老鼠娶亲和老鼠逼亲

  民间过春节时年画是必不可少的,过去有“年画四大家”之说,四川绵竹、天津杨柳青、山东潍坊、江苏桃花坞这四个地方的木版年画是全中国最著名的。另外像广东佛山、湖南滩头的年画也相当有名,在年画里以《老鼠娶亲》系列最为著名。

  鲁迅曾珍藏了一幅“老鼠娶亲”的滩头年画,在《狗·猫·鼠》里他这样写道:“别的一张‘老鼠成亲’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相、宾客、执事,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像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我想,能举办这样大仪式的,一定只有我所喜欢的那些隐鼠。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作性交的广告看,不甚留心……”

  在《西游记》里,陷空山无底洞里的一只白鼠精设下烟花套,把唐僧哥哥掳将进去,诸般作怪威逼色诱要强行成亲。唐僧哥哥为保性命,一口一个“娘子”,无底洞里春光无限。这白鼠精大有来头,以前曾偷吃如来佛祖的香花宝烛,托塔李天王父子将她拿下,如来饶她不死,还被李天王收为干女儿。这白鼠精也算有情有义,在下界供了干爹李天王和干哥哥哪吒的牌位,让孙猴子拿个正着,抱着牌位上天庭告了一状。后来李天王父子捆了白鼠精回旨,就没有下文了。不过,她诱奸唐僧哥哥未遂,应该罪不致死,李天王的宝塔也不是盖的,罩个干女儿绰绰有余。

  白鼠精有靠山,所以色胆包天连唐僧哥哥也敢强抢,根本不把大圣放在眼里。这民间老鼠娶亲也得找靠山,至少得想办法消除拦路之猫。在“老鼠娶亲”为主题的年画中,老鼠为了避开猫王的发难煞费苦心:如邵阳版年画的“行贿”,老猫吃得哈哈笑,放你前去嫁唐僧;佛山版年画的“圈套”,在猫出没的地方摆上酒和鱼肉,等猫喝多了老鼠们就公然出嫁。当然也有不成功的,送亲队伍被猫一扫光。

  从胆小如鼠到色胆包天,动力很简单———色字当头,鼠辈也会奋勇向前。说起来老鼠也是做老大的料,在十二生肖里它排第一位。

  域外杂记努比亚

  照 相

  在贝宁时我办过一次临时居住证。证件照是在洛克萨照的,上面的我表情很古怪:有点不耐烦,有点鄙视,可又有点敬佩,这种表情我后来始终无法再现。

  那天去照相之前我其实还是挺兴奋的。因为我在国内也算个摄影发烧友,难得有机会见识一下贝宁的摄影师,我还特意带着数码相机,准备以机会友,留下一段佳话。

  司机说不用开两个小时车去首都科托努,洛克萨就有一家照相馆。我跟着他在大街小巷一通转,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停在一间门脸前。门上什么招牌也没有,一反贝宁人喜爱的色彩绚烂的招牌,进门的瞬间,看到墙上依稀画着一个照相机的图案,不过已经被日晒雨淋得模糊了。

  店里挂着几张照相机和摄像机的广告,迎面是一张很富丽堂皇的高背藤椅,我心里嘀咕着,这种地方也能照出证件照来吗?他要让我坐在这张椅子上照,我可转身就走,宁可专门去首都一趟。幸好摄影师把我带进里面的房间,屋里跟国内那种照相馆很像,几盏灯,一块蓝布,一把椅子还有就是一些画着椰林风光的布景板。摄影师先是示意我在镜子前整理一下,我瞟了一眼,镜子居然还碎了个角,更透着生意不景气。我径直坐到了蓝布前的椅子上,产生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恍惚感。那摄影师神情严肃地端详着我,还走上前来用手扶着我的头摆了摆位置。等他拿出相机来,我吃了一惊,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牌子,过卷居然是用手转动的。这种类型的相机,我大概十五年前用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在使用。

  接下来的事变得很有意思。因为他的闪光灯总不能同步地亮,他给我连续拍了好多遍,不是早亮就是晚亮,直到我的汗也流下来,他还在相机前忙碌着。期间换过一个闪光灯,干脆就连亮都不肯。我又有些不忍,这笔生意他可要赔本了,虽然拍了这么多,我可只付一张的钱。可能我的表情有些丰富了,他又跑到我面前,用手揉了一下我皱起的眉头,黑手白指肚触在我脸上有点冰凉,很亮的专注的双眼就在我面前。我渐渐升起一些敬意来,对一个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认真工作的人的敬重。

  小麦词典麦小麦

  绝情是一种美德

  不知是为了什么,最近总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其中一件便是熟人们的前恋人、前妻前夫纷纷冒头,不管是你甩我还是我甩你。

  阿路经过4年恋爱和1年婚姻后,女方突然提出离婚,跟着多金男上司跑到深圳去了。这是3年前的事,我们永远不会忘记阿路那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最近她出现了,觍着脸摊着手向阿路借钱!这真是上天绝妙的安排,拜金女并未嫁成多金郎,她用人家给的分手费做小生意,周转不灵,想来想去还是阿路对她好,又厚着脸皮回来。借不借?换了别人想都不用想,可气的是,当我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阿路已经借了,10万!更糟的是,阿路现在并非孤家寡人,这么大的数字瞒不过他的未婚妻,她不干了,闹得阿路焦头烂额。看客如我们,嘴上帮他想办法,心里送上两个字:“活该!”

  老友诚诚在感情路上蹉跎数年,终于准备嫁人,婚礼前一个月,前男友一个电话扰乱了她的心情。两年前,两个人正热恋,他突然消失,托人带句话“我们不合适”,从此再不露面。噩梦啊。他的朋友都来看她,无比诚恳地劝她:“算了,是他不惜福。”诚诚根本不信,疯了一样找他,甚至猜测他是不是出了大事或是得了绝症不愿连累她,她无法相信头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一个人就会消失。事隔一年,诚诚才到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生活,好人有好报,这个男友比原来那个混混强一百倍。

  可现在,那家伙的电话来了,像任何电影小说里的无耻之徒一样无耻,他说:“听说你要结婚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换了我,一句“你去死吧”扔过去了事。可诚诚不是我,诚诚哭着听对方大诉衷肠,把他的每句话当成真的。诚诚问:“两年啊,整整两年时间他不来,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我冷笑:“就是因为你要结婚他才来找你啊。”省下的那句感叹是———“这种男人!”

  幸好,在现男友的加倍努力和一帮老友的软硬兼施下,诚诚终于没当逃跑新娘,可是经过这一搅和,完整的幸福打了折,好事变成了尴尬事。

  这些心软的、长情的、恋旧的傻瓜啊,可别上了负心人旧情复燃的当。是有这么一种人的,这山望着那山高,一看这山要成别人的,忙不迭又来破坏人家的幸福,他们自私,他们最爱的,永远只有自己。

  对待恶劣的旧情,有时,绝情才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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