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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129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1月29日01:38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虚心态度 徐昕一日夫妻

  在瑞典,法律规定结婚和同居具有同等权利,即便是最敏感的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问题,同居双方都享有和正式夫妻相同的权利———在他们看来,爱情是自由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结不结婚都无所谓。然而事实上,绝大多数的瑞典人到最后还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一点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着实感到不解。

  如今在国内,结婚还是不结,也成了令很多人头痛不已的问题。我认识一对北京朋友,两个人如胶似漆地热恋了七年多,也没打算要个孩子,最近突然向大伙宣布:他们结婚了。真是给了所有朋友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很突然地,新年伊始,美国当红女星“小甜甜”布兰妮的“闪电婚事”就占据了全球娱乐新闻的醒目位置。2004年1月3日清晨5点半,22岁的布兰妮与她儿时的伙伴杰森·亚历山德罗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座教堂举行了婚礼。早晨,他们乘豪华轿车来到拉斯维加斯婚礼教堂,可是教堂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如果没有登记表就不能结婚,于是二人补办了注册手续后又驱车回到教堂,举行了婚礼。最具戏剧性的结果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当天下午两人就当众宣告婚姻无效,等星期一法院上班时又正式宣布取消婚姻。据说,“小甜甜”的这次婚姻总共持续了55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又为“吉尼斯”创造了一项“最短暂婚姻”的世界纪录?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在“小甜甜”还算是个有情有义而且有钱的女人,事后送给她的“前夫”一辆保时捷名车。“闪电婚姻”造成的后果是,这个叫杰森的小伙子因为曾经娶过布兰妮而名声大噪,而布兰妮自己却事业受挫,她的巡回演唱会门票预售出奇惨淡———看来,一向标榜自由的美国人,对待婚姻这个问题还是相当看重的。

  “小甜甜”对待婚姻的游戏态度招来众人非议,我随即想到,那些希望用婚姻来巩固爱情的人是否也是一样可笑?既然契约随时都可以毁灭,那么又如何能用它来保卫感情?域外杂记努比亚边境历险

  贝宁和多哥接壤,很多住在贝宁的中国人喜欢开车到多哥去买东西,价格便宜,沿途风光也不错,我也搭了另一个中国朋友的车,准备来一次出境游。

  那朋友是个老贝宁,护照上盖满了多哥和贝宁两国的海关章,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所以一路之上,除了跟我聊天就是打瞌睡,对外面的非洲风光看都不看一眼。

  到边境时,已经有很多车在排队,朋友拿着我们的护照去办手续。我无聊地等在车里,前面边境上有个不起眼的铁栅栏门,上面用铁板焊着一排巨大的字母,是贝宁的国名,这意味着我将踏上另一个非洲国家的土地了。

  这么想着我就很心潮澎湃,我拿出了相机,想把贝宁的国名拍下来。谁知当我跨出车门举起相机,突然周围一片混乱,很多人大声吆喝着跑动起来。等我意识到是冲着我来的时候,已经被一群穿着蓝色制服的警察包围起来,其中一个瘦小的家伙走上前来,一把夺下我的相机,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我傻了眼,难道这里不让照相?可我不知道啊,只好快步追过去,那个警察已经进了边防站的办公室了。这个办公室是一个很长的房间,外面开了一排小窗口,每个窗口前都坐着办手续的人,我不敢走进去,只好一个个窗口地看着那个警察在屋里走着。非洲人在我看来长得都差不多,短短几分钟工夫,我就想不起那个抢下我相机的警察长什么样了。

  这时我的朋友也发现了异常,连忙追了过来,带着我走到办公室后面。那个警察正在摆弄我的相机,朋友上去解释,警察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连头都不摇一下,好像是铁定了要把这个相机没收了。

  我想起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非洲警察的故事,就悄悄伸手到口袋里,捏了厚厚的一叠西非法郎飞快地塞给他。警察愣了一下,朋友连声制止我,可是已经晚了,警察突然高声呼喝起来,更多的警察出现在我们周围,难道我又做错了?

  朋友拼命解释着,还从那个警察手中把钱夺了回来,然后大声地用中文骂我:“你找死啊,贿赂公务员是要坐牢的,还不赶紧认错!”我连忙点头认错。朋友又把我的护照给他们看,指点着上面寥寥无几的几个海关章,大概是在说我刚刚到这里,不懂法律也不懂规矩。说了半天警察们才散去,朋友与那个警察开始相互握手,然后互相拍打肩膀,我知道也许没事了。

  此后在贝宁,我做事再规矩不过了。钟情城市 韩松落瓶子里的魔鬼

  大一刚进校,正忙着在宿舍里铺床,就有师兄不请自来,大声地告诉我们种种轶事,特别警告说:“不能谈恋爱,谈了也不能让宋老师知道!”原来,我们中文系有个姓宋的女老师,教写作课,早年和当地农民结了婚,生活十分不幸,后来离婚带着女儿过,一直没有再嫁。慢慢地,她就有点失常,最见不得别人感情幸福,又没有别的权力,不能宣布全国人民的婚姻都无效,让男人女人分别住进男兵营女兵营,见面均属违法,但是正好手里掌握着学生的写作课成绩,于是便立下心来:凡是给她知道了有谁在恋爱的,写作课一律不及格。年年都引起学生闹事,系上却也不是很有办法。

  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见到了她,胖胖的中年女人,戴黑框眼镜,剪的是齐耳短发,发根子有点发白,时刻面带笑容,和蔼可亲,上课从不讲与写作有关的东西,只是拉些家常,根本连笔记也不用抄,我们这就放了心。却没料到,期末考试一结束,一个班四十多个人,倒有二十三个人写作不及格,这二十三个人,刚好是十一对,另外多出来的那一个,就是我,挂我的原因是:“他这样的人肯定在谈恋爱,不过我不知道是和谁罢了!”补考的时候,我们坐了整整一个考场,等着发卷子的时候,那些情侣们卿卿我我,手绢零食丢来丢去,风光十分旖旎。

  渐渐我们同她培养出一种奇特、混杂着厌倦、同情、好奇的感情,觉得她令人既好气又好笑,倒也不是真的恨她,反倒觉得她是我们寡淡的学校生活里一个奇异的点缀。过节的时候,我们也照旧结伴去她家看她,她忙着对这个女同学说:“不要相信男人,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又跟那个女同学讲:“还和某某谈着吗?听说他们家很有钱,你看着,一毕业他就会把你甩掉!”我们则吃着她递过来的水果,别过头去挤眉弄眼,压着笑,耳朵边还冷不丁听到她一声断喝:“说的就是你!你听着没?跟上课一样,上课就从来不听课!”

  她从此成了我的“负榜样”,我时刻拿她提醒自己,自己若不幸福,也转嫁不给别人,不如收着点,别把自己弄得像个笑话。所以,我也时刻自己祝福着,希望我尽早幸福起来,不要往她那曹七巧般的路上走,就这么,一转眼,也自我祝福了十年了。但是,若再这么自我祝福上个十年呢?说不准就成了瓶子里的魔鬼,怨恨那个把自己放出来的人不早些来。我可真是时刻警惕着。不惜说书不惜凤凰令与凤凰社

  《哈利波特·五》的英文书名《Harry Potter and the Order OfThePhoenix》,每个单词难度都不高,但“Order”一词有“命令”之意,大大误导视听。从港台起,大家统统《凤凰令》起来,以至于正版《哈利波特与凤凰社》一出,还有许多人改不过口。

  众多翻译里,最通俗易懂的是“凤凰会”,稍古拙一点“凤凰盟”,还有日式风味“凤凰组”。无论如何,脑筋也转不到“凤凰社”上。何况“凤凰社”没有先声夺人的冲击感,又实在拗口,不由人想起福利社或者凤凰公社。而几乎约定俗成的“凤凰令”为什么不成?盗版里有句话:“总部的凤凰令在伦敦格林茂德12号。”错得居然合情合理,可见“凤凰令”也实在不像个团体的名字。

  其实译名之争,打从第一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就开始。英国原版里,那块石头叫哲学家石,据说美国书商怕读者不接受这一高深莫测的称呼,改成通俗的魔法石,中文版也照着来了。有人说哲学家其实是指古时炼金的术士,所以译为“点金石”更恰当。日文版译名“贤者之石”倒两不得罪,在中间找了一个切入点。

  英国小说习惯用人名做书名,比如《匹克威克外传》、《简·爱》,《哈利波特》也不免俗。这个小巫师风靡全球,书名就原样保留。换了其他书就难讲了,比如狄更斯的《奥利弗·退斯特》就变作《雾都孤儿》,《大卫·柯波菲儿》是更惨的《苦海孤雏》。

  有一本德国童话《克拉巴德》,说苦孤儿克拉巴德,到一个磨坊当小学徒,磨坊里一直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每一年都会有一个徒弟代替磨坊主师傅去死。他的朋友已经死了……封面要直接印上“克拉巴德”四个字,估计没人看。中译本顺故事叫做《鬼磨坊》,也算译得好。

  另一本当代的德国童话《毛毛———时间窃贼和小女孩》:说一群神秘的灰先生,从人们的生活中偷取时间,也偷走了人和人之间的温情,小女孩毛毛在时间老人的帮助下,打败了他们。书名的副题说得很清楚,在中国成了《时间之谜》,听起来更像大师霍金的作品。四海食趣许敏烤甘蔗

  我在很多地方见过甘蔗,无论是砍好的还是在地里长着的,但从没在海口之外见过这么多爱吃甘蔗的人。甘蔗在海口的受欢迎程度恐怕比椰子还要高。喝鲜椰汁要找个地场坐下,甘蔗可以边走边啃,可见更容易普及。

  就像砍椰子有专门的弯刀一样,卖甘蔗的都有一把“刮刀”。“刮刀”和厨房里刨土豆皮的工具差不多一类,但更坚固更锋利。手法娴熟的小贩,用这刮刀能把甘蔗皮削得哧啦哧啦翻飞如蝶。

  我一直觉得甘蔗实在没什么好吃的,费劲咀嚼半天,不过咽下一些糖水,想喝糖水直接用白糖冲好了,简单便利,还不会塞牙。

  海南人是坚决不同意我这观点的,他们都说甘蔗清火,比吃任何药都管用。而海南这么燥热的地方,清火当然是第一要务,所以才会看见啃甘蔗的人满大街地游走。

  当然,如果仅仅是吃甘蔗的人多,也没什么好说的,更奇特的是,有人像烤羊肉串那样烤着甘蔗卖。

  是偶然遇到的。海口冬天相当惬意,穿衬衣晒太阳,一想到北方的严寒,不觉得自己幸福都有些过意不去。那天我没事在一些平时不怎么去的地段晃来晃去,远远闻见空气中飘浮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好像附近有个百果园,园子里的果子说好了同时成熟,所以混合出这种复杂的甜味儿。

  后来我在一个小巷里发现了复杂甜味的发源地:一个小贩架着一只铁皮箱,用木炭烤甘蔗。箱子和烤乳猪用的烤炉差不多大小,甘蔗砍得大约两尺左右,整齐地排在炉上,被烤得不断冒青烟。小贩不停地翻着那些甘蔗,看起来像在演奏木琴。

  偶尔有人来买,小贩停止演奏,挑烤好的甘蔗,刨去黑紫的皮,递给对方。刨了皮的热甘蔗颜色要暗许多,又冒着缕缕的热气,握着它的人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看起来很诡异。

  我看傻了,问小贩为什么要把甘蔗烤着吃,谁知道他不会说普通话,虽然很热情,连比带划地给我解释,我还是如听天书。

  有空了,再找别人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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