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九门提督”传奇

　　数起特别凶残的杀人抢劫银行案

　　一大批为民除害的“红脸关公”

　　一个正义与邪恶殊死搏斗的故事

　　纪实小说

　　一合　著

　　张大爷说：“我刚从市委汇报回来，你们接着刚才的说吧！说，说，怎么不说了？只当我没在这儿，该说什么还说什么。”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洪飞说：“还是您作指示吧！”

　　张局长说：“我要能指示还跑这儿来干什么？我今天来是请洪所长给我作指示的。”洪飞一下子就冒汗了，知道今天这一关无论如何是不好过的了。

　　张局长接着说：“刚才我听了个话尾，说是工作没有成果，让你们接着说，又不说。现在咱们就讨论讨论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没有成果的工作要不要做？是不是真的没有成果？”

　　洪飞说：“也许用‘没有成果’来定义这种工作不十分准确。总之，在公安业务上，有许多这样的工作，对破案没有产生直接的作用，但是必须去做。因为在千万次这样的工作中，就可能有一次对破案有直接的作用。为了这一次，宁可做千万次。”

　　张正基说：“说得很好。不过，为了这一次，咱们非得做千万次不可吗？能不能少做它几百次，甚至几千次？把成功率搞得高一点。”“当然可以。”许宁说，“如果那次我一枪把犯罪分子撂那儿，以后的这么多次布控巡查不就全部取消了吗？”

　　考验洪飞的时刻到了。张局长说：“洪飞，上次我说调查子弹和毛毡套等物品的事，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洪飞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他缓缓地述说起来，不翻记录本，数字说得一清二楚。“我们分析了所提取的十多枚弹壳和所有子弹的形状、性能和弹底标识等情况———按照您的指示，只分析枪击门岗的子弹。所以，我们提取的全部是截止到徐水案（包括徐水案）的子弹。枪杀烟摊儿老板的子弹不包括在内。”洪飞有板有眼地说起来，“结合查找全国子弹生产档案，走访有关兵工单位，初步确定这种子弹是由一家兵工厂生产的……”张正基听着，显得比较满意。

　　许宁也觉得这很科学，从根上往下找，找到子弹的来源，然后再分析那个人的来源。不过，那孙子能是哪儿的人呢？操着一口保定调，难道还不是保定的？保定如果有这种子弹，那他肯定跟保定有关了。他注意地听洪飞往下讲。

　　“为了进一步摸清子弹的下落，我们与刑侦总队配合，派人到全国各地去调查。先到那家兵工厂调查。现在这个厂子已转产生产冰箱了……”一听这个，许宁有点头大了。

　　但张正基很信任地盯着洪飞说：“你总会有办法吧？”洪飞说：“我们把重点放在了西北地区，最后再缩小范围，把弹源地点确定在了新疆和甘肃。”“为什么？”张正基问。

　　“因为那个羊毛毡套。那种毛毡也只有这两个省能生产。”“假设我们找到了弹源地点，这能说明什么呢？”张局长提出问题。洪飞说：“说明案犯到过那个地方。”

　　张正基说：“也就是说，案犯在那边呆过，当过兵，或者是服过刑，而现在又回到了北京。”许宁说：“要排查这几种人工作量是难以想像的。”“所以，我们要走一个捷径，要有重点地查，还要派人到弹源地去，明察暗访。”张正基说。

　　许宁说：“这个任务交给我吧！”张局长说：“你还得在你的防区看着。至于怎么完成这个明察暗访的任务，还得跟管副局长和吴总队长一起研究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许宁说：“我总觉得，我再布防下去都有点守株待兔的劲头了。”

　　张大爷说：“这说明你很聪明，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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