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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211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2月11日12:55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四海食趣 许敏独眼米粉

  海南人酷爱吃米粉,据说是“有街必有海南粉”:细如发丝的米粉,加爆过蒜米的熟油、生抽、牛肉干丝、炒过碾碎的花生仁、芝麻仁粉、虾仁、竹笋丝、豆芽、香菜等,再加浓得像巧克力一样的芡汁,用筷子翻匀即可食用。

  碰巧我也爱吃米粉,所以自打上得岛来,前后吃过几十家“海南米粉”,有的在大酒店,有的在大排档,有的在同事家……真正上瘾的却是一个临时摊位。

  有一阵走路上下班,早上经过街道拐角的时候,看见两幢楼房之间的空地上摆了个简易的米粉摊,因为地方狭窄,只能容下两张桌子,站的人比坐的多好几倍。小山也似的细粉盘在巨大的条筐里,旁边坐落了一口很大的汤锅。

  摊主是个独眼的老妇人,衣袖高绾,娴熟地从筐中把粉抓到粗瓷碗内,再从面前数不清的调味盒里渐次放入各种调料,最后从大锅里舀上一勺芡卤,递给排队等候的人。那人接了粗瓷碗,赶紧找个地方或站或蹲,三下五除二吃完,一抹嘴走人。

  我见那碗里椒丝殷红,香菜碧绿,米粉雪白,吃的人又格外专心,心想一定美味。便决定下班后慢慢等候,也找个空地吃它一碗两碗。

  结果黄昏时经过,却空空如也,地面的砖石因为过度的刷洗,显得比旁边的墙体以及对面的路都要干净许多。问问便利店的老板,才知道这妇人已经在此地卖了将近10年米粉,因为味道好、讲卫生,生意一直很不错,却从未想过扩张,连收钱的任务都一直由她妹妹完成,10年不改。老妇人和她妹妹就住在旁边的旧楼里,每天一早出来摆摊,10点前卖完,老姐妹俩从自家厨房牵了水管出来,刷洗被众食客弄脏的场地。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了10分钟,在独眼老妇人的摊上打包了一盒海南粉,带到公司当早餐。

  这个偶然的发现解除了我关于“早餐该吃什么”的烦恼。一直到现在,只要不睡懒觉,我的早餐都在她那里解决。正在白话 郑 平老 辛

  看见我背到办公室的冰鞋,老辛说他也会滑冰,我“切”地一笑:就你?老辛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走路不叫走,得叫挪,滑冰那也不能叫滑,得叫滚。我笑毕,老辛只呵呵笑: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什刹海试试。

  没想到老辛还真不是吹牛。由于身材的关系,看不出什么飘逸潇洒,但他练过滑冰,基本是可以肯定的。特别是弯道加速的那几下压步,干净利索,位置准确。老辛一米七的身高在我心目中顿时高大起来。

  老辛说,自己练滑冰是被逼出来的。上初中时贪玩,有一次在学校门口的水塘里滑冰,上课铃没听见,老师带全班同学到水塘旁边,罚他一直滑。他一步一摔,狼狈不堪,同学围着看,围着笑,更让老辛恼火的是,他暗恋的班长笑得最响、最开心。

  老辛一跺脚,拜了一个从省速滑队退下来的老运动员为师,练起来了。拜师酒倒没喝,老辛就偷了他爸爸一包大前门。偷烟的事被爸爸发现后,一顿打,爸爸以为他自己抽,打得真毒,滑冰的时候腿都弯不了,又挨了师傅一顿说。滑冰就这么练出来了,还在冬运会上拿过名次。

  不过现在老辛挺随和的,要不是他自己说,谁也看不出他年轻时这么轴。他是我们单位的司机,刚来北京时,开车送老总去开会,在玉蜓桥上转悠半天,怎么也转不出去,老总直骂娘,老辛也急出了一头汗。正瞎转悠,车偏偏抛锚了,赶上一辆警车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撕罚单。老辛一急,加上天热,就晕过去了,警察连忙叫救护车。救护车鸣着笛过来了,老辛也醒了,呵呵笑着,一个劲儿给警察和大夫赔笑脸:这车快,先送我们老总开会行吗?

  老总回来后,大会小会一提这事,声音就高八度:看咱们老辛,啊,都快死了还想着工作呢。不过老总心里也打鼓,就让老辛到仓库当保管员。怕老辛心里不舒服,编制不动,跟新来的司机在一起,成立了司机班,就一老一小两个人,老辛当班长。人家开玩笑:老辛,提干了啊。老辛胖脸一乐,连眼睛都看不见:呵呵,领导信任。有人戳他痛处:你这司机班长不摸车,算什么班长啊?老辛还是乐:你见过司令扛步枪的吗?钟情城市韩松落寻人启事

  看报纸,我很注意那些边边角角的东西,经常有些意想不到的发现。寻人启事里,这一类的发现就格外多,万家灯火背后的悲欢离合,全藏在那里面。

  走丢的人,以年岁大的居多。多半是因为记忆力不好了,找不到回家的路,而且现今城市里的楼房都这样相似。我到一个小区的朋友家去过许多次,还是没记住路,每次去都要人家到门口接我,以致于保安都认识了我,更何况老人?我爷爷就走丢过两次,到医院去看病,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全家出动,找了两天,后来给人送回来了。说是老人家只记得“民族学院”,送到这一片,又打听不出来,找了许多地方。那以后我遇到跟我问路的老人,都会多说两句话。受了别人的恩惠,总要还回去的。

  孩子丢失的也多,大部分是离家出走。然而有一次看到一则寻人启事,同样找的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却给我非常的震撼:“小红,十二岁,因为得病,舍不得让家长拿钱给她治病而离家出走……”我看了几遍,依然觉得非常心酸,只希望这个孩子赶快被找到,或者落在好人手里。也有不寻常一点的,有一次就看见一条:“本人年少丧母,自幼没有享受过母爱,现在成家立业,却依然感到心里有缺憾,特征求一名和蔼慈祥的老人为母,本人愿意奉养母亲晚年。”不知道后来怎样了,如果在福尔摩斯故事里,这也许是个离奇故事的开始呢!

  看寻人启事,对我,还经常出现富有刺激性的一幕。因为我有一个很常见的本名,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能见到和同名的人被寻找:“某某,你妻申请与你离婚,请你于见报十五日之内来本院办理手续,逾期本院将依法判决。”“某某,你已旷工半年,现已被本厂除名,请速来办理相关手续!”还有一次,报纸上通缉犯人,也有和我同名的,而且,那人还真和我有几分相像。我们同事一大早就笑笑地拿着报纸来找我:“原来你还干过这个啊!”看见“自己”这样被人找寻,感觉的确不大好。

  人的一生,其实也就是找找找,或者被找。找工作,找房子,找爱人,找未来,找幸福……其实这些都是等在哪里的吧,但人海茫茫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或者我们也都是别人正在找的一个结果,一个答案,交错着,流失着,碰撞着,就这么过了一生。玩史不恭阿拉丁孟母教子的话剧

  历史上搬家最为频繁的名人之母就数孟母了,她的生活习性与候鸟或者蚂蚁完全一致,举凡有风吹草动,她就要阖家搬迁,都为了给孟子营造一个适合成长的环境。从这一点来看,孟母又很像一位心理素质有点差劲的园艺师,刚把一株植物栽种、培土、施肥之后,觉得土质不好,愣是拔出来,换肥沃土壤、换花盆。而这株叫做“孟子”的植物居然没被折腾死,表明他体质较为特殊,大抵相当于肉厚、生命力旺盛并且有着较强养分储备功能的仙人掌一类的东西,最不济也得是栽哪儿哪儿活的“死不了”。

  除了不停的搬家,孟子的母亲还拥有一整套措施完备的教育方法。比如《三字经》里的“子不学,断机杼”,这个故事的情节、人物、道具一应俱全,完全可以排成一部话剧。

  第一幕如下:孟子在教室里读书,窗外春光明媚,牛和牧童在和煦的阳光下怠工,几个不用上学的女孩子,在田野里摘了些不知名的小花彼此插在头上。童年孟子像猴子看到了桃子一样,于趁着先生打盹的一瞬间,溜了出去。这一幕的名字就叫《孟子逃学》。

  采用倒叙的手法,第二幕场景切换到孟家:房子敝旧,陈设简单,唯一崭新的就是放在桌上的暂住证,是可以证明孟家频频搬家的最具说服力的证物。孟母一边织布,一边唱歌:“小苗儿挂满了露水珠……”表达了她对自己教育方法的自豪。还配上孟子童稚的旁白:妈妈呀妈妈,亲爱的妈妈,你用不停的搬家把我折腾大……这一幕叫《圣人母亲的一天》。

  而最后一幕,一件至关重要的道具出场了———刀,一把切菜的刀。

  孟子玩了半天,此刻蹿回家中,一进屋就要吃的。孟母正被自己的教育方法感动着,猛然见到儿子泥猴般地蹿到面前,何等失望。片刻,她摸到菜刀,高高举起。刀光在孟子脸上身上游移不定。

  切菜的刀同样具有切人的功能。孟轲在最短暂的时间内做出了决定,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孟母一击不中,却砍断了机杼,织布机做了劈柴,而她委顿于地,说了最后一句台词:“你,你,你,你要气死我了。”而孟子含着热泪双膝跪倒,“妈,我再不惹你生气了。”这一幕就叫《一个伟大的圣人从此诞生了》。域外杂记努比亚遇仙记

  中午在厨房帮着黑人厨师做饭,我想起在院里见过几株野薄荷,就想去摘几片叶子来调味儿。谁知在院里没走几步,突然看见了蛇。

  来贝宁之前,几位到过这里的同事说这里有蛇,而且还有毒蛇,要我一定小心。我还直开玩笑,说最好碰见一条白蛇一条青蛇,我也顺便结回仙缘。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和蛇遭遇了,而且不是白蛇青蛇,而是条黑色的蛇。这条蛇很娇小,只有一根半筷子那么长,和钢笔差不多粗,全身都是黑色,闪着冷森森的幽光。它显然先一步发现了我,已经在戒备地盯着我了,当我愕然止步注视它时,它突然支起上半身来,面向着我,头变成扁扁的,发出嗤嗤的声音。我本能地向后一退,那蛇随即又转回头俯下身子,向一簇草丛快速游走。说实话,这和我想象中的遇仙太不一样了,蛇也小得像个玩具,但直觉告诉我,这是条毒蛇,要是让它跑了,说不定哪天我一脚踩上去,就彻底结了仙缘了。我连忙转身往厨房跑,抄起窗户下的一支铁锹,有锹在手,勇气顿生,我几步就奔了回来。这时小黑蛇已经离开刚刚躲藏的草丛,正向广阔的草地游去,像一段黑色的绳子被风刮着走。看我又追来,小蛇停下身来,再次树起头部扁着脑袋威胁我一下,那扁脑袋跟我在电视里见到的眼镜蛇一样。我顿感手中铁锹的把儿太短,万一我没打中它,它会不会顺着锹把儿爬上来?我咬紧牙抡起来打下去,慌张之下失了准头,铁锹在离小蛇一米多远的地方砍了个坑,小蛇闪开溅起的泥土,转身再走,我提着铁锹继续追着,真是麻秆打狼两头害怕。蛇游进草丛,黑色的身影时隐时现,我一边用铁锹拨拉着草,一边追寻它的身影,生怕它埋伏在什么地方暴起发难。这时忽然看到在草丛里,自己穿着拖鞋的双脚白生生的,看起来随时都会被蛇咬上一口。我心中怯意大生,停下脚步,小心地退出草地,这才发现汗水湿了衣服。

  回到房间找出蛇药随身携带,那小黑蛇扁起脑袋的样子总在眼前闪现。我坐在厨房前的台阶上,看着眼前茂盛的草地,突然对这里充满陌生感。虽然身后厨房里正在煎炒烹炸———这是人类不同于其它动物的高明之处,可是几步之外,茫茫草地,却依旧是野生动物的领地,我们一点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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