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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218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2月18日11:24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正在白话 郑平李 陶

  李陶坚持说自己是全北京市骑电动助力车的第一人。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李陶就是“我们爱科学”兴趣小组的成员,酷爱拆东西装东西。一天他爸爸跨上自行车出门,骑了没多远,前轱辘突然飞出去了,老头牙都摔掉了一颗。年三
十晚上,李陶摸出一个螺丝帽,胆怯地对他爸说:“那次我把您的自行车拆了,装起来之后发现多出这颗螺丝,还没来得及找到应该拧在哪儿,您就骑出去了。”他爸火了,问为什么到现在才说,李陶小声说:“要不赶在过年,您还不得打死我啊?”

  有了自己的自行车以后,李陶把自己装配的一台电动机给安上了,转速控制不好,自行车老跟喝醉了酒似的,要么懒洋洋地磨蹭,要么就跟受惊的马似的突然往前蹿。终于有一次撞到电线杆子上,跟他爹一样,也摔掉颗牙。他爹倒乐了:“嘿嘿,这回更像我儿子了。”

  没考上大学那年,他爸给他指了两条路:“一是在路边摆个车摊修自行车,二是报个班学一门技术。”开始李陶还犟:“就我还用得着学手艺?什么不会啊?”想到爷儿俩的门牙,心里有点虚,就报了个电脑培训班。学成归来,全家人凑钱买了台电脑,意思是让他练好了能找个好工作。

  上一家公司应聘的时候,李陶闹了个大笑话:自己千辛万苦打了一份简历,存在软盘里,没想到怎么也打不开,公司的人说可能有病毒,随口说了句用软盘应该格式化一下。李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把软盘交给人家,插进软驱打开,什么也没有。李陶挠着头,一脸不解:“我格式化过了啊,怎么还是没有呢?”公司的那人乐了:“就您,还说是电脑专业的?”李陶又掏一次钱重新进了那个电脑学校。

  李陶在电脑学校交了一个女朋友,谈了一段时间,彼此感觉不错,没想到带回家跟老爸老妈见了一面之后,女孩犹豫起来,说:“你们家好像遗传缺牙耶,以后生的孩子不也得缺牙呀?”

  李陶现在是我们单位的电脑技术人员。一开始电脑有毛病的时候找他,他总是特深沉,缺牙的豁口正好叼根烟,左看右看半天,最后总是一句话:“系统得重装一下。”后来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了,也不说什么修理检查,直接跟他说:“李陶,把我的系统重装一下吧。”倒省了他装模作样东看西看的时间。域外杂记李同萨丽的单身生活

  情人节,我和几个单身朋友约了同去加州橘县艺术中心,看德国汉堡芭蕾舞团表演的传记芭蕾舞剧《尼金斯基》。杰森的房东老太太萨丽听说此事,遗憾得不得了:“真可惜我今天晚上早有安排了,不然我一定陪你们一起去。”“有约会?”我们逗她。老太太骄傲地笑而不答。

  萨丽是波兰移民,今年八十好几,看起来也就六十出头。老太太精力充足,好奇心旺盛,遇有各种热闹活动一定积极参加,不愿意一个人闷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杰森与相识很久的女友分手,心情极度郁闷,向老太太倾诉。萨丽一听,咄地一声:“哈,恭喜你!”杰森心想喜从何来?老太太认真地说:“你自由了!难道不该恭喜你?你看看我,我已经八十多岁了,四十二岁那年我跟我老公离婚之后,才知道自由的生活有多好,我爱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她狡黠地摇摇手指头:“别人以为我是寡妇,我才不是呢,我早就跟我丈夫离婚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看她总是高高兴兴的,我是后来才意识到萨丽这辈子过得多不容易。她先生当年撇下她一个人跟其他女人跑了,萨丽独自一人带着八个孩子过活,生活艰辛可想而知。难得她不只照顾孩子饮食起居,更细心教育他们,周末将八个孩子组织成家庭棒球队,自任队长,出去疯玩一整天。如今孩子们也都是做祖父祖母的人了,和母亲感情虽好,却想不起时常打个电话来问候。萨丽一个人住,自得其乐,并不觉得寂寞,她自有她自己的生活。

  萨丽的前夫后来看过她一次,然后与新妻子定居在附近的一个小城。两位老人离婚后反而心平气和地做了朋友,现在还时有联系。萨丽对于离婚之事很感得意,觉得是无比正确的决定。“你们看,我现在一人过得有多自在?若是和他在一起,哪能如此逍遥。现在老头子一身都是毛病,随时要人伺候,”萨丽坏坏地笑,“呵,他现在的太太可惨了。”老太太孩子似的开心,一脸幸灾乐祸,感染得我们也陪着她开心。

  这个阴霾的冬日里,萨丽的笑容好像穿破乌云的阳光,足以将每人心上的块垒像牛油般地融化。钟情城市 韩松落人间的规则

  我的朋友苏明,自小受的是父母亲“人生来平等”的教育,加上后来她没考上好学校,纯粹靠自学闯出来,所以对有学历的人反而有种偏见,嫌受教育太多的人冬烘酸腐。她来往结交的都是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我们努力劝她,交往还是要分人,她不听。

  她的男友小虎,是前文艺青年,现在自己当老板,和她观点相同。他店里的雇员都是他们在市场里收留来的小混混,那些人先前靠着小抢小骗、卖劣质假货过日子,时不时地还到酒吧去鬼混。小虎却大施同情心,把这些人收留下来,管吃管住。晚上和朋友喝酒,也把他的店员带出来见大家,把我们的姓名、单位一五一十地介绍给那些人。介绍到我,我十分恼怒,在桌子底下猛踢他,总算止住他,以后我就努力回避有他出现的场合。小虎还嫌我们势利,说:“人家也是人!”苏明跟他一样,嘴巴上也成天挂着:“人家也是人!”

  没多久就出事了。有天喝酒,那些小混混喝得多了点,就现了原形,先是在桌子上对苏明拉拉扯扯,没有得逞,就跑到门外去给苏明打电话:“我今天晚上可以去你家吗?我想住你家!”遭到拒绝,还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无情呀!”她不理睬,他们就闹事,她好容易才脱身。她在电话里给我讲这事,语气极度震惊:“那样一个獐头鼠目的人,你对他好点,他居然就有了想头。没有这么侮辱人的。”我就说:“可见你的那些所谓平等都是假的,你对他们特意提出平等来,就已经是意识到不平等了,你怎么跟我不讲平等?你明明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却又要显得平易近人、体察民情,难怪他们把你当自己人———他们真把你当自己人了,你又受不了。”

  过不几日,小虎也向我们诉苦,原来他的店员趁他不在,偷偷把东西卖掉,又不记账。我就说:“我一点都不惊讶,他们肯定会这么做的,倒不牵扯什么品行之类,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哪。”

  苏明“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美梦总算宣告破灭。现在她走到另一个极端去,认识新朋友,就细细地问人家:“你的学历是大专还是本科?研究生在读?哦,你爸妈是做什么的?教授啊。”我只好在一边苦笑着给她打圆场:“我这朋友,在人口普查办公室工作过好一阵子呢!”不惜说书不惜美食陷阱

  每次我和朋友去吃泰国菜、马来菜、印度菜……总会说些推理小说助兴。吃到刺激得可以让舌头跳舞的泰国菜,我常常想起《厨房谋杀案》:

  泰国北部某镇,大家纷纷传说:某位富孀相继谋杀了两任富商丈夫,继承大笔财产。谣言终于惊动了警察总监,不便拘押,只得登门拜访。富孀说:两位前夫都不是好东西,自己也的确不待见他们,定了主意后,就凭着自己在皇宫中学到的厨艺,亲自下厨。

  警察总监大吃一惊,问:“您在菜里下了……”富孀嫣然一笑:“下了大量的工夫。”烹出无数美食。她的两任前夫都是乡巴佬,见此胃口大开,吃呀吃得脑溢血、胆结石全来了,就此玩完。全情听罢,警察总监顿时正襟危坐,详细介绍自己的家世性格,强调自己还是单身汉,然后道:“夫人,我也想‘死’。”

  这篇推理小说出自泰国前总理克里·巴莫之手。灵感何来,不得而来,但一国的行政高官,结交奇人异士,真认得一位擅长烹饪的美妇也大有可能。

  还有一篇也是描写美食诱惑的文章,是最早发表于《艾勒里·奎恩推理杂志》的《本店招牌菜》。写一家看似不起眼的小馆子,深深地吸引着慕名而来的食客们,在这里就餐“像分析一曲复杂的莫扎特交响乐”。除此之外,他们“更有可能找到这个时代中十分缺乏的人性尊严,也可能找回自我”,这里的厨房,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圣地。而不定期供应的“本店招牌菜”,据店老板说,那是采自高加索山区全世界仅存的一群爱米尔斯坦羊身上的肉,更是美味得仿佛让人可以窥见自己的灵魂。

  据说这故事的灵感,来自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家餐馆里侍者频频失踪的传闻。话说到这份上,谜底也就不用揭了吧?读者可以自己去回想孙二娘开的人肉包子店。

  在美食体验上,这篇推理小说已到了最后的极致,只是这样的极致,无论如何都让人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小麦词典麦小麦亲密关系恐惧症

  女友小弥遇到一个大大的难题———她的男朋友麦克又不见了。

  麦克是小弥在一次应酬中认识的,恰好第二天,两人各自的老板派他们做代表与对方公司谈生意。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生意谈妥了,他俩也俨然一对出双入对的小恋人。去年情人节,麦克买了成箱的焰火,开车接小弥到海边去放,满天的焰火让小弥第一次觉得找到该嫁的人了。

  可是从2月15日起,麦克就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小弥打过去,他总在那头含糊其辞:“我正忙,过会儿给你打。”过了不知几个“会儿”也没有打来,她再打,手机关了。小弥再接再厉打了几天,电话里传来这样的声音:“你拨叫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打电话到他们公司,前台小姐说:“麦克跳槽走了。”

  一个让她想到结婚嫁人的男人,就这么从小弥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个玩笑,开大了。小弥失魂落魄,心痛,还有不甘,可是终归无奈。

  半年后,就在小弥心情好转的时候,麦克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出现了,捧着花站在她楼下:说这几个月他转了工,改做另一行,忙得不得了,来不及和小弥联系,请她原谅。

  小弥不原谅:又不是改做FBI,又不是调到火星上去工作。麦克却比第一次追她更花心思,苦肉计、美男计都使出来。日子一长,小弥重新接受麦克———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浪漫之后,麦克又不见了!

  完全就是好莱坞悬疑电影情节。

  女友们全被他们的故事弄蒙了。幸好都是一群以分析天下爱情为己任的聪明美眉,天下没有她们解决不了的情感问题,七嘴八舌之下得出结论:这人有病,亲密关系恐惧症。

  是有这么一种男人,他们迷恋追逐女人的过程,却害怕与女人建立持久的亲密关系;渴望异性之爱,又不愿失去自由。他宁愿若即若离,像拉着一根弹性极好的橡皮筋,在忽远忽近的关系中享受自由控制的快感,而永远不必被女人所限制。

  不管怎么样,日子终究是要过的,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失恋两次,小弥还得自己去面对。至少下一次,小弥就能对这样的男人免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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