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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224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2月24日13:51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钟情城市 韩松落有树的庭院

  以前有个笑话,说的是一个人搬进一个小院子后,总觉得不顺利,请了风水先生来看风水。结论是,院子中间有棵树,正好就是一个“困”字。他把树砍了,没想到更加不好,才想到院子里有人,可不是个“囚”字么?

  我喜欢院子里有树,郑逸梅就曾经说,什么样的庭院是最佳的?答案是有树的庭院。一年四季,推开窗子,就能看见枝叶纷披,清早醒来,有鸟叫声,是多么惬意的事。不过,在城市里,想有这样的环境,是个幻想。

  以前家在新疆农场,到处都是溪流、湖泊、森林。后来住到小城里去,依然有个大院子,可以自由地种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家院子里就有梨树、葡萄树、枣树,春天梨树有白色的花朵,稍微晚一点,枣树的花星星点点的,香得要命。夏天了,葡萄树荫蔽着小院子,到处都是透明的绿。我弟弟长到刚能走,就努力走到枣树下去摘枣子/后来能耐又大了一点,持着竹竿去打枣子。妈妈高兴得躲在一边看,不敢惊动他,向爸爸报告:“他都会打枣子了!”语气里,是看到孩子一点点长大,那种掩饰不了的喜悦。

  后来住的地方都没有树。窗外就是楼房,想要偷窥别人生活再方便不过,看树,那真是没有。城市要扩建,第一件事情就是砍树,砍得不亦乐乎。我们这里有个大学,要把学校里的行道树砍掉,理由是那树木生虫子,虫子掉进档案室,咬坏了档案,学生不答应,成立了一个“护树队”,和学校协商,当时是没砍,待到一放假,校方立刻把树砍个精光。这下虫子是没了,绝密档案全都保住了。

  当中学老师那阵子,学生要求我每节课给他们讲解一首诗歌,第一次,我给他们念的就是《庭中有奇树》。念着这样的诗歌,想着古代的早晨,人们闲闲地走在院子里,从绿树上摘一朵白花来嗅着,这样想着,不是不惆怅的。

  所以,去年想买房子那段时间,就专挑广告里说有无数“参天大树”的“绿色社区”去看,结果失望得很。那些树都异常瘦小干枯,叶子生锈生虫,看在眼里只有更加难受。当下我就发下毒誓,要努力发财,可以在野外有大树的地方自己造房子。域外杂记李同美国博物馆的中国展品

  九月的哈佛大学,绿树成荫。我在逛校园里的塞克勒博物馆,东亚部分叫我流连忘返,其中一尊菩萨坐像尤其让我惊叹。它原先的彩色已经暗淡,却仍然娇媚而又庄重,静得如一潭波澜不惊的水。博物馆的管理员上来和我搭话,这是位胖乎乎的大妈,戴副黑边眼镜,一笑起来面颊分外红润。“这件雕塑是从中国来的,”她极为亲切地说,“独一无二。你看它的姿态多么优雅,并且它的材料也不同寻常。”她带我转到佛像后面,衣袂碎了一角,我得以一窥其中乾坤。“塑像里面用干稻草搭成骨架,外表则用泥土做成。多珍贵。”管理员大妈如数家珍,看塑像时眼神像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么珍爱,不知道多自豪。我细看塑像座下的说明,呵,是甘肃来的,隋代。那样的干燥天气之下,泥土做成的佛像竟得以完整保存,并未皲裂。

  那是两年之前的事了。今年我有机会去敦煌,在莫高窟的328窟,出乎意料地看到与哈佛那尊佛像配对的彩塑供养菩萨像。1924年美国人华尔纳带领哈佛大学考古调查团来到敦煌,搜刮殆尽后,又用胶水覆在墙壁上,将数十幅壁画一块块揭下带走,洞窟至今残留矩形空白,惨不忍睹。328窟佛祖像下原有两尊彩塑供养菩萨像,现在只余一尊。我在塞克勒博物馆看到的,就是另一尊,博物馆的说明中可没提那菩萨来自敦煌莫高窟,也没说是华尔纳掠来的。

  在美国趁着假期旅游的时候,每到一个城市,我都最先打听那座城市的博物馆。纽约、新港、波士顿……每座博物馆都少不了来自中国的珍贵文物。不知是因为来历暧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文物的注释总是简得不能再简:五代,山西地区;元,河北。自历史的上下文中脱落,它们站在玻璃柜子里无比落寞。来来往往的游人,有几个会了解它们沧桑外表背后蕴含的文化内涵?

  那一次,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看到了山西广胜寺元代壁画,长10米,宽6米,整整占了展厅的一面墙壁。这样巨幅的壁画如何运来不得而知,大概也难免先被切为小块,偷运到美国后再行拼贴。在壁画下面我再次驻足良久,心里百感交集,一小半是自豪,一多半是心酸。大城小事罗征宇酒吧金田一事件

  金山据说是音乐学院的科班生。他到酒吧驻唱的时候,旁人都对他另眼相看,尊重有加。只是曲高和寡,金山有些寂寞。金山晚上常常一个人坐在吧台上,捧着一杯酒发呆。有客人过来敬酒,金山做受宠若惊状,起身哈腰,双手合十。渐渐地,客人也不再打扰他的沉思。只是众人都很纳闷,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考虑些什么问题。

  金山也会与民同乐。白天,舞蹈艺员和歌手们闲来无事,就聚在一起打牌。金山新来乍到,听不懂本地方言。大家就合伙蒙他。

  “我有三张大王了,另一张在哪里?”

  “我这里,给你凑个天王炸弹。”

  类似的戏剧场面多了,大家就越来越喜欢和金山同志打牌了。金山也很主动,常常是牌局的召集人。只有在牌桌上,大家觉得跟金山还能说上几句。

  金山来自西部山区,又是学校刚刚毕业,生活很窘迫。但是金山同志的优点是牌风很正,输钱再多也从不皱眉头。

  一日,女歌手小芹和金山在化妆间里候场。小芹的钱包没了,金山说得赶紧报案。小芹说,金山还是你帮我找找吧,找到就算了,报警动静太大。金山说那不成,这里就咱们俩,要不我有嫌疑。于是报警。

  警察来了,动静果然很大,四下里找了一圈,连垃圾箱都翻了。警察说,这事就是熟人干的,钱包八成藏在酒吧什么地方。你们把钱包找着了,人也就抓住了。

  小芹没有办法,只好找来朋友小米帮忙。小米是公认的“赌神”,小芹的偶像。

  小米人高马大,但是金山是个小个子。小米说,换了我,就把东西往地底下藏,但是小个子一定会把东西放天花板上。

  于是大家开始往天花板上看。舞台灯光、马道、音箱都找了,不见。

  小米对小芹说破财消灾,节哀顺变吧。就去洗手间洗手。洗手的时候,小米瞥见天花板上一个洞,一伸手:摸到一个钱包。

  小米再得绰号:金田一———是日本侦探小说《金田一事件簿》里头的大侦探。

  金山被众人扭送派出所。大家挤在警察门外听热闹。里面有人号啕大哭:城里人合伙算计我,打牌作弊,当我是傻瓜……

  警察说,那你不打不就完了吗?

  金山说,这不要跟群众打成一片嘛!不输钱,谁理我?

  众人面面相觑。不惜说书 不惜科幻里的硬核

  常去的网上论坛又起波澜,有网友指责某女主持人在主持节目的时候,公然穿一件印有“hardcore”字样的T恤,分明是个脏字儿。“hardcore”这词脏在何处?网友举出例证有二,一是剑桥在线辞典释义说是真刀真枪,绝非像三级电影那般半裸不裸;二则他不好意思地自认是个常上色情网站的主儿,所以识得。

  帖子一出,即另有网友反唇相讥,当真是心里有龌龊念头看什么都低级下流。“hard?鄄core rock”还是硬摇滚呢,就不兴那主持人是前摇滚青年?

  论坛上嘴仗正打得厉害,我却忽然看见一条消息:硬核科幻作家哈尔·克莱门特去世———当然,这位大师写的不是色情科幻。

  科幻一向分软硬。软科幻多半只以科幻为背景,如果把科幻背景去掉,也就是篇正常的小说。最明显的例子是被倪匡视为心头最爱的《黄金故事》:民国初年,金沙江畔诸多男男女女,为争夺黄金发生的爱恨情仇……情节大胆新异而完整,把卫斯理出场的部分掐掉,则立刻一点科幻的边儿都不沾。但硬核科幻里,则有一颗无法去除的硬核,也就是科学本身。老一代科幻名家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或者阿西莫夫的《繁星如尘》,都既是科幻又是科普。英国著名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曾经大胆预言过同步卫星理论,他的作品《2001:太空奥德赛》就是典范,其中有会思考的电脑、外星人的高级智慧和黑洞,和情节结合得密不可分。

  而新近仙逝的克莱门特,更被誉为美国最“硬”的科幻作家之一。他小说的知识细节极详实可靠,行星化学、生物系统、进化论、地理学、天气系统一应俱全。他一贯的写法是提问,提供信息,寻找已知的科学定律,然后回答。最出名的一部作品是《引力使命》,听起来都有点像大学物理课本的一章。

  硬核科幻小说常常艰涩难懂,科学讲座太多,男欢女爱太少,不见得对每个人的胃口。但这样的小说,正如桃,桃肉吃尽了无影无踪,科学的核,永远在。西北偏北张海龙通向银行金库的地道

  地道被发现的那一天,暴雨如注,城市里脆弱的排水系统一下暴露出了问题,到处都积满了混浊的泥水。地面裂开一个大口子,顿了一下,突然塌陷,把泥水一点不剩地吞了下去。那条长达一百米的地道就这样在一场暴雨后现身了,它通向某家银行的金库,在厚厚的混凝土和钢门前停了下来。

  这样一条隐秘的地下通道,指向如此明确,一定与一起天大的阴谋有关。是谁要从地下钻进金库里去?所有听闻这消息的市民都议论着。暴雨过后,阳光把地面上的泥水吸干,烟尘腾起,阴谋在光天化日下张扬。事发现场被警察封锁起来,好奇的人们努力地伸长了脖子,却看不清有关这地道的种种细枝末节。

  这事儿有点疯狂,毕竟一百多米的地道非常人所能为,因此也在城市里激发了一种轰动效应。地道,成了那些天人们口中的关键词和热门话题,各种各样的传闻四处散播。有种流传甚广的说法是:金库的那扇钢门足有一米厚,凭借一般的挖掘技术根本打不开,那伙大盗们一定是回去准备炸药了,却没想到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给泄了底。人们一时间竟有些兴奋,奔走相告:就在城市的地面之下,居然有这样一条不为人知的地道,并且它还与犯罪、金钱这些刺激人心的元素相连,就像迷宫一般错综复杂并且肮脏混乱。是谁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日夜掘进不休呢,他们把那些挖出来的泥土又抛到哪里去了呢?

  附近一个建筑工地上的民工们引起了警方的高度注意。地道的入口处设在工地的一条排水沟里,沟边便是民工们居住的工棚。审讯没费什么力气,三下五除二地,这伙民工兄弟们就全交待了。他们是在挖排水沟时突发奇想把方向转到银行金库的,方位是目测的,挖掘是手工的,十几个人换班干,挖了好几个月呢。老板克扣他们的工钱一直不发,他们想钱想得要命,银行里好歹也有个几十万的钞票放着吧。没想到挖到金库门口了却撞上了坚不可摧的钢门。正做没理会处,想按一硫二硝三木炭的比例自己配些火药攻坚,警察就上门了。

  那些挖出来的土呢?原来就在工地上胡乱堆放着,和整个工地上的混乱自然天成。挖地道的人并无多少心机,显然,整个故事低于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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