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见郎朗,去年在沪刮起“郎朗旋风”后,今晚他将再度登台上海大剧院。这回他携来了新曲目,其中包括舒伯特的《C大调幻想曲》(“流浪者”)、肖邦的《辉煌的大波兰舞曲》、斯克里亚宾的“两首练习曲”以及李斯特根据莫扎特的歌剧《唐璜》音乐改编的《唐璜回忆》。
郎朗依旧板刷头,朗朗地笑。美国《华尔街日报》断言23岁的郎朗为“将改写世界的
20位青年之一”。郎朗是东方人的思维,他说:“这样的说法过分了。”但在古典音乐演奏日趋萎缩的西方乐坛,郎朗的出现是一颗希望之星。说这些郎朗不反对,郎朗大声地说:“古典音乐也可以飞舞、也可以狂热,它不该与年轻人有隔阂!”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只要郎朗出场,演奏会就一定“座无虚席,一票难求”。就连一向对己对人十分苛求的钢琴诗人傅聪,都说郎朗是“中国一百年来才得一见的天才”。
郎朗此次亚洲六城市巡回演,上海是其大陆唯一的一场独奏音乐会。郎朗希望用最能打开人们心扉的浪漫派音乐与听众沟通。据说,郎朗在美国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的恩师加里·格拉夫曼半个世纪前首次录音的就是舒伯特的《流浪者幻想曲》,郎朗用此作品开场显然有饮水思源的情结。当然,郎朗还很年轻,经纪人给他安排的演出日程又那样紧张。但酷爱音乐的郎朗说:“当我在舞台上全神贯注地弹奏时,我觉得能够成为一名音乐家真的是一件幸运的事,因为你可以忘记所有的事,只有弹琴,你只记得你喜欢做的事。”
记者兰迪(来源:劳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