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中国“最孤独的歌手”,他 17岁考入大学,后又辍学, 1987年只身来到北京。1991年参加《中国火I》的录音,唱出那首广为流传的《姐姐》。1994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专辑发行,与窦唯、何勇并称“魔岩三杰”……
看着这些关于张楚的资料,记者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魔岩三杰”叱咤歌坛、威震红馆那激动人心的“新音乐”的春天。5年前,张楚和心爱的姑娘结为连理,回到西安隐居生
活,从此杳无音讯。不久前,记者在几经辗转之后,终于找到张楚,三杯老酒下肚,张楚的近况、规划在他浓浓的西北口音中娓娓道来……
“可耻”的孤独状态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10年前张楚这样无助地唱着,后来他将自己的那首《太阳车》改为了《结婚》,因为他恋爱、成家了。10年后的今天,张楚的生活状态如何呢?“我现在一个人生活,在西安租房子住,以前在北京买的房子给了她,我们已经分开三年了。”当被问及每天的安排时,张楚皱紧了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每天的生活状态,“我……我……我也没有什么安排。我以前会睡到中午,现在差不多睡到9点起床,然后看书,去找我感兴趣的东西。下午一般会和朋友打电话联系,有时候见见面,商量去哪玩儿。晚上就回家继续工作。”
执着的音乐信念
“可耻”的张楚并没有停止自己的音乐创作,在和记者的交谈中,张楚流露出了一种对现在年轻人音乐审美标准的彷徨与不解。“我不太知道自己做什么样的音乐能让大家喜欢。”这句话被他喃喃地说了若干遍。当记者告诉他眼下年轻人喜欢Hip-Hop这样的音乐时,他像一个孩子似的说:“其实我也可以做Hip-Hop音乐呀,只要大家喜欢,我想自己的音乐会注入自己的感情色彩。”张楚显然在试图重新调整自己以迎合现在年轻人们的欣赏情趣,现在的他热衷的居然是最时尚的电子曲风。“我在做一些电子音乐,我知道这些不是主流音乐,也不会具有市场化的流行潜质,但这是我现在最真实的音乐表演。”
坚定的复出愿望
聊天中,记者得知了一个足以让歌迷欢呼雀跃的消息———有演出商正在积极运作张楚、郑钧、许巍于7月份在北京首体的演唱会。这似乎是一个信号,它预示着沉寂许久的张楚要“复出”了。对此,张楚看得很淡。他说:“我只是想让大家看到我真实的状态,再也不会是以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我的演出应该与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希望大家能够检阅我的音乐。”张楚表示自己不太认同“复出”这个概念,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始终就没有离开难以割舍的音乐创作。6月份,张楚就要来到北京寻找合适的乐手进行排练,备战7月份的演出。酒酣耳热的张楚迷离地看着眼前的酒杯,喃喃地说道:“也许我真的应该回到北京去……”翟翊文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