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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527文娱坐家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5月27日12:18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犀 骨在俄国看中国杂技

  在沃洛涅日碰巧看到了中国杂技,一个来自新疆的私家班子从俄罗斯中部开始巡回演出,演到罗斯托夫后北上进入沃洛涅日,他们想继续北上到莫斯科演出。

  俄国人没有杂技这个说法,他们把这样的杂耍和技巧统称为马戏。俄罗斯的大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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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有马戏团,而且都是一样的圆形场地,演出的节目也大同小异,驯马驯兽、滑稽、飞人等等。中国风格的杂技俄国人并不了解,尤其是看到演员出台后他们更是有很多惊讶———出场的小演员最大的十几岁,最小的才六岁。报幕员拿着话筒给观众们一一介绍,我却听到了我身后有小观众问妈妈,他们那么小,不上学吗?演出的节目很精彩,滚杯、顶缸、走钢丝、钻火圈,甚至有飞刀和车技等高难度节目。观众们并没看到他们的“马戏”中熟悉的驯马驯兽,却给了中国小演员们持久热烈的掌声。

  我不由得走到后台找到了年龄最小的演员,小姑娘满脸稚气,惊奇地看着我说,你是中国人吗?是吗?你会说中国话吗?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中国人了,都是俄罗斯人,我想家……一个师兄走过来把小姑娘抱起来,给她擦眼泪擦汗水,安慰她说,我们去了莫斯科,就回家,就回家……

  戏班子的老板四十多岁,他不愿多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我说,孩子们家里都很穷,出门挣点钱,出门挣点钱啊。

  我从沃洛涅日马戏团了解到,这个来自中国的戏班子并不是被邀请的,而是自己出来的。他们每天两场演出,门票收入是400到800美元,他们赚400美元,戏班子共有16人,吃,住,车费,一切开销都在这400美元之内。

  演出的时候我听到俄国小朋友问,妈妈,他们不上学吗?散场的时候我听见中国小朋友在后台互相安慰,我们去了莫斯科,就回家。正在白话郑平纸条学者林启东

  大概是初二的下学期,我们班终于出了一件大事:林启东给庄媛媛写了一张纸条,被班主任发现,贴到了教室后墙的板报里。

  虽然上中学之后懂了些事理,男女生同桌不像上小学那样在桌面上画三八线了,但是比不懂事的小学更加雷池森严,壁垒森严。当时有一种特奇怪的现象,某男生必须跟某女生说什么的时候,往往不能直接面对面地说,而是通过第三方转达。比如,张仪经常对我说:魏冬冬让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是你和她做值日,其实魏冬冬就坐在我后面,而张仪却跟我隔着四排座位。到今天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避嫌还是别的。

  其实林启东给庄媛媛的纸条上就一句话:晚上看电影你的座位是多少?看电影是学校组织的,男生女生一般各坐一排,不得不在同一排的时候,中间肯定有几个老师隔着。可怜的林启东大概也就想找跟庄媛媛近一点的一张票。东窗事发,学校的布告上说林启东同学受资产阶级思想意识影响,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林启东的妈妈出事后赶到学校,一进门就看到了布告,她有严重的心脏病,看到最严重的一句“沾染了资产阶级流氓习气”时差点晕厥。也正是她的病情救了林启东,学校怕出人命,没敢再追究下去。林启东只被撤了班长,以观后效。

  像当时满大街十分普遍的大批判稿那样,布告浓墨重彩白纸黑字。由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学校里没有再出什么事,也就没有新的布告覆盖上去,处理林启东的那张布告在那里贴了很久,直到字迹褪色,只剩一张白纸,死死地巴在暗灰的水泥墙上,日晒雨淋下,皱皱巴巴地憔悴了很久,让我们久久地怀念林启东———那时,他父母已经把他转到下面的一个公社中学。临走时他父母给学校写了封感谢信,一是感谢学校把自己的孩子从资产阶级泥坑的边缘挽救回来,二是感谢学校坚决执行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给孩子留了一条在阳光下茁壮成长的道路。

  林氏父母在信的最后感叹道:多好的学校多好的老师啊。教导主任在全校大会上念完这句话之后接了一句:多好的家长啊。教导主任慷慨激昂,把纸在手里挥得哗哗乱响,不多的几根头发也激动地飘扬成散乱的一堆。

  林启东教授现在是北京邮电学院某科研项目的学科带头人,专门研究起纸条来了。提及此事,仍然哭笑不得。工厂故事 翟海林闹 鬼

  厂里和香港合资重建细木车间,虽然在资金、技术、设备上厂子都完全有能力自己搞定,只因挂上合资的牌子会减税,才找了一家香港公司合资。香港老板姓方,自称是佛家弟子,强调严格管理,又要不失人情味。他要我们按厂里的习惯,不叫他老板,叫他老方。细木车间施工中,挖出几具白骨,老方一惊一乍说风水不好,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神汉,又是烧纸,又是放鞭炮。木器厂防火第一,为了配合他烧纸放鞭炮,水龙带、灭火器厂里准备一大堆。最后生产部长总结道:“这香港人才开工就把厂子搞得乌烟瘴气。”

  怕啥偏来啥,细木车间开工以后一直不顺利,好容易正式生产了,又出了件邪事。车间里有时头天下班前打扫得干干净净,第二天上班时,车间里又变得满地灰尘,操作台上的木板也会掉在地上,整个车间仿佛遭过台风一般。虽然出这种事时,都是夜里刮过大风的,可车间门窗紧闭,无破损现象。车间主任细细查过后,没发现什么漏洞,就报给了厂部。老方知道后,一口咬定是闹鬼。那些白骨不安生,坏他财路。这时我们老板出差,他也不等我们老板回来,自作主张要把“鬼”镇压下去。正儿八经找了几个和尚,把一尊巨大的佛像请到车间,连烧香带磕头,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差点失手用灭火器直接喷他。

  老方虽然虔诚,这佛可不怎么给他面子,车间里还是继续闹“鬼”。等我们老板出差回来,听说了这事,气得当场和老方拍桌子。说车间里放着一大堆世界先进设备,搞个大佛算怎么回事。让老方怎么请进来的再怎么把大佛请出去。老方听了这话,脑袋晃得差点从脖子上掉下来,死活不同意把佛像请出去。老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唾沫星喷得满天满地,老方油盐不进,甚至以撤资相威胁,坚持人在佛像在。两人谈了一天也没结果,老板急了,要亲自住到车间里把“鬼”捉出来给老方看看。当天晚上谁劝他也不听,找工人给他支张床,扛着铺盖卷就住到车间里。

  连着在车间住了几天后,老板宣布“鬼”已经被捉到。原来问题出在车间里遍布的除尘筒上,这些除尘筒通到车间外面,夜里有风时,风从除尘筒灌进车间里,车间里就像遭了风灾。在改进除尘系统的当天,顺手也把老方的大佛给请了出去。老板在现场洋洋得意指挥工人干这干那,老方也讪讪地过来和老板打哈哈,问老板在车间里一个人住,怎么会不怕鬼把他抬出去。老板说:“自己心里没鬼,也不用怕外鬼。”听了这话,老方脸一红。城春草木城城姜花不知道

  元旦我回我南方的家,却很意外地遇到姜花。花摊就摆在人行道上,一天一地的白花,茎长而饱满,立得直直,花开得高,却微低着头,瘦瘦的骨感女子,盛放也像半开。摊前高高挂出大报纸,“姜花。”一笔字倒是拙劣。

  这就是姜花?我差点脱口而出。最早知道姜花是在亦舒小说,《两个女人》还是《玫瑰的故事》?总是雪洞似的房子,几上一只水晶大瓶,瓶里一大束姜花,在闷热潮湿的夏夜,带着一阵清凉……她笔下的香港似乎是永恒的夏天,姜花总与夏天一起出场,芳香,热烈而安静,侵略性的,像白衣女郎幽幽的大眼睛……

  我在南方的暖冬里遇见姜花,有冬夏不分的疑惑。一块钱三朵,我给出一张十元钱去。卖花人热切地说:“我天天来这里,几时要买,我都在。”又点点报纸,上面留了八位电话号码,“打电话也行,说找卖花的张老头。”我一低头接过花束———明天我就上飞机了。

  那一晚睡不实,睡睡醒醒间,一种奇异热辣的香满山倒海地过来。五点我起床,迷迷糊糊到了客厅,扑面看见静静开放的姜花,有一种恍然大悟。

  再没见过姜花,也没打算在北京的冰天雪地里遇见。春来无事,我闲翻《九歌》:“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我早知杜若是香草,还是顺眼瞥了下注:“一有说是姜花。”吃一惊。

  把书架翻了个底掉,找到了《楚辞植物图谱》,有杜若的照片,小小的看不真切。只觉得雪白傲岸,花与花之间,有不合群的疏离。我很快查出来,至少有两种姜花,一种也叫蝴蝶兰,属于姜科,而另一种是杜若,属于鸭跖草科。

  我很用心地想:我遇到杜若的可能较大,因为屈原的故乡原也是江南———但香港当然也是南方。我错失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我邂逅了我的阅读又失去了另外一些。

  几乎像一篇小说了。长途旅行里遭遇两个好男子,火车驶入黑暗的隧道,忽然我唇上来了一个吻。还来不及惊动,窗外又是蓝蓝的天。是他,还是他?啊,姜花不知道。西北偏北张海龙巴丹吉林遗梦

  进入巴丹吉林沙漠之前,我们四处搜集地图,欲窥之全貌,欲在其中发现未知世界的种种奇妙之处。因为此地多年来罕有人迹,未得深入考察,地图资料相当缺乏。最后到手的,只是一张军用等高线图和一张多年前航拍而得的大致轮廓图。靠近沙漠东南边缘,星星点点散布着众多湖泊标记,让人心头一震。有资料显示:沙漠中湖泊星罗棋布,有113个之多。其中,常年有水的湖泊达74个,淡水湖12个,总水面4.9万亩。湖泊芦苇丛生,水鸟嬉戏,鱼翔浅底,享有“漠北江南”之美誉。一片不毛之地,竟藏有这般人间仙境。

  我们穿越沙漠的前方目标,正是这片湖区。计划书上,罗列了此次沙漠探险活动的保障项目:坐骑是训练有素的骆驼,直升机可以随时出现在头顶的天空,大米、蔬菜、方便面、牛奶、水等物一应俱全,海事卫星电话、GPS卫星导航定位仪齐备,还有专事沙漠研究的专业人士。只管放心大胆地往沙漠里走就是。地图在手,胆大妄为,专业人士用一根指头自上而下地用力一划———我们从沙漠西北角内蒙古额济纳旗古日乃乡出发,向东南而行,穿越整个大沙漠,在湖区休整,然后到达甘肃金昌。看着那根专业的指头在地图上如此轻易流利地划过,我们没有异议。我们想像着在沙漠里经过数日烈日和风沙的反复作用,终于到达湖区,把滚烫的身体投入到清凉的湖水中———噢耶,那叫一个爽。

  事情当然不像指头划过那样容易,我们一路历经烈日、干渴、驼队炸群、腹泻、沙尘暴、与驼工反目、内部分裂等种种意想不到的困难,连三十公里都没走出,就被扔到沙漠边缘的某片一无是处的沙子上晒太阳。一直到等来骑着毛驴的蒙古人的救援,全队人马才稀稀落落地撤出。

  几乎与我们同步,《美国国家地理》,这本大名鼎鼎的杂志也在进入巴丹吉林。好像就是两名摄影师,他们从东南端的金昌直入沙漠湖区,花高价雇用沙漠车,并雇用当地人作向导。第一次,他们在湖区扎着帐篷住了十五天。拍完片子出来,想想不甚满意,掉头再进沙漠。又拍了二十天,搞掉了几百个胶卷。再出来,再不满意,再进。如是者三,该杂志在沙漠里耗费了一个多月,花了大量的钱,最后发出来一张照片。

  把这故事讲给一些女人听,她们都对地理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此杂志为何物。想了半天,只好说,当年那个《廊桥遗梦》里搞婚外恋开小卡车的摄影师就是为这家杂志服务的。

  这么一说,她们就全明白了,眼睛里满是对遗梦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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