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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622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6月22日05:29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书摊岁月

  尽管我的法语并不十分灵光,但每逢时间宽裕总会往塞纳左岸的书摊跑。

  那里有出售廉价新书的书摊,这类摊位比较少,而且都是压库书,多半五折,但需要淘。上周末,我看到几本2004年年初的冷门书,像幽闭在闺阁里的大姑娘一样不染尘埃。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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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说,三折就可以拿走。尽管这样,问津的人依然很少。数量最多、顾客最多的要算古版书摊位。那些散着松脂香的陈年书本被卖家摆成一面墙,并尽量使书本的正面对着游人。我在一个老人的书摊上看到珍稀的十七世纪白皮书和十八世纪皮脊书,它们都精细地装在玻璃盒中,外面还加上一道锁。其他古书则素面朝天,任顾客挑选翻看。光顾这种书摊的基本是中老年人,我见过一个六十岁上下的男人,他驻足于一本似曾相识的老书面前久久没有离开,仿佛忆起了似水流年中的温柔往事。

  在新桥附近,书摊出售收藏和艺术类书籍,因此不少艺术家汇聚于此。我曾遇到几个画家对一本古老画册展开争论的场面,那架势丝毫不比专业沙龙上的争论差。另外这一地段还有专门的图片摊,最多的要算巴黎情人的热吻图片。最后一种书摊货物零散,一般摆着陈年的旧杂志和报纸。在那里我曾翻过多种知名杂志的首刊号。

  流连在左岸书摊,还有一项乐趣是和摊主聊天。我和一位卖古版书的老人比较熟。他告诉我,在塞纳摆书摊的,并不都是生意人。巴黎的几位富豪经常乔装打扮来此开摊,多是带上几本老书或者一两样古董,遇到识货的会半卖半送。来这里逛的也不都是淘书专家,更多巴黎人喜欢以这种方式“杀时间”。无论老幼,只要开始在塞纳遛书摊,那他们多半处在假期当中。

  我琢磨了一下,从左岸的书摊起点走到终点,大概需要两个小时。这确实不是时间紧张的人能消磨得起的。来书摊闲逛的人多半走走停停,讲究“相逢不如偶遇”,如果累了便靠着桥栏瞧瞧塞纳流淌的河水。华灯初上后,他们会和我一样跑到路边找家小馆。先点菜,再看会儿书,一般看完前五十页能盼到沙拉。巴黎的餐馆,上菜极慢,因为客人都不着急。一切似乎处于度假状态,这让我想起新从书摊淘到的一本古版书《梦是惟一的现实》。正在白话郑平不良少年时代

  我们班第一个抽烟的同学林志东毕业后参军到前线打仗,成了战斗英雄之后才洗刷掉不良少年的名声。

  其实林志东不逃学,不旷课,不打架,不给女生传纸条,集体活动不拖后腿,参加运动不说怪话,学习成绩不上不下,团结同学不好不坏。除了抽烟,真想不起来林志东还有过哪些劣迹。林志东去过我家,我妈对他印象不错,说这孩子有礼貌,阿姨长阿姨短的,斯文得跟个女孩儿似的。但家访的老师偶然提到了林志东抽烟,我妈脸色当时就变了,没等老师走远就板着脸说道:不许再跟那样的坏孩子一起玩。转过身去还嘀咕了一句:哼,装得还挺老实的。

  那时,镇子上只有供销社的一个门市部卖烟。放在柜台上卖的烟都是一包两毛以下的低档烟,稍微好一点的都藏在柜台下面,只卖给熟人或者当头儿的。那个门市部的售货员正好是我的一个表姐,班主任陈老师经常让我开后门为他买点好烟。其实所谓的好烟也好不了哪儿去,也就是两毛八一包的东海,运气好的话能碰上飞马,也是两毛八。

  一天上早自习的时候,陈老师把我叫到教室外面,悄悄地给我四毛钱,让我去给他买包好烟。我问什么算好烟,老师迟疑一会说:反正比东海和飞马好点就行了。老师运气不错,那天我给他买到了一包大前门,三毛三的。吃完早饭,我看见他换上了白的确良衬衫,左边的上口袋里的前门烟,透过衣料,清晰可见,镇子上的干部们都这样。陈老师挺胸叠肚就出去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是要给大儿子定亲,去见未来的新亲家。

  陈老师是我的语文老师,我的语文成绩一向优秀,他常常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让我帮他备课,有时候也商量些课程上的事。说着话,我就盯着他手指间袅袅升腾的烟雾,发呆。其实仅仅是简单地发呆,但老师误会了,就从烟盒里抖出一根扔给我。我嘿嘿笑,点着了,说:我其实不想抽烟。

  下了晚自习,总会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外面找个地方坐着聊天,就有抽烟的。当他们发现我连烟圈都会吐的时候,佩服得不行,说从来没见过我抽烟,怎么就连这都会了呢。我高深莫测地笑,故意不语,更深地吸进一大口烟,显得特别成熟和深沉。那时候烟真的不好抽,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职场红楼沈威风贾瑞VS 贾蔷

  贾瑞和贾蔷这两人,除了同姓了一个贾字,其他真是没什么可比较的,连辈分都不同。不过是最近上某论坛看大家讨论到这两个人,忍不住掺和了一下问大家对这两个人最深印象是什么。没有例外的,对贾瑞记得最深的就是他衣单衫薄,月黑风高的寒夜站在穿堂里,让人兜头一桶尿粪,浇了个通透的惨样。纵使后来送了性命,也多人说他是个色中饿鬼,不值得同情。至于贾蔷,却都记得那个浓荫匝地、蝉雀无声的夏日午后,龄官一个人蹲在蔷薇花架下,手里拿着一根簪子,一笔一笔在地上只管划一个蔷字。贾蔷本人虽然没有出场,却偏偏让人就此记得他是一个面如美玉,风流俊俏的小郎君。

  所以说人对人的印象就是这么奇怪,会因为一件糗事而丢分,也会莫名其妙因为一件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浪漫美事而加上很多分数。那贾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贾族硕果仅存的太爷辈贾代儒的孙子,虽然没有宁荣二府的富贵,却也是个书香门第。贾代儒是一个德高望重,严肃方正的人。书中说贾代儒治孙甚严,从不让他多走一步,就怕他在外面喝酒赌钱,误了学业。结果矫枉过正,日日只知道督促他做功课,二十几岁都没娶妻,见到凤姐这样的妖娆少妇便神魂颠倒,此事却当真怪不得贾瑞。

  再说贾蔷,他是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长到十六岁,比贾蓉生得还风流俊俏。他们两人之间就有些不清不楚,贾珍听到闲话,反倒分了些房舍给他,让他自立门户去了。这贾蔷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明,小小年纪,哪里知道什么自力更生?不过天天斗鸡走狗,赏花玩柳。总恃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因此族人也没人敢来触逆他。后来走了贾蓉跟凤姐的关系,讨了一个下江南采戏子的美差,近水楼台哄了青衣龄官上手。龄官就是那个著名的眉眼模样也有些像林妹妹的,两人情定梨香院的时候还是好的,但一旦戏班子遣散,贾蔷又如何敢娶龄官,终究还不是辜负了。

  说到这里,倒想起我自己上学的时候,门门功课好得很,谁知上了高中以后,物理课突然就听不懂了,考试竟然差点不及格。拉下了我的平均分,就再也考不到年级第一,最后含泪去了文科班,至今要卖字赚钱。做人,和做功课一样,不能被某一项拉了后腿,却要找些事来给自己添分,这样平均分才会高。

  简单地说,在办公室也是一样,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也是一条生存之道。悬壶济世 王小枪最佳辩友

  我上学的时候一向不怎么热衷参加那些辩论的比赛。因为我脑子太快,而嘴巴却不是十分利索。

  但上学十几年,喜好此道的同仁志士实在见得不少。有人平时浑浑噩噩,一旦辩论比赛到来,便双眼放光,大为兴奋,就差“口水直流三千尺,跌落地面溅九周”了。我现在的一个神经内科的同事当年也是此道中人,以反驳别人为己任,喜欢把自己的反应快建立在别人的脑子慢之上,以此来获得最大程度上的精神满足。他一生中最不相信的一句话就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据说还曾夸下海口,号称是“相声演员来了我都不逊他”。

  就是这样的一个同事,终于在某一天结结实实地栽了一个跟头。某天上午,我刚刚交接完值班记录,准备回家,忽然想起找这个同志还有件小事,就跑了去他们科的门诊。结果上了二楼一看,这个家伙正坐在那里,大汗淋漓,面红耳赤,面前坐着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儿,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我如同见到夏日下雪、晴天霹雳,大惊之余,不禁产生了深深地迷惘:今天这位最佳辩友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吃了哑巴药,不能开口说话了?之后,在我张成“O”形的嘴巴前面,我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我说的对吗?”

  “对……”

  “我说的准吗?”

  “准……”

  “我说的有错吗?”

  “有错……啊,不是,没错,没错……”

  事后我才得知,那位把最佳辩友拉下马来的老头儿是一位“资深级”的病人,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等疾患已有十数年之久,对自身疾病的预防和治疗已超越门外汉的界限,早已达到了“久病成良医”的境界。今天他本来是要找主任的,没想到被不知深浅的那个同事拉住一通询问。结果,从入药到诊断,从检查到预防,患者比医生还要高深N倍,所以才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随后的情况是,那位最佳辩友满面通红地起身,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的“老师”送走,回来后闭门修炼,一连七天都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工厂故事翟海林比酒

  国家“天然林保护”工程启动后,木器行业受冲击最大,厂子原材料不但价格上涨,而且还时不时就停工待料,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几百人要吃要喝,厂子停不起,老板让经营部找一些活。经营部找到本地最大的几个家具商老赵、老钱、老孙,揽下一些来料加工的活。

  这几个家具商也奇怪,开始都答应得好好的,马上送料进厂,等了好几天谁也没信。等我们以为他们不会来了,突然一起带料进厂。这些人每天上蹦下跳,从车间到办公楼,四处乱串,弄得人见人烦。最可气的是他们一窝蜂挤进生产部,都要求先加工自己的活。天天和这些人磨嘴皮子,部长血压升高,脸色发青,搞得不胜其烦,告诉我:“此处不宜久留,我先撤,你掩护。”就进山里搞木材去了。

  部长走了,我就是生产主管,每天早上一打开办公室的门,老赵老钱老孙就一拥而入,接着蝗虫般的香烟扑面而至,我不得不运用“弹指神通”的功夫,将烟都弹开。我不能抽他们任何人的烟,否则他们误会我,一颗烟也会在他们眼里分出谁亲谁近。男人的心眼,有时比女人还要小得多,不得不留心。

  木材正在干燥室里烘干,他们天天来找我扯淡。我挺奇怪他们为何争这个先后,我们厂子的加工能力强大,这些家具商的木材,前后差不了几天,都可以加工完。问过老赵老钱老孙,答案如出一辙:“他们算什么东西,怎么能排我前面。”原来他们在市场上竞争,在这上面也要争个面子。这几个人天天比高低,让我十分为难,想不出主意怎么摆平他们。

  我正愁,老赵老钱老孙为这事,自己先打起来。连吵带骂,全厂人都笑嘻嘻地看热闹。他们打架,我也跟着看热闹,幸灾乐祸,想他们谁要是被打住院了,我可省心了。经营部为以后拉生意,劝开他们,又晚上摆酒请他们吃饭。在酒桌上,经营部长出主意,说谁喝到最后不倒,就先加工谁的。老赵是个病秧子,神经衰弱,天天安眠药不离身,这条件明显对他不利,我本以为他会不同意,没想到他最先赞成。老钱老孙见此情景,也只好都同意。老赵不含糊,到底酒高一筹,老钱老孙没喝多少酒就趴桌子底下了。

  问题解决了,我也高兴,到车间安排完老赵的加工活,回到办公室,对老赵连称佩服,赞他海量。老赵说:“那俩小子想和我斗,不是对手,酒杯里给他们一人下两片安眠药,全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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