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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623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6月23日02:18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阿尔嘉之死与张国荣

  最近看到一条新闻:有人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头曾目睹酷似去年跳楼身亡的张国荣。由此想起巴黎的一桩旧闻。

  70年代,法国出版社推出新小说《娇》,上市后引起轰动。作品署名阿尔嘉,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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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身世离奇,浪迹天涯。一些书评家认为《娇》手法圆熟,显然出于名家之手,而始终不肯露面的阿尔嘉很可能只是个化名。那么,真正的作者是谁?

  1975年,阿尔嘉发表第二部作品《余生》,充满温情地描绘了一个小孩悄悄挽救养母生命的故事,最后养母去世,小主人公用香料保存了尸体。但自始至终,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做这些事的是自己。这充满隐喻的结局再度引爆议论。最后,一名青年承认自己是阿尔嘉。但他拒绝拍照,行踪诡秘。

  不久,龚古尔文学奖揭晓,阿尔嘉的《余生》当仁不让,但他没有领奖。媒体介入调查,发现阿尔嘉竟然是作家罗曼加里的表亲。罗曼加里曾著有《欧洲教育》,萨特对其称赞不已,1956年获得龚古尔文学奖。有好事者将两人的作品进行比较,发现口吻极其相似。另外龚古尔文学奖明确规定:同一作家不能两次获奖。这是阿尔嘉不去领奖的真正原因吗?一系列的巧合使越来越多的人表示怀疑。

  记者们为此敲开罗曼加里的门,但罗曼加里坚决否认,并登报指责阿尔嘉抄袭自己的风格。于是传言平息了,人们为自己找到三个理由:罗曼加里强弩之末,那么有灵气的小说怎么可能是他写的;另外罗曼加里依然有新作问世,应该没有时间同写两部书;最后,谁会和自己打抄袭官司?

  此后,阿尔嘉和罗曼加里各自发表作品。不同的是阿尔嘉越来越受欢迎,罗曼加里则黯哑下去。1980年,罗曼加里突然吞枪自杀。1981年阿尔嘉公开承认自己是罗曼加里的替身,所有作品均由罗曼加里提供。

  公众顷刻哗然,新的辩论就此展开。很多人承认希望像罗曼加里一样“杀掉”当前的自己,换个身份重新活。尽管强烈的幻想能变作现实,但角色冲突带来的迷惘往往更难承受,因此很少有人把想法变成真正的游戏。

  罗曼加里一生作品无数,最著名的一篇是遗作《阿尔嘉之死》。结尾,他写下一句戏谑绝望的话:我,玩够了。职场红楼沈威风老板替下属背黑锅

  自从我学会了听广东话(听其实是不难的,只是怎么也说不像,就好像咱们英语再好,电话里一听,还是一中国人),不知怎么就爱上了看港产片,而且是不论电视电影,统统打包接收,三五百集的《皆大欢喜》也日夜追看。不过不能不承认,他们的办公室剧是拍的好,虽然也有套路,但那些小心眼,偷鸡摸狗的事,看了只能说,“亲切”。

  昨天在戏里看到说到某经理,众人都觉得他无甚才干,却一心拥护他,因为他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工作中大家偶有失误差错,大老板大发雷霆,通常都是把他抓到办公室里臭骂一顿。狗血淋头,他却一声不吭,把黑锅背到身上也不供下属出来顶包。看到这里不觉心思思,想若是自己撞大运,碰上这样的老板该有多好。可惜这个世道,电视里这个老板无论如何谈不上见了“亲切”,我们所见的,却多是些脑不动,手不动,只有一张嘴,说完张三讲李四,功劳他领,黑锅别人背的。

  让老板替下属背黑锅,其实是个太高的要求。且看大观园抄捡一场戏,虽然抄的是丫头们的东西,但有几个主子站出来说话的?宝玉心爱的丫头晴雯挽着头发冲出来自己把箱子掀了个底朝天,他也没说什么;黛玉只管睡着跟凤姐说闲话;李纨索性吃了药睡了,当没看见;惜春见从丫头入画房里搜出了男人的东西,只管说快带出去打,凤姐给她台阶下都懒得下,先划清界限要紧;迎春自己懦弱,有个强悍丫头司棋在,也帮她出了不少头,争了些气回来,然而遇上丫头有事,她只说,“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大不是,我还十分说情留下,岂不连我也完了。”我就想不明白,她好歹是贾府的正经主子,头上顶着一个贾字,在这府里能完到哪里去?丫头这样赶出去,却是连命都要赔上的,真难为她怎么说的出口。因此无论她日后如何受那中山狼的气,我都不同情她。

  好在大观园里总算有个敢担当、有作为的好主子,就是探春。大观园谁家院子都翻了个遍,就秋爽斋没抄,因为探春挺身而出,说道:“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该怎么处治,我去自领。”敢说这番话,一来自然是平日里对下人整治有方,心里有计较断不会有事,才能把所有事都揽上身来;二来也树了威信;三来,唉,如果我真的能撞上这么个老板,莫说风里雨里,就真是要去那爪哇国,我也一定跟着去了。出门在外王小妮收藏

  我对收藏没什么兴趣。一个人日复一日地活着,已经够繁琐了,哪里还拖带得了多余的累赘。但是,总有些东西,它来到你面前,不由得你不喜欢。

  在河南武陟乡下,我看见农民土屋里的织布机,他们说就要劈柴烧火了。多好的织布机,浑身的木头浸磨得油光平滑,它是这家老太太早年的陪嫁。我说,烧了可惜。老太太说,不中了,啥可惜,用不成又光占地方。我围着它转。老太太说,你稀罕你搬走它。我想收留它,又实在没处安置。收集乡间明清家私的人说,相似的织布机在河南山东山西都有,都当劈柴烧了。那之前在贵州,电视台的朋友介绍深山里的少数民族长角瑶,使用一种新奇别致的织布机。我忽然想像我独享一间空旷大屋,专门摆放各种织布机。武陟的老太太送我一条早年织的粗布,七彩的线密实的针脚,奇异的蓝红配色。

  织布机是好东西,它背后是唧唧复唧唧,月夜叹息,灯捻飘摇,竹梭摩挲,一台机几代妇人。

  另一次让我动心是在柏林查理检查站展览馆,也叫“墙”展览馆。立在前厅的两块破碎的柏林墙,大约20厘米宽,50厘米高,每块标价3600马克,相当于1.5万人民币。我试着搬动一块,太沉啊太沉。我们不是短期游客,行李不少,不可能买块石头回中国,可是转来转去,舍不得那两块油彩斑斓的水泥。

  领养婴儿的人,恐怕希望那婴儿对自己的身世全然不知,收留一件东西恰恰相反,总想透过物件追究它背影里的一切。

  荷兰小城亨厄洛的旧货店里有中国的斗卖,响当当的木板上,描着“日进斗金”四个汉字,我喜欢那斗。在中国东北一个小镇清冷的傍晚,看见有女人卖木鱼,一问,是山东人的习俗,做面食的模子,我喜欢这木头鱼。

  真玩收藏的不屑地说,杂乱而不一统,不叫收藏。他未出口的话是,你的玩法儿不值钱。钱和玩,能混沌于同一个境界吗?我玩的不是物件,是那些不再回头的旧日子。和新时尚相比,旧时日,当然藏不全。而假如深圳的街头,晃晃地钻出一个瘦高骑马的唐·吉诃德,该多么好玩。正在白话郑平抽烟是个学习过程

  一直不太明白,抽烟为什么有会抽不会抽这么一说。南方人的语言比较精确,管抽烟叫吸烟。吸,就是一个与呼相对的动作,能呼吸,就能抽烟。所谓会抽,其实说的不是能力,而是习惯,一个不容易改掉的习惯,就是烟瘾。对我来说,从开始抽烟到上瘾,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我有烟瘾是很晚的事,确切地说是大学毕业之后,一个公开抽烟不会被人视为不良少年的岁数。但在高考之前我偶尔抽烟,家长就已经持有保留的默许。

  上了大学,班上岁数大的同学里抽烟的不少,也给我们发烟。但是光抽人家的也不合适,偶尔自己也买,一盒烟在身上能装十来天,还经常洗衣把烟给洗了。一是没有烟瘾,想不起来抽;二是当时的学生守则上明确写着不准抽烟。所以,就是抽也跟中学的时候一样,躲着老师。老师也特气人,岁数大的同学抽烟视而不见,看见我们抽烟就拿出校规守则之类的较真,还动不动就说我们小小年纪别跟大人学。结果,我们班四个岁数小的同时开始买烟抽烟。大学毕业,分到这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当老师。报到那天,还在暑假里,学校里没人上班,值班的把我往简陋的招待所一领,说,暂时先住这儿吧,开学了再给你安排宿舍。一住半个多月,等到有了宿舍之后才把行李全打开,掉出包抽了一半的渡江烟,那是临从家走的时候买的本地烟,随手就塞进了行李。这会儿却一下子勾起了孤独,想家,想刚刚分开的同学,当然也想起了毕业前刚刚结束的一场恋爱。

  我想我抽烟上瘾可能是从那半盒开始的。

  我应该算个好老师,也算个好班主任,除了对学生抽烟的问题有点纵容之外。大学里学生大多来自外地,看见他们抽烟,总是想当然地认为他们跟我一样,想家,想父母,或者还想中学里某个女同学,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件事让我在自己的班里禁烟了:一个学生抽烟时为了躲避老师,把点着的烟笼在袖口里,把毛衣烧着了,还闹了个轻度烧伤;另一个学生睡觉前抽烟,把蚊帐引着了,差点引发一场火灾。禁烟之后,我带头戒烟,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上了瘾。但还是戒了,一戒就是三年。不过,三年后开戒时,烟量蹭地蹿了上去,一天两包,直到现在。工厂故事翟海林逍遥游

  发往青岛的一批家具出了事,漆面开裂,对方要求退货。在厂办公会上,生产部坚持认为,通过对方电话描述和发来的传真图片看,怀疑是漆的质量造成的,这批漆是经营部新购进的,质量无法保证。经营部说自己进的漆没问题,是加工工艺不过关导致。双方争执不下,老板决定生产部和经营部各派一名代表去青岛协商解决,厂里也同时做工艺检验和漆质量鉴定。当天晚上,我和经营部长老袁踏上去青岛的火车。

  因喝了点酒,我上车后倒头就睡。下半夜口渴,我起来喝水,见老袁还坐在铺上发呆。我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不睡,老袁说坐车失眠睡不着。等我喝过了水在铺上躺下,老袁又问我一句:“小翟,你说到底是工艺原因,还是漆有问题?”我困意十足,不想聊天,含糊应付一句,没理他。突然想起:“这老家伙半夜不睡,为漆的事担心,看来这批漆肯定有问题。”原来我还担心生产工艺有毛病,现在可以放心了,心里一舒畅,入睡得更快。

  到达青岛后,查看家具开裂情况,向厂子里做了汇报。生产部长肯定是漆的问题,然后告诉我,等家里的检验报告出来再说,让我不要多管事,游山玩水就行,叫老袁那犊子自己忙活去。我听了心里直乐,部长和老袁都有资格当副厂长,老袁要被这事缠上身,部长的机会就大多了。不过,管他谁争上副厂长,这次差事我可美了,啥事不管,只管玩就是了。

  开始同客户协商解决方案时,我还参加。等部长来电话告诉我漆检验不合格,肯定生产部与此无关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客户那里,天天让老袁自己像三孙子似的和客户打交道。我逛崂山、游栈桥,青岛的风景名胜都留下我“到此一游”的墨宝。晚上回来,看老袁还在那里发愁,我安慰他:“虽然你没去崂山,但我也把你的名字刻在了崂山石头上,有机会名垂千古。”老袁听了苦笑不已。看他愁成这样,我有些不忍心。转念又一想,你和漆厂打交道当大爷拿好处时,也没带着我。“伸手拿钱不缩手,眼前有难才发愁”,自作自受,我何必替你操心。

  几天后,打电话告诉部长,青岛该玩的地方都玩了,天天看老袁的苦脸也难受,部长于是同意我回家。老袁从青岛回来后,陷入同漆厂的官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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