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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625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6月25日02:14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河 王小妮

  我曾经见过一条河窜动如猛兽。我是在贵州西部山间见到它的,不只是白浪翻滚,还有它奔跑起来的速度、涌动的幅度、跳蹿的响声,都让人想到一条活生生有震慑力的动物。

  人们说这条水最后会流进长江,想想这样一条活灵灵的水到最后也是平淡无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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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动身向东,走京哈高速,整个辽宁境内没见一条像样的河,我一点也没惊奇。萧军写过他家乡的哗哗响着的大凌河,现在几乎是条枯水。

  我第一次见到大河,是上世纪60年代,河边突然两个快步如飞的人走过,前后扛一条竿子,竿子上拖着尾巴扫地的大鱼。那条河叫饮马河,现在人们还迷信经它浇灌的东北大米好吃,大鱼的事情早不提了。

  当年国民党决堤阻挡日军的黄河花园口南裹头段,2000年,我去了。见到三艘打渔船停靠,我们登上其中一条木船询问渔家的日常起居。他们说祖祖辈辈从没在岸上生活过,终年随着河走,三船人都是自家亲戚。船上有发电机、有煤气罐、有摩托车、有吃奶的孩子、有半大的狗。我们买了他们的黄河鲤鱼。活蹦乱跳全身红鳞的,夜里打上来,贴船沿下沉在网里,守船待客。正说话,渔民的孩子发烧了,说前一夜掉到河里,受了凉,急着去岸上看医生。

  2002年再去花园口,渔民打渔船全不见了,沿岸一条挨一条的水上餐厅,一条又一条牵上船的电线,卖的还是黄河鲤鱼。当地人说,这河里哪儿有这么多鲤鱼,人工喂养的。有鱼没鱼事小,沿黄水难却有天大。黄河堤岸上垒着数不清的石头堆,以防水患。2002年黄河之浅,浅到惊人,有横渡者想游过去,最后发现趟水就能过对岸。

  古老文化总是沿着河走。走到今天,像东北陕北,许多河水断掉,河床踩出道路,做了露天仓库。久而久之,会不会反回身来影响到文化?

  黄河小浪底放水那些天,我去看过一个下午,我惊异沿河的农民对那条水的特殊感情。河岸上层层叠叠蹲满了来看河的人,年轻的父亲架着婴儿,让他的小脚忽高忽低荡在水里,婴儿那么响亮地笑。办公室里好多树沈威风

  今年度听到最无聊的笑话是这样来的。某张公,来自台湾,现在某大国际公司北京任职。春天的时候在北京见到他,正为京城春日飞沙所苦,便安慰他道:“北京绿化还是不好,树太少。”张公睁眼道:“胡说,北京好多树,出租车上也都是树。”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你在哪个出租车上见到有树?”张公道:“你没看到好多车上都写着行业‘树’新风吗?”看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张公笑嘻嘻道:“我们办公室也有树,叫行业树威风。”

  如今已经是夏天了,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威风树起来没有。不过从张公的笑话衍生开去,想来每个办公室未必都要树威风,每个领导却是个个都要树威信的。如果是从公司底层做起,一步步晋升上去的还好一些,到底根深叶茂,群众基础比较好。如果是空降兵,那这威信如何树得起来,就有大学问了。

  强悍刚硬者,可以学凤姐协理宁国府的做法,铁面无私,令出如山。抓到一个睡迷糊了的,先打二十板子,扣一个月的工钱,杀一儆百,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做了。不过这个做法需得手里有活儿才行,若是一味强横,日日扯着脸跟人硬抗,所谓刚不可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凤姐作风虽然泼辣,但管家的功夫还是好的。宁府风俗事无专执,临期推诿,家人豪纵,有脸者不服钤束,无脸者不能上进,一盘散沙,让她一顿雷厉风行,倒也收拾出了些模样。那秦可卿也是老曹盛赞有才干的当家奶奶,怎么把个宁府管成这个样子,便宜了凤姐出好大一场风头。只可惜操劳太过,两府都不肯放权,风头是赚足了,却落下了不足之症,得失之间,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了。

  贤惠敦厚者,可以学宝钗协理大观园的做法,含蓄内敛,锦上添花,从来不自己乱出主意。探春想出个兴利去弊的法子,她就在一旁凑趣讲学问,将探春的政策提高到理论的高度。别人想个法子派肥差给她的嫡系莺儿,她也立刻正色推辞:“断断使不得!你们这里多少得用的人,一个一个闲着没事办,这会子我又弄个人来,叫那起人连我也看小了。”顺便又打蛇连棍上,推荐了一个合适人选,不是别人,正是她宝弟弟第一号贴身小厮茗烟的娘,莺儿的干娘,到底暗暗便宜了自己人,只是表面上公允至极。宝钗能干贤惠,小惠全大体的名声,就是这一战树起来的。

  暮春恰过,盛夏未至,此时种树,为时未晚。失恋联盟 刘 媛

  一场小雨过后,巴黎的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栗子花的香气。圣心教堂又一次敲响了旷远肃穆的钟,街上早早关门的店铺已经熄灭了灯火。广场中有几个和卖艺者一起唱歌跳舞的异乡客,我发现他们个个鞋尖见袜,全身风尘。路过蒙马特高地的酒馆街,我又想起玛嘉丽,那个迷人的西班牙女郎。

  玛嘉丽有很多情人,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她总是说她已经忘了孩子的父亲,那个自己爱过的男人。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到酒吧庆贺,远远看到玛嘉丽深深地盯着一个男人。男人混在人群之中喝得半醉,怎么看都不属于能记住爱人的主儿。玛嘉丽一路舞蹈过去,男人大声说:“美人,和我共度一夜。”后来玛嘉丽把一个旧烟盒和一份过夜钱丢进了塞纳河。据说,那男人看到自己曾用过的旧烟盒才想起她是谁。

  第二天,玛嘉丽给我的电话留了言,说她决定离开巴黎。

  我把玛嘉丽的事儿告诉了小段,小段说,可惜我们联盟缺了个人。小段是我在巴黎的好朋友,来自北京。四月,小段说,他在酒吧呆到两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冬去春来,人人都在爱,他和她怎么就完蛋了。而且,这事儿它怎么能结束在好多人都玩命恋爱的季节?我捋了捋神经、组织了组织语言,也没说出什么来。小段告诉我他总是想着北京的女友,他想从前的那些事、那些东西,他们一块儿去过的地方、说过的话,他给那女孩写的情书,女孩给他买的小东西什么的。

  而我何尝不想知道我的前男友去年冬天有没有穿起那套衣服。在国内最后一次去商店是给他买礼物。不要包装纸,只想着怎么使它看起来不那么精心,或者干脆用一个魔术变出来……这情景反复在我脑子里闪现,我一遍一遍想着他收到礼物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高兴的模样、惊喜的模样、装做无所谓的模样……那是我给前男友买的惟一礼物。不巧情人节他加班,周末见面的时候有些小别扭,他离开后我突然悲从心头起,还没来得及痛彻心扉就接到电话:“忘了拿我的礼物了,留好了,我还得穿呢。”

  我和玛嘉丽、小段说得来,原因在于差不多的情形下,大家感触雷同。小段曾把我们仨称做失恋联盟。我坚信这种民间组织一定因为美好爱情的出现而更名。洗衣郑 平

  雪对南方来说是很稀罕的。那时候,家乡还没有自来水,在雪来之前,妈妈总是急急火火地把家里的被子、床单收拾出来,用竹篮子装得满满的,迎着割得皮肤生疼的北风,赶到河边,用棒槌(南方很多地方洗衣服都用这种东西)捣开河面上薄薄的冰。妈妈是要在下雪之前把家里该洗的东西都洗完。

  南方的冬天其实比北方的冬天难过,这是我在北方生活之后才知道的。北方虽然气温低,但一般室内都有取暖设备,外面再冷进了屋子就暖和了。南方的气温虽然比北方高一些,但因为潮湿,从骨头里往外冷,而且室内室外温差不大,冷得没地躲没地藏,一天都缓不过来。妈妈在河边洗衣服,是跪在石板上的,一洗就是整个的半天,常常洗完之后站不起来。妈妈要手扶着腰,在水边站上很久才能挪步。

  妈妈的手沾着凉水,在河边让冷风一吹,时间长了,都裂了口子,肿得老高。再下水,口子又冻开了,鲜血直流。爸爸在外地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两次,家里的事都是妈妈一个人做。那时我小,妹妹更小,也许是应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句话,我总想帮妈妈多干点事。一天,趁着妈妈不在家,我把自己和妹妹换下的衣服放进木盆,按照偷偷记下的妈妈洗衣的程序,先用肥皂搓过一遍,然后拧干水,放进篮子里,带上木棒槌,也来到了河边。那天一开始河边有很多大人也在洗衣服,渐渐地越走越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河离家有一里多地,又很荒僻,眼看着天渐渐地黑下来,再看看那一筐似乎越洗越多越洗越沉的衣服,我心里渐渐地害怕起来。心里一慌,手上洗着的一件衣服竟然漂到水中间去了,伸手想去够衣服,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冰冷刺骨的水里……

  大学毕业工作了,头一件事就是给妈妈买了一台洗衣机。水仙牌,双缸的。机器搬进了家,妈妈左右打量,虽然脸上洋溢着被儿子体贴和心疼的幸福,但还是看得出她对这个新家伙是不信任的。

  果然,那年冬天我回家过年时,妹妹告诉我,妈妈又提着篮子到河边洗床单去了。我责怪妹妹:你怎么不拦住妈啊?妹妹说,妈知道你要回来,说还是自己洗的床单让儿子睡心里才舒坦。除夕值班翟海林

  我上班第一年,单位就分给我一个好任务,让我除夕值班。这摆明了是“新人该死”。我曾想抗议不公正待遇,可考虑到自己的前途,又乖乖夹起尾巴做人了,服从安排。何况除夕是老板带班,正可向老板学习管理经验兼溜须拍马,怎可错过。

  除夕夜里,到单位值班的五个人,四个小兵,正好打一桌麻将。单位等级森严,我们这些下属和老板之间并无话可谈。老板本想与民同乐,可在我们敬畏的目光下打麻将,自感无趣,就一个人捧着电视看春节晚会去了。我们四人开赌,几圈麻将打下来,持手电在单位转一圈,查一下各部门留守人员的工作情况,车间门窗是否完好等等。十二点一到,随着央视主持人兴奋的倒计时,我们拿出单位准备的烟花鞭炮,到厂外燃放。当时风挺大,老板一再嘱咐,要小心烟火,注意安全。可一玩儿起来,我们这几人也就不管不顾,放的烟花也没准头。

  回食堂,喝酒吃饺子,吃着喝着,突然有人发现外面着了火,大家赶忙跑出去救火。老板亲自带队,火很小,不用打开消防栓,几盆水就浇灭了。从起火地点判断,可能是我们刚才放烟花时不小心引燃几个纸箱。火灭了,我们几人心知肚明,忐忑不安。回到屋里,老板开口就骂:“厂子周围这些老百姓太不是东西,明知咱们是木材厂,放烟花竟然不留点神儿,这要是引燃大火还得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纷纷附和老板,一起骂周围的邻居,以前总偷厂子东西,现在竟还想放火。老板接着表扬我们,发现火情及时,救火时人人奋不顾身。过节之后,要在全厂大会上表扬。我们几个人都偷笑老板糊涂,庆幸不已。

  过年之后,我把着火这事当乐子悄悄告诉部长。部长听了笑道:“你们这些小崽子,玩也不当心,幸亏老板处置得当。”我说老板连怎么起火都不知道,糊涂蛋一个。部长笑说:“你们懂个屁,老板带班,没管好人员,引发事故,对他会造成不良影响。现在把起火责任推给外面的人,就成了发现事故及时,抢救措施得力,把事故变成功绩。他以前常看《厚黑学》,学了不少玩弄权术的那一套。现在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听了这一番话,我默然,想想以老板那样精明的人,怎可能发现不了我们玩的那套小把戏,只是不说而已。

  几天之后,老板在大会上表扬我们四个值班人员,在场每人奖二百元。其他三人都有些表情不自然,只有我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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