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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628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6月28日04:40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开坦克去机场 刘 媛

  戛纳电影节结束的第一天,大陈打来电话。他说:“戴高乐机场出事儿了,你能不能坐火车、汽车或者步行回来?”听完这话,我强烈地感到他旧病复发。

  按常理同一住宅不可能连续两天被盗、同一机场也不至于连续两天塌方。因此,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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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号我依然出现在飞巴黎的航班上。整个航程中,前后左右都拿着报纸议论机场事故,这情形使我恍然回到了两年前。仔细追溯,大陈的不幸始于春末,一个叫美美的漂亮姑娘,是大陈眼里的仙女。她在水一方远居大连,认识大陈之后,开始支持大连和北京的航空事业。

  2002年的五一长假格外短促,大陈带着美美拜望所有狐朋狗友。和我见面的时候,美美抱怨:“来北京六天了两人都没怎么独处。”大陈说:“以后日子长着呢,咱这不是先认了各位兄弟姐妹,等十月份他们好交份子钱。”后来,美美磨蹭到七号才登上最后一班飞机。

  那天半夜,大陈打来电话。他说:“没了,飞机没了,美美没了。”有半个多月,大陈忙着处理美美的后事。看他步履生风目光矍铄的样儿像是挺得住。但一切平息后,他吃着饭能突然砸了碗,谁提到飞机、机场、事故等词他准跟谁急。最后,大陈跑到心理医院疗养了两月。2003年年底,他被公派出国。听说,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上的飞机,顺利到埠后,大陈还抱着接飞机的朋友直转眼泪。

  我正想得入神,飞机已经在戴高乐机场降落。远远地可以看到事故塌方的现场,银色穹顶坍在地面上,凡是闷在里面的都在劫难逃,怎么看怎么像部灾难片。小时候,我赶上过地震,在我爱做的梦里,倒塌和废墟就是其中一类。想到这儿,却突然收到了大陈的电话,他说:“离塌方的地方远远的,子弟兵马上到。”半小时以后,他戴一头盔拎一头盔出现在面前,把我武装起来,拉起便往停车场跑,那速度像背后有老虎追一样。

  好不容易钻进车,他挂上二挡一下蹿出老远。直到从背光镜里看不见机场的影儿,大陈才松了口气:“刚才,我琢磨着开车上机场不一定安全,还是开坦克比较保险。”我听完不断点头,大陈接着说:“看着吧,以后满大街都是开坦克的人。”没嘴的葫芦吃老虎沈威风

  去年冬天中央电视台的《艺术人生》想了个好点子,做了几期《红楼再聚首》的特别节目,把当年演《红楼梦》的那帮演员导演又都找了回来。我虽然没有看到,但也从报纸网络上看到了当时的盛况,直到现在网络上依然有人回忆,可见节目之成功。可惜听说演贾母的那个老演员已经去世了。

  无论后来高鹗怎么往贾母身上泼污水,说她对黛玉淡漠刻薄,亲手断送了外孙女的性命和孙子的幸福,我总是固执地喜欢这个成了精的老太太。她是史侯家的小姐,荣国府的诰命夫人,用她自己的话说,年轻时候也跟凤姐似的是个活泼能干调皮的人。如今她老了,享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人物没见过,乐得安心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老糊涂,一个劲儿的偏心眼疼她喜欢的孙子孙女。府里头那些胡闹的事,她不比谁清楚吗?只是她老了,没有精力管了。看到她我总想起《雍正王朝》里那个康熙,一个爱着儿子们的帝王,多么悲哀,多么美丽。

  但是贾母曾对着宝钗说起王夫人:“你姨娘可怜见的,不大说话,和木头似的,公婆跟前就不献好儿。”我曾经琢磨过她这句话很久,不知道她的重点在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如在前半句,就是叹息她儿媳妇是个老实人;如在后半句,婆婆公然在小辈面前指责媳妇不知道献好儿,那可就是顶“不孝敬公婆”的大帽子了。王夫人表面看起来是块木头,在贾母面前没有表情没有语言,也不说话凑趣讨好。曹雪芹给的理由是王夫人本是个天真烂漫,心事不藏在心里的人。不过我怀疑王夫人的原型可能是曹雪芹自己的母亲,好歹要为母讳言,所以他的解释不足以为信。

  贾母是个偏心的,媳妇里她疼凤姐,姑娘里她疼黛玉,丫头里她看得上晴雯,一色儿风流婉转、灵巧机敏的性子。可是这几个人,除了凤姐是王夫人自己人,其他人王夫人何曾喜欢过?黛玉都不疼,晴雯就更不用说了,一提起就跟仇人似的,必要除之而后快。以王夫人所接受的封建媳妇教育,婆婆中意的人,她怎能如此态度?

  再说远点,贾府几场大风波,哪一场没有这个可怜见的、木头似的僵尸影子在后面影影绰绰的提着线?凤姐牙尖嘴利,名声在外,威震江湖,丫头们见了她自然会收敛;只有王夫人这样木头外形刀子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贾母看媳妇看走眼不打紧,咱们看老板千万不要看错,以为她不说话就好欺负,其实人家这叫深沉,叫酷。带病工作 徐 昕

  我是一个以忙为乐的人。整整一个上半年都没有闲着,每天工作十几小时仍乐此不疲,几乎没有完整地休息过一天。终于迎来了旅游业的淡季,在家歇了不到一个礼拜,我就突然生起病来,发烧不退,奄奄一息。那天打车去医院时,开车的哥们儿看到我这副病歪歪的样子,颇为不屑地取笑说:“这么大热的天你居然也会感冒,身体太差了吧?”

  吃了很多药,流了很多汗,几天过去了却还是不见好。眼看新的任务又派下来,想想或许一忙起来就会自动恢复,于是就义无反顾地带病继续投入工作。

  果不其然,一旦干起活来,身体的不适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尽管说话的时候仍然带着严重的鼻音,客人们却都没有听出来。可是有一天早晨起床,我突然发现自己“失声”了:不仅嗓子哑了,而且只要一张口说话喉咙就痒得不行,不由得拼命咳嗽———要知道,做导游的人,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说话,可我现在居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那天早上出门,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一路寻找药店。谢天谢地,终于在宾馆附近找到了一家。因为是早上6点多,店还没开门,但是卷帘门已经拉起来了,门口站着一个老头。我走过去问道:“现在可以买药吗?”那老头稍稍想了一想,便说:“嗯,你进来吧。”

  他看见我半塞在衬衫口袋里的导游证,说:“你们干导游也很辛苦啊,咳嗽这么厉害还要带团。”他一边说,一边向我推荐了几种止咳糖浆。我买了两大瓶,以备万一。对我来说,这可真是救命的药水啊。

  说来真的很神奇,在咕咚咕咚喝下半瓶糖浆之后,咳嗽很快就被止住了。在客人面前说了一整天话,居然都没有再发作。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客人早就看出我的感冒了,只是出于礼貌,才没有做出很回避的样子。几天之后,我突然发现整个团里的人好像都在咳嗽、流鼻涕。我赶紧向他们道歉,说都是我把感冒传染给他们的。他们忙说:“不是不是,我们在来中国前就已经感冒了,是我们传染给你的。”

  回家以后,我在“全陪日志”上写道:“带病工作是不道德的。”喜鹊点点 郑 平

  我大约十岁时,跟妈妈住在一个公社的大院里。院子不大,中间有一棵树,树上有个喜鹊窝。一天黄昏,一场暴风雨袭击,在狂风中,一只幼鸟从树上的鸟窝里掉下来了,树上的老鸟和地上的小鸟都凄厉地叫。连着叫了两天,小喜鹊也没有能够回到树上去,就成了我家的一员。我给它起了名字叫点点。

  妈妈说等它会飞了,就会自己飞上树,回到自己的家,回到它妈妈的身边。但点点终于会飞的时候,并没有回到树上,仍然天天从我家飞进飞出,树上的鸟巢估计早已荒废了。但是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没有看见点点像往常那样扑过来,窝也是空的。妈妈说点点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可我还是很伤心。

  随着点点的离去,院子里彻底安静了,我的话也少了。我妈就张罗着到乡下给我找只小狗小猫什么的让我养着。我说,不养了,长大了又去找它爸爸妈妈了。几天之后,我放学回家,一进院子,就听见了一片唧唧喳喳的喜鹊叫。家门口,落着七八只喜鹊,看见我进来,扑棱棱一声都飞到树上去了,只有一只冲我飞了过来,停在我肩膀上。

  点点就这样在突然离开之后又突然回来了,仍然在我家里进进出出,跟我亲亲热热。不过它不再在我原来为它准备的小窝里住了,而是飞回到当初它出生的那个树上的窝里去了。我一直不知道它会不会有记忆,是不是也能想起来这里曾经是它童年的故居,能不能想起自己的父母。

  过了些日子,院子里又吵闹起来了。树上的鸟窝里经常有几只鸟在闹,不过敢飞到我家里来、飞到我手上肩膀上找吃的,仍然只有点点。再后来,树上的鸟窝里又有了小鸟的叫声,不知道点点是做了爸爸还是妈妈———我一直不知道它是一只母喜鹊还是公喜鹊。

  妈妈工作调动,我们家要离开那里了。搬家的那天,点点一会儿在周围叫着蹦来蹦去的,一会儿又飞到我的身上呆着,特别兴奋。帮着搬家的人都很奇怪,说见过有人养八哥,还是头一回看见喜鹊跟人这么亲的。

  点点在自己的故居扎下根了,我却要离开故居了。后来跟着爸爸妈妈东西南北地搬来搬去,自己独立生活之后,也不停地搬来搬去。但从来没有像点点那样,搬回一个原来自己呆过的地方。战神翟海林

  大宝子人高马大,他自己吹嘘,没进厂前常四处打架,时不时进派出所逛逛,好多警察都认识他,去派出所和回家一样。这事不知真假,反正在厂里一年多没见他和谁打过架,倒是时不时让同事踹上一脚,给一巴掌。大伙听他吹,哈哈一笑,谁也不当真。反正厂规就在那儿,打架就开除,谁也不会用自己饭碗开玩笑。听得多了,大伙不耐烦,说他不吹牛能死啊。

  刚发工资,车间几个人约我,说有人过生日,晚上一起涮羊肉。这是厂子惯例,此类活动月初花样翻新,月底万马齐喑。下班后,拿着新发的人民币,一帮人唱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就奔饭店了。快到饭店时,见路旁有人打架,三个年轻的家伙打一个老头。问边上看热闹的人,说老头骑车不小心碰了从饭店喝酒才出来的这几个人,他们借酒劲蛮不讲理,抬手就打。几个年轻人打老头,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我忙拿出电话挂110报警。

  没等我电话打完,就觉得身边有一人蹿出去。挂了电话一看,大宝子已经和那三个小子动上手了。他以一敌三,毫不吃亏,彻底暴露他“街头霸王”的本色。那几个小子喝得也不清醒,被打得满脸都是血,还不知道跑。身边几人看大宝子动手,也要冲过去帮忙,被我拦住了。我告诉他们,警察马上就来,我们得给大宝子打证言,说他是见义勇为,要是都动手,成了打群架,证言就无效了。再说,大宝子也没吃亏,不用管。

  警察很快就来了,在警察再三喝令之下,大宝子才停手,警察显然被大宝子的嚣张气焰所激怒,立马要上他手铐。我们一拥而上,证明大宝子为救老头才动手,是见义勇为。警察说:“拉倒吧,大宝子能见义勇为,谁信呢。”一听这话我们乐了,敢情大宝子不是吹牛,真有不少警察认识他。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也纷纷证明我们的话,这才免了大宝子的手铐,但我们还得去趟派出所。

  在路上我打电话给后勤部长。大宝子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厂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肯定不会有人管,只能通过私人关系解决。后勤部长和派出所搞警民共建,比较熟,另外,他可以私下代表厂子,事情比较好解决。到派出所没多一会儿,后勤部长就来了,在电话里我已经把事情经过和他讲明。看得出来,他和派出所确实不错,同时也想在我们面前装一把,进派出所就坐所长桌子上,吵着让派出所上报表彰大宝子见义勇为。所长说,已经打电话报警,他动手打人就不对了,不处理他就不错了。现在看你面子上,这事就不追究了。从派出所出来我们直奔饭店,在酒桌上封大宝子为本厂第一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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