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报讯4日中午,记者突然从北京有关部门得到一则可靠信息,说7月1日赵忠祥以书面材料形式向一些部门反映:“饶赵案”原告饶颖代理律师皇甫大卫存在某些不正当行为。下午,记者立即致电赵忠祥采访,赵忠祥语调有些急促地讲:“确有其事,我有话要说!”他接着表示,基于对南京日报的信赖,他要向南京日报独家披露该案中的一个新情况。
赵忠祥说:“2004年5月10日,饶颖代理律师皇甫大卫给我发来一封‘秘信’,提供了
一些所谓信息。因我就是当事人,觉得他讲的这些东西非常不可思议,比如他竟大骂他的当事人是‘泼妇’、‘刁妇’,说‘她起诉您的目的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逼迫您给付她100万元’等。看了这封信,我十分反感,因为他这封信的内容几乎像一个没有法律常识的人信口开河。但出于礼貌,我没有表示自己反感的态度。”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赵忠祥说,没想到过了几天后,这个皇甫律师忽然变了一副面孔,“他几次打电话给我,以他握有不利于我的证据相要挟,要求我花钱消灾。我大惑不解,一个律师怎么能在原、被告之间两边挑唆呢?怎么敢代人敲诈?!”7月1日,赵忠祥已以书面材料形式向一些有关部门反映皇甫律师的“不正当行为”。(据《南京日报》)
昨日下午,皇甫大卫接受本报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绝不存在不正当行为,对于皇甫的辩解,赵忠祥则坚持已在媒体上发表的看法,并且在电话里说:“我这样做是要让媒体都知道他是如何胡作非为的,我还要向他的上级机关投诉他。”至此,“饶赵案”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局势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郑重发誓
正在北京的皇甫大卫接到记者电话时说:“我以自己的生命和人格发誓,我根本不知道赵忠祥的号码,怎么可能打电话敲诈他呢?”皇甫大卫说,5月14日他才和另外一位律师接下饶颖的官司,当日就签订了委托合同。在此之前对于饶颖官司的基本情况完全是一无所知,“我怎么可能在5月8日给他打电话呢?”
随后,皇甫大卫在电话中又重申以生命和人格来发誓不知道赵忠祥的电话号码,他说:“我还想请大家用心想一想,如果我真的多次打电话给他,那他为什么不录下音来作为证据呢?而且我已从业十年,非常明白敲诈会是什么罪,严重的敲诈将会判刑10年以上!”电话当中的皇甫大卫显得很无辜,对于媒体早前报道他有敲诈行为他进一步辩解道:“赵忠祥说我用饶颖给的资料来敲诈,这一点根本不可能。饶颖是个非常小心的人,她不可能把她掌握的证据都给我。举个例子,法院开庭时,法官要求饶颖交出她手中的录音带,一连要求了5次,饶颖都不肯交。她说她只有一盘带子,万一交出就不还了她该怎么办?”
皇甫大卫说他不会为钱去敲诈赵忠祥,因为他给饶颖做代理律师不是图个财字,“最后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已立即联系了饶颖,饶颖表示她绝对不会相信任何人的挑拨离间。对于赵忠祥的这种说法,我想声明的是他在饶颖官司进行到关键时站出来了,他突然这么出来一定别有用心。但是作为一个律师,我必须先把饶颖的官司打完再通过法律向他要说法,告他诬陷。”
平静作答
采访完皇甫大卫后,记者紧接着拨通了赵忠祥的电话,赵忠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对于皇甫一再强调手上没有赵忠祥的号码时,赵忠祥说:“我是5月8日接到他电话的,他说他在给我打电话之前已和饶颖做了充分的交流。”
对于为什么不对皇甫的敲诈电话录音,赵忠祥回答说:“我又不是那两个小人,成天带着个录音机在身上干什么?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每天都带个录音机之类的东西。”对于其它质疑,赵忠祥表示不作搭理,“我要对他说的是,我的官司马上就要赢了,随便他怎么样吧。但是对于他的种种胡作非为我一定要向他的上级机关反映。如果我有什么不对,他就直接找相关部门啊,为什么要到处找媒体呢?他要告我就告吧,我等着。”早报记者杨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