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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716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16日01:36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刘 媛情 圣

  伊琳在电话里问,你知道小段怎么过长假吗?这已是两周内N次有人打探同一问题了,我挺没情绪地答:“不知道。”接下来,伊琳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对小段的景仰之情,我暗暗庆幸自己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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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段在我的印象中是个老实人。去年夏天,满身风尘的他出现在赵晓家。这地方本是海外同仁的聚点,那天人挺齐。赵晓万分热情地把客人介绍给大家:“才子小段。”小段爽快地笑着,把小包大包放在桌上就挽起袖子下了厨房。客观地说,小段的手艺不错,还是个能喝两口的红脸汉子。聚会还没散,他和大家就成了朋友。

  一个星期之后,小段问我哪儿的电话卡最便宜。我带他去了趟中国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一气儿买下二十几张。我问小段,是不是刚到国外想家想得厉害,他说,不仅想家,还想她。没多久,我在留学生自办的期刊上看到了小段的文章,洋洋洒洒地写了两页,没什么特别,满纸对国内女友丧心病狂的想念。

  四月,接到一个从卡昂打来的电话。“想请你帮个忙。”小段有点客气但也显得迫切。他说自己帮女朋友申请来法成功,她下周从北京来巴黎。但小段在卡昂办事,要耽误两天才能回来。我当即表示承担起迎接嫂子的光荣任务。飞机到埠那天,我举着一个牌子站在最前面。但人都走光了也没有谁和我搭话。小段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我只能安慰他:“这不算新鲜事,或者航班号记错了,我问一下。”航空公司的服务人员告诉我,这是今天最后一班从北京来的飞机。我一路狂奔到机场广播处,呼叫了几次,依然没人出现。小段的电话又打过来:“我查过旅客名单,她肯定到巴黎了。也许没见到你,直接去了大学城。”听完这话,我义不容辞地跑到大学城翻遍了最新登记,依然查无此人。当时天色已晚,我帮小段报了警。小段又打来四五个电话,他一会儿告诉我他女朋友长发还是短发,一会告诉我她不是近视不戴眼镜,另外也夹杂着点回忆什么的。

  第二天我得到了警方的回复,小段的女友确实在巴黎,可她不想见小段。我打通小段的电话,他听完好久没出声,最后我不得不大喊一句:长途。

  前两天小段打来电话,长假要去阿尔卑斯。我问和谁一起,他说,一个人。正在白话郑 平刷 夜

  “在这过夜吗?”每次缠绵时光行将结束,对那位我打算明媒正娶大红花轿迎进门的姑娘,我都要这样惴惴地问一句。人家也总是忸怩地收拾好自己,低着头红着脸地嗫嚅:“不行,我妈非得打死我。”次次如是,就跟排练经典话剧对台词般的千篇一律,但还是千万次地乐此不疲。以至于我一直怀疑自己不是真的想留下她,而只是想看她刹那间的娇羞与不安。

  她真是个好孩子,说上学以来从来没有刷夜。《现代汉语词典》中刷夜这个词无解,不过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明白,就是夜不归宿,在一个日子与另一个日子交接的数小时内历史不清,下落不明,脱离父母。

  刷夜是件大事。我中学的布告栏里曾经贴过很多次关于刷夜同学的处理告示,那上面用的词叫夜不归宿。罪过多大现在很难说清楚,反正我们学校曾经为这事开除过好几个学生。而张学锋在老师办公室偷东西才给了个留校察看处分,可见晚上不回家比小偷小摸严重得多。同学一起回忆这些事的时候,曾经探讨过这跟现在的学生什么性质的错误相仿佛,竟然也是无解。在人大当教育学教授的阿文说:不具备可比性,现在的孩子接触面广,知识丰富,自理能力也强,比我们同年龄时至少早熟10年。一算,觉得差不多:我26岁才通晓的事理,现在16岁的少年早已稔熟。

  刷夜的事之所以备受重视,主要是因为基本跟男女同学关系纠葛在一起。其实还真的也就是坐。那年发展新团员,让团支部委员们分头到发展对象家做调查,到了晚上其他几路人马都回到了学校,惟独黄向东和于雪华这俩不见踪影。平时就有风声说他们有点那个,老师一听断定他们准是趁机刷夜了,一怒之下,于是让我们拿着手电分头去找。半夜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他们,并肩坐在一座水库的大坝上哭呢,说是并肩,其实至少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原来这俩人回来的时候,怎么也找不着去时的路了,一见去路上没见过的水库,知道迷了路。天越来越晚,连个问路的人都碰不上,两人都给吓哭了。

  其实黄向东和于雪华本来真是有那点意思的,但这件事情之后反而彻底撇干净了。据说于雪华曾悄悄地对其他女生说过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这人这么没出息,竟然比我还先哭。职场红楼沈威风陪老太太斗骨牌

  我父亲身为人民教师,传统型知识分子,对于某些事物有他自己的判断和坚持。有些事情现在再拿出来讲就像一个笑话,但是当年在他眼里,牛仔裤简直就是伤风败俗,绝对不能往身上穿的。直到几年以后,牛仔裤铺天盖地,除了它仿佛再买不到裤子的时候,我才拥有了一条。还有一件深为父亲所痛恨的东西是麻将。在他眼里,打麻将就等于赌博,赌博就等于家破人亡、前途尽毁,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当然,后来我自学成才,在单位麻坛称霸一时,这是后话。而且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当我脱离了父亲的管教之后,学坏是多么容易。但是若有人问我: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啊?十之八九,我也会扭捏地回答:读书、听音乐。或许打游戏、写专栏都有成为答案的可能,麻将二字,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

  我倒不怪我父亲在我的潜意识中种下“打麻将可耻”这种思维模式,尽管他所景仰的国学大师中也不乏麻将爱好者,但女孩子打麻将,听起来终究不雅。曹雪芹通晓世情,红楼梦纵然风花雪月,却也能夜闻麻将声。不过水做的女孩子纵使闲极无聊,也不过赏花斗草,猜谜斗枚,最豪爽者如湘云,也不过捋起袖子大呼小叫地猜拳,牌,却是不打的。只有结了婚不再清净的媳妇们,才会聚在一起打牌,至于开局赌钱,那更是上夜的婆子们干的勾当,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姑娘们究竟会不会打牌呢?别人我不知道,宝姐姐是一定会的。不过她也摆脱不了封建思想的禁锢,宝玉想哄她走,跟她说太太屋里正寻人打骨牌呢,她也就红了脸嗔道:“难道我就是来陪人打骨牌的么?”宝姐姐多端庄的一个人啊,要她嗔一嗔,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嗔归嗔,转了身她还是去了。成大事者该当如是啊,个人喜好在大局面前,从来就不重要。

  况且,打牌并不如想象中简单。小说电视里最常见的桥段,也说为了讨好老太太级别的人物,就要可着劲儿地放牌,还要不露痕迹。以我短暂的麻将生涯来看,放牌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不经过长期锻炼,根本不知道放什么牌。当然不是所有的老太太都喜欢斗骨牌,也有爱打网球爱唱卡拉OK爱下围棋情趣比较高雅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是,所有的老太太都喜欢人家给她放牌。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在他离开单位之后,大家才辗转听说他当年是象棋队的专业运动员,尽管我曾经亲眼目睹他使尽浑身解数,仍然赢不了我们头儿。虚心态度徐 昕老师VS导游

  导游最害怕遇到的游客是老师,这几乎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我既是老师,也是导游,所以更加深谙此道。老师做得久了,不知不觉中就会变得好为人师起来。这一点,对于一向善于胡乱白话却不求甚解的导游来说,往往是最致命的。

  我就曾经遇到过一位外国老太,在机场刚一见面,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向我诉说起来:“我研究图书馆管理学和语言学,并获得了两个硕士学位。现在我是瑞典一所大学的教授,我的学生来自很多国家。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国,但事先我已经做了很多准备,查了很多资料。”说完,她从旅行包里掏出一本外文版的《游遍中国》,我看了一眼那厚厚的书,还有那老太太真诚的表情,顿时就晕了。

  不出我所料,老太太还有另外一件秘密武器———是一个小小的笔记本。每天,只要我一开始介绍,她就拿出那个小本,沙沙沙地做起笔记来。最怕遇到认真的游客,仅仅是一个小本,就足以让我战战兢兢了。说每句话的时候都得前后思量一番,生怕一不留神说错了话,让人逮到了把柄。

  结果还是闹了很多尴尬。比如我说,故宫的建筑一共是9999间半,老太太十分当真,问我:“那半间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一时语塞。是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只好答应回去查查资料,第二天再告诉她。一路上,老太太不停地问我一些古怪的问题,而我总是答不上来。这时她就会很严肃地说:“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是我们的导游啊。”

  在这位热心老太的督促下,我胆战心惊地度过了一个礼拜,机场告别那天,她突然又问我:“那个故宫的问题,你查到资料了吗?”我“哎呀”一声,立刻涨红了脸。老太太显得有些生气,说:“如果你是我的学生,一定不是一个好学生。”

  前不久爹妈在看报纸的时候,看到分类广告的旅游一栏,发现旅行社在报价后面都会注明:教师另加200元费用。不禁哑然失笑,问我:如果你去旅游,该怎么办?

  我说我一定会保持沉默,既不让别人看出我是老师,也不让别人看出我是导游。TV人生导弹熊我给领导拜大年

  春节过后,我们的老台长突然开始对拜年过敏,知情人说这都是被苞谷害的。

  老记者苞谷在本台创办的时候和老台长一同进台,多年并肩战斗。后来老台长成了台长,苞谷还是苞谷,一把年纪了还是一个普通记者。春节前夕,苞谷到外省出差,花钱超支。老台长不徇私情,坚决不肯在超支部分的报销发票上签字。要是一般人,自己超支,自己也就认了。但苞谷可不是一般人。

  春节到了,电视台放假7天。大年三十下午5点左右,老台长家里欢声笑语,饭菜飘香。这时,门铃响了。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关起门来吃年夜饭,再好的朋友也不会串门。谁会这么不知趣呢?女公子隔着猫眼一看,苞谷。苞谷是清高的人,不愿意让别人说自己趋炎附势,虽然住在台长楼上,但过年来访的频率比哈雷彗星还低。

  苞谷说我来给台长拜个早年。台长说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两个人坐在那里聊天。眼看到了快开饭的时候,苞谷毫无去意。台长夫人一边率领儿女布置餐桌,一边说要不苞谷打电话把弟媳也叫过来一起吃?这时苞谷把脑袋一低,长叹一口气说家都没了还吃什么饭呀。

  老台长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苞谷作欲言又止状。在台长一家的一再追问下,才吞吞吐吐地说那该死的婆娘一定要让我找台长报销差费,说今年的账拖到明年不吉利,又说要是报销不了就不要进门,还说台长不能只顾自己过年让职工喝西北风啊……苞谷骂骂咧咧,说迟早休了她。以老台长的脾气,要是在平日,早就把苞谷轰出去了。可是大过年的,哪能把上门的客人轰走呢?台长说行了苞谷,别演了,过完年上班以后,我们讨论一下,把你超额部分报一半,可以了吧?

  苞谷一声不吭,盯着电视,一粒一粒地嚼花生。眼看年夜饭没法开局,台长夫人一个劲儿给老公递眼色。台长无奈,说那就等过完年给你实报实销,满意了吧?

  苞谷说到时候你不认账怎么办?老台长说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话不算数的。苞谷说咱们现黄的麦子现割,别把今年的事拖到明年。

  台长狠狠地盯了苞谷一眼:“你把发票带来了?”

  苞谷长出一口气:“带来了。”顺手还掏出一支笔。

  苞谷走后没多久,在家人的安慰下,职业生涯中第一次被部下要挟的老台长的心情好一点了。这时候,苞谷夫人打来一个电话,说我劝了好久,死老头子就是不听,一定要去找您,我刚才狠狠教训他了。您大人不见小人怪,我给您拜年了,代问全家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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