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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16日11:04 新京报

  交锋

  编者按:今年4月,本报“文化谭”栏目发表了一封读者致《上海文学》主编陈思和的公开信,言辞激烈地批评陈思和有“小圈子化”的问题。紧接着,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张闳也对《上海文学》提出了公开批评,并把批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上海文化界。有关“学院文化”没落的话题再次引起人们的关注。两个月之后,陈思和决定打破沉默,首次公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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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针对《上海文学》的指责均无依据;张闳也进一步深入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征得两位当事人的同意,本报特将采访录音整理成文发表。

  张闳:病态的上海文化

  学院文化的堕落是一种普遍现象,并非上海所独有。

  文化生产要求有广阔的生存空间和自由舒畅的精神空气。上海显然比较缺乏这种氛围。

  在这个问题上,我依然坚持原先的看法。至于《上海文学》主编、编委会的意愿如何,这与我无关,批评家没有义务去了解他们的动机。我只看结果。也许主编有将杂志办好的愿望,但并不能因为愿望是好的,就有了批评的豁免权,就可以拒绝批评。

  学院文化的堕落是一种普遍现象,并非上海所独有。我甚至相信,很多地方的情况比上海要糟糕得多。之所以批评上海,首先是因为我对上海比较熟悉;其次,上海在当下中国文化格局中具有至关重要的地位。它的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都将对其他省份产生影响,上海发展建设中所暴露出来的弊端,在其他地方都将出现或已经出现,而且往往会更加恶化。因而,对上海文化的批判在相当程度上也意味着对中国文化的批判。

  半个多世纪以来,上海的文化局面和品格被彻底改造。上海文化人原本就沾有商人气,现在又感染了官僚气,甚至越来越严重。这种官商合一的状态,实际上是在商业规则中引进了一条权力规则,成了“第二十二条军规”,让人们无所适从。只有那些在权力圈和市场中都能够应付的人,才能够如鱼得水。

  事实上上海的文化人有很多具有这种双重能力的人。一方面,上海官商合一的文化,培育了上海文化人的这种双重人格;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是上海人的这种双重人格创造了病态的上海文化。

  毫无疑问,上海是一个商业气息很浓重的城市,这一点常常成为人文知识分子控诉它的一条最重要罪状。但在我看来,商业文明本身并不是罪过。

  商业文明也是人类文明的一种,并不先天地处于道德劣势地位。人类在商业行为中所表现出来的精明、灵活、诚信、吃苦耐劳精神和创造性的智慧,也是人类美好的品质。并且,在商业契约关系中,蕴藏着现代公民社会和政治制度的胚胎:个体之间平等的契约关系。

  正因为如此,上海曾经是中国现代文化和初期公民社会的策源地。没有以上海为基地的现代物质生产,中国的现代文化是难以想象。而现在,上海问题的症结在于其经济和文化不协调的畸形发展。我曾说过,它是“经济的巨人,文化的侏儒”,形象相当滑稽。

  这一点,我在《荒芜化的上海文化生态》一文中略有涉及。文化建设不同于物质生产,以往某处文化建设比较落后,人们往往将过错归咎于文化当局重视不够,但我认为情况可能正好相反。文化生产一般是个人独立从事的工作,比如作家写作,老有人在边上关心你写什么,你还写得下去吗?文化的没落,很可能是管得太多的缘故,至少上海的情况我觉得是这样。学院学术成了高度集中的国家计划学术,学院蜕变为一个知识组装工厂,学者接订单,按照国家观念的需求以最快速度交货。这种高速膨胀的学术,实际上是一堆知识泡沫。

  文化生产要求有广阔的生存空间和自由舒畅的精神空气。上海显然比较缺乏这种氛围。这座城市很庞大,但文化的生存空间却十分逼仄。这也是我与一帮朋友一道创办“文化先锋网”

  的初衷。

  在我看来,真正的批评家永远是孤立的。我没有觉得我的行为有什么“出格”

  之处,如果这种批判行为被认为是“出格”的话,那么,正好证明了上海的文化生态是不正常的,它不能容纳批判的声音。所以,我不会因为任何外部情况来改变我的立场和行为方式,相反,是我所批判的文化环境需要改变它的显的或潜的规则。

  陈思和:批评没有根据

  编委会人数有限,不可能囊括天下才俊,但也决没有排斥哪一位评论家的意思。

  学术是天下之公器,我相信,关于“私人资源”

  的说法是因缺乏沟通而在同行间造成的误解。

  记得八十年代的时候,《上海文学》也曾被人批评为“小圈子文学”,批评的来头比现在还要大一些。当时吴亮还写过一篇《文学与圈子》的文章为之辩护。而现在,上海高校里已经涌现出人数更多、学术成就也相当引人注目的一批青年学者,他们都是《上海文学》的重要资源。我当时想,应该把这股生气勃勃的人才资源吸引到刊物的周围,使他们参与到上海的文化批判和文化建构中来,把高校的学术力量转化为社会文化批评的积极因素,使学院书斋与社会批判相结合,建构起当代文学批评的特色。这就是《上海文学》建立以青年学者为主体的编委会的构想。编委会成员大多是原来《上海文学》的基本作者,过去在《上海文学》上发表的文章就很多,邀请他们来参与杂志的编委会是很顺理成章的事。编委会的职责,偏于务虚的学术讨论,意在反思每期的编稿得失,提供参考意见,他们并不干预编辑部的实际工作,更不拿杂志社的一分钱。编委会人数有限,不可能囊括天下才俊,但也决没有排斥哪一位评论家的意思。《上海文学》一年来理论栏所发的文章可以证明,除《月月小说》的推荐文章外,不是编委会成员的理论批评文章占83%,编委会成员文章只占17%,我们做了三次“批评家小辑”,推荐的都是北京、山东、河南的批评家。任何一个主编总有依靠的作者队伍,任何一家杂志也总是有自己倾向的选稿取舍标准,如果认为杂志请了一批学者来当编委会就是“将公共资源转换为私人资源”的话,那打击面也似乎太广了一些。我可以坦率地回答,《上海文学》是上海作家协会的刊物,我本人接受作家协会领导下的刊物的主编之职,本身就先下了决心把自己当做公共资源,以自己的学术努力来为公共的文化建设事业工作;同样,编委会的成员们从学院里走出来,一起参与《上海文学》杂志工作,也正是把他们的学问才华和研究成果转换为公共资源。

  学术是天下之公器,谁能说这是“私人资源”呢?

  至于说到“名利”两字,我只会感到好笑,《上海文学》是个穷棒子社,我担任主编一年来,为杂志的发行和扩大影响,我多次或是自己或是安排我的助理出差西北、西南、海南等地,连差旅费都是自掏腰包,没有动用过杂志社的钱,不知“利”

  从何处去谋?《上海文学》是一家文学性杂志,并非是高校评估体系中的所谓核心刊物,就是说,在高校的学术成果统计里,发在《上海文学》上的文章连学术成果也不算。如果我要名要利的话,当然是首先把文章发表在核心刊物权威刊物上,其他编委会成员又有哪个是发不出去文章,非得发在《上海文学》上不可呢?大家只是出于对《上海文学》的感情,才愿意为它写文章。所谓的“私人资源”证据在哪里?

  一向信奉矜而不争、群而不党的原则,同行之间,不管有无深交都能彼此尊重,因此我仍然愿意相信,关于“私人资源”的说法是因缺乏沟通而在同行间造成的误解所致,我还是希望能在《上海文学》上发表更多的朋友的评论文章,所有的批评家的声音同样是上海批评群体中的一个构成,即使是张闳等人所津津乐道的《文化先锋网》不也是上海文化的一部分吗?我感到遗憾的是我因为忙于琐事,没有及时向一些不是编委会的朋友主动约稿,原以为大家都是朋友,都会支持我的工作,又是同住在一个城市,什么时候见面了再约稿也不迟,但没想到因此而引起了不必要的误解。这使我感到抱歉,本来是可以把事情处理得更加好一些的。我始终希望有更多的作家和评论家来支持《上海文学》的工作,也欢迎为《上海文学》写稿,共同把杂志办得更好。

  录音整理张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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