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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宣布封笔归隐--余秋雨退隐?(图)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22日12:00 新京报
  将出版自传《借我一生》 表示将退出文化圈,不再参与文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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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秋雨:媒体认为已经把我妖魔化,事实上是不是这样?Photocome供图

  采访手记

  从《文化苦旅》到《借我一生》,余秋雨一直被媒体所包围。有人说他是“文革余孽”,有人说他“拒不认错”,也有人说他是“文化骗子”。但是,他的书一直在畅销,他的身影经常在一些公共活动中出现。媒体的批评和读者的认可形成巨大的反差。本次采访之余,他对媒体发表了自己的一整套看法。

  在他的生活经历中,他曾经担任过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但后来又辞职了。真实的余秋雨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借我一生》又是一本什么性质的书?所有针对他的批评都是公正的吗?他在“文革”中究竟有什么表现?如果说他是“文革余孽”,那么他当时的动机在哪里?他在事业高峰期辞官不做又是什么原因?在这一次的采访中,针对大众关注的问题,余秋雨一一作答。本报将继续关注余秋雨退隐以及。

  本报上海专电(特派记者张弘)

  “在修订完这四本学术书之后,我将退出文化圈,不仅是封笔,而且不再参与文化活动。”7月16日晚上,余秋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这样说道。

  一段时间以来,余秋雨一直没有接受任何媒体采访,只是让助理金克林对外发言。在这一段时间里,他除了撰写记忆文学《借我一生》之外,又应上海教育出版社之约,为他早年的四部学术著作《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中国戏剧文化史述》、《艺术创造工程》再版埋头做一些修订、补充的工作,余秋雨说,为此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这些书配上相关图片,也使得修订进展很慢,从开始着手至今,已有近两年的时间。预计全部工作将在今年8月底完成,今年年底出版。而《借我一生》已经由《收获》杂志第四期选载部分章节,全书将由作家出版社在7月底正式出版。

  “《借我一生》全部可信”

  余秋雨将出版《借我一生》的消息传出后,在文化界引起了争论。就“真与假”的问题,余秋雨说,“《借我一生》全部可信,因为真实性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自己所写的是父亲、母亲、外公和祖母,不可能在长辈面前讲假话。另外,书中提到的很多人还活着,包括一些同学和朋友。而且书中都有名字,所以不可能造假。”

  “澄清一些误解”

  余秋雨称,《借我一生》还有一个重要作用,就是纠正人们对于“文革”中学生造反派的误解。余秋雨认为,“学生造反派在当时造反的时间最多半年,文革十年有九年半是工宣队搞的。其实所有的灾难,都是工宣队造成的。学生造反派是有过几天莫名其妙的行为,毛主席说造反以后,学生们就很天真,相信了上面所说的阶级斗争很严重。文化大革命1966年开始,学生闹了半年。后来,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学生造反派只能在学校上学。工宣队虽然做了这么多坏事,可是后来完全给保护起来了。这里边有阶级观念问题,好像坏事都是学生做的,工人一定不会做坏事。但是在文革中,工人做了大坏事。除此之外,军队比工宣队好一点,他们毕竟受到部队的很多制约。工宣队是真正的捣乱。这个和背景有关,工宣队的背景主要是王洪文、王秀珍这些人,军队的背景不明确。“

  退出文化圈的原因

  余秋雨称,除了对文化圈的不满之外,基本完成了自己的“文化苦旅”,达成了早年的心愿,也是他封笔退隐的原因之一。

  早年的余秋雨曾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回忆这一段历史,余秋雨认为,“别人对我的尊重和服从不是针对我本人,而是因为我院长的权力。几年的院长当下来,已经使我变成了一个行政官员而不是一个文化人。”于是,他决定辞职,还说为此不惜放弃当文化部长的机会。余秋雨称,正是由于辞职,他才有机会从事中华文明的发掘和传播。与凤凰卫视的合作,更使他的心愿得到满足。借此机会,他亲身考察了不同的文明,与古老的中华文明进行了一番比较,并纠正了自己原来对于中华文明的一些看法。“我的心愿基本实现,以后可以不再理会任何是是非非了。”

  余秋雨:部分媒体对我不公正

  余秋雨的广为人知,与他上世纪90年代成名后频繁出现于媒体有直接关系。期间他与媒体也偶有龌龊。在他宣布封笔时,也发表了对媒体的一整套看法。

  本文为本报记者采访余秋雨时的谈话录音,经余秋雨授权整理成文。本报全文刊载,但此文不代表本报立场。

  我们的传媒和文化界的一些人,思路和广大人民群众相差非常远,他们认为已经把余秋雨妖魔化,事实上是不是这样?批评我的传媒看上去范围很大,实际上是一个小范围。我觉得最有说服力的就是,我的书还是卖得最好的,我可能也是文化人当中被非文化单位邀请得最多的一个。中央电视台歌手大奖赛请我出来,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参赛歌手的文化素质都不怎么高,请我们评委参与,也是想提高文化的含金量。我相信那些真正的学者都诧异了,如果你出来做,收视率就可以很高很高。

  传媒当中有一些话语系统,有一套自身固有的规律。时间长了之后,我也不跟他们生气。我很高兴呢,我经常这样想,你们会闹腾到什么时候呢?老百姓已经不是这样了,人们已经不再那么相信你了。而且,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的时候,你们更可能失去人们的信任。因为什么呢?比如,你们讲过所有的文革问题,始终没有提出过一个证据。他们当然到处都在调查你,我可以这么说,很厉害的一点就是,中国文化界,几乎没有一个人进行过调查。这就产生一个什么好玩的情况,就是传媒构建出的一个话语系统,是少数传媒,不是所有传媒,坚定不移地造谣和诽谤。

  这就让我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这么个想法,就是中国传媒和世界传媒有什么区别?有两点区别,一个是他们的上下等级非常明显,国外也会有非常糟糕的报纸,整天骂人的,正是因为等级明显,这个大家都不会在意的,“哦,它又在骂你”。但是我们中国呢,全是党的喉舌,国家的传媒,讲错了也不检讨的,坚决不检讨的,始终讲一个人,乱讲,乱讲,乱讲到底的。这就是有的报纸,层次很低了,大家哈哈一笑,这是第一。

  第二,大的报纸,如果是公众媒体的话,它有对立制衡。所谓对立制衡就是,有一份报纸,就一定有另外一个报纸,比如《纽约时报》对某件事是一个说法,《华盛顿邮报》很可能不是这样,跟你对立制衡。我们没有这对战,我们不可能有对战,我们偶尔可能发表一篇不同意见,但是它不是严格意义的对战。由于这两个原因呢,(媒体)就失去基本公平。

  我现在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中国的媒体,就是有一两家报纸,它对于媒体进行制衡,不是监督。它是媒体,我们现在不能构成两个系统,只是说有一两家报纸,对媒体本身进行了制衡。而制衡的力量只有一个,就是真实。这点很厉害,像美国最近以来,不管小布什怎么样,其实它也是和总统竞选没关系,关于伊拉克的情报的问题。毕竟是你错了,你要把错处讲清楚,错的地方你必须要检讨。媒体的所有的尊严就是这样建立的,就是在认错上。如果这么滑下去,构成一个话语系统,不管你怎么来证明,怎么来说,坚决不改。这是一点。

  第二点,有些媒体就是选取一个没权没势的人去讲。为什么选我理由非常简单,不是大恶大善的问题,我想周围的人都知道我的善良,我连批评人都没批评,你看我的文章,骂人都没有骂。文革当中就更没有了。这就造成了非常奇怪的现象,因为你没有权,没有权在两方面,一方面我死活不当官,如果我做个部长,那他们绝对不会碰我,这是第一。第二,我没有圈,这也是我自己找的,文化界找个圈很容易,北京好多作家都找了圈,你在圈里他不敢惹你,因为惹到你就会惹到这个报社和主编。你知道我当时要编一个圈是很容易的,我学生那么多,这些我都没有。

  所以有一点可以证明,十几年来,不包括网络文章的几千篇批判文章证明一点,就是我是一个没权的人,骂我是一件非常安全的事。不会惹到某些部门,不会惹到任何厉害的人,于是他们就骂。这个我想是主要原因,没有其他原因。你要找什么把柄?文革问题,好,普遍的问题,那么还有什么问题?文章写得不好,文章写得不好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呢,上电视?我其实机会并不多,就是出来的时候可能影响大一点。北京多少人在主持节目,好多学者都在主持节目,我出来就几次,只是影响大一点,那怎样呢?

  学者作为公共知识分子利用传媒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人了,最早并不是我去上传媒,应该是上海王元化等一起上的。世界大学生辩论赛,要找一些人做评委,金庸、王元化、我,都是学者,尤其是我讲得比较好一点。后来惟一一次出去就是凤凰卫视,哪一个学者能够像我一样有胆量,去走中东?现在我可以骄傲地说,没有一个,那是天天有可能被绑架的。

  这是整个背景,我想是非常可笑的一件事情,接受采访,我们本来是不熟悉的,我想那么有没有可能我不准备去为自己洗刷。有没有可能变成这样的一件事情,我非常希望通过一个值得信任的报纸,对这种非常可怕的传媒攻击进行制衡。只能说是制衡,而不是挑战。这种传媒攻击在过去,经过文革就会知道,硬讲刘少奇是叛徒,大家好像是肯定了,其他材料大家都不要了,几十万篇文章就批叛徒了。这是中国的特点。

  那么有没有可能制衡一下呢?谈起来,这里面有的是学术问题,比如知识分子要不要跟媒体大众来表达自己,那么纸质媒体和电波媒体到底区别在哪?这本来是一个学术问题,直到(媒体)进行人格攻击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本来是可以讨论的,比如,知识分子有几种,我明确讲,我这个知识分子是影视剧的专家,影视剧、电视剧就是我的研究方向,我博士生有一门课就是研究电影和电视,他们必须作谈话节目,我必须示范,这是我的学问,就像陆谷孙教授要出来做英文翻译一样。这个不是作秀,电视谈话是我的学问,是我研究的范围。

  我们的文化传媒,第一是骂人,就是诽谤。诽谤在国际传媒的概念已经是不值得讨论的问题。在中国我问过好多法学家,中国因为是兵荒马乱过来的,强调刑事案件,杀人啊,抢银行啊,对民事案件不重视。而民事案件非常具体,如果真的是钱的问题,会比较好判。而对名誉的问题呢,我有时候想打(官司),打起来又不行,而且要通过很多复杂的关系,耗费很多的时间。所以,关键是这个法庭,实际上这个法庭就是传媒。

  录音整理/本报记者张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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