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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728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28日14:13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单身妈妈

  我是在大学城的食堂里看到夏尔的。那天她端着快餐,一边和周围的熟人打着招呼,一边和我闲聊。夏尔的语速相当快,需要竖起耳朵才能听明白七分。她的自我介绍极尽简短,最后一句令人印象深刻:“我有个儿子。”我很自然地问:“你老公是干什么的?”她耸耸肩膀说:“我没结婚呢。”我看着眼前这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内心顿时茫然。夏尔见状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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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挥手中的叉子:“在巴黎像我这样很平常。”

  暑假考试前,我对着零散的笔记无计可施,于是给夏尔打了电话。夏尔是巴黎土著,笔记是班里最全的。听了我的电话,夏尔痛快地表示可以到她家去取。她住在第四区,平时打工上课两不耽误,出门时请保姆看着孩子。因为打工,每学期能选择的课程并不多,但夏尔还是报了双学位。按照目前的进度她要十年才能读完书。夏尔一边帮我翻找笔记一边戏谑地说:“你们中国古语不是有句话叫学海无边吗?”正说着,摇篮里突然传出婴儿的哭声。夏尔跑过去抱出个混血儿,可以推断出她的前男友是个黑人。“我的孩子叫苏洛,一个传说中的英雄。”谈起前男朋友,夏尔毫不讳言地说他有很多优点。我问:“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她笑了:“因为不爱了。”看着夏尔熟练地给孩子换尿不湿,再哄孩子睡觉,我难以相信她只有21岁。

  放假前在图书馆又见到了夏尔,她兴奋地告诉我,苏洛会叫妈妈了。那一刻她眼里闪动的光辉,使我感到母性的温柔。长假开始之后,夏尔邀请我去她家住。她白天忙着打工,晚上回家简单做点吃的就拉着我聊天。大概用了一个星期,夏尔讲完了她的经历。她出生在巴黎郊外,父亲是个画工,母亲在小剧院当临时演员。因为生活困苦,母亲过早地衰老。有一天夏尔发现父亲离开了家。14岁的时候夏尔在放学的路上遭到了强暴。此后,有两年左右她和街边的朋克混在一起。母亲的去世使夏尔重新选择人生,在亲戚的帮助下她进了学校。20岁夏尔认识了黑人男朋友,他们曾热烈相爱,并生下苏洛。最后,分手收场。

  7月我准备旅行,夏尔开着她的二手车送我去机场。在机场,她一手拖着一个大箱子、一手抱着苏洛,后背还背着自己的大包。我发现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健美坚定。正在白话郑平我知道你原来叫什么

  若干年前到安徽阜阳出差,不巧赶上当地发生一起血案,公安民警正在搜捕在逃疑犯。宾馆招待所住宿登记一下严格起来,不但要看身份证,还要查工作证记者证,临时改印的登记表也格外详细,光姓名一项就有六栏:身份证姓名、原名、别名、曾用名、化名。填到最后还有个备注栏,把我难住了,括号中提示:如有绰号请在此注明。

  小时候被叫过大头,但不应该算绰号,算小名。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名字里面有个平字,又胖,就被叫做白瓶子,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个绰号。后来就多了,反正换个班级换个地方就会有个新绰号。一般来说,绰号都没有什么好听的,所以没有人希望带来带去的。有颗龅牙的杨家红突然被人叫做铲子,因为一个过去跟她同班的同学也转学过来了,把她那个外号抖出来了。杨家红跟他恶战一场,在他胳膊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其中一个尤其清晰而深刻,乃龅牙所留。

  外号一般都不怀好意,即使是优点,搁进外号里就难听了。魏冬冬有一双丹凤眼,眼梢朝上挑,放在今天那叫风情万种,但那时愣被我们叫成二吊子。大家吸取杨家红的教训,轻易不让从前的同学混进现在的圈子里来。李飞跟季明亮打架,眼看占了上风,季明亮突然亮出杀手锏,一声喊:我可叫你原来的外号了。李飞立即收手。

  不光是外号,就是改过大名的孩子也怕暴露原名,好像前名就是不光彩的前科,极怕被揭穿。搜索记忆,真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人只有一个,不过不是我们孩子,而是当年区委大院食堂的炊事员郝大爷。郝大爷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腰不弯背不驼,声如洪钟,酷似当年电影《青松岭》中李仁堂老师扮演的万山大叔,却叫郝小小。郝大爷说自己头上还有过三个哥姐,家里穷,加上遭灾,先后夭折了,父母到了近四十的时候才有了自己,起了这个最不起眼的名字,据说好养大。我们班有个同学叫黄明犬,虽然被我们直呼黄狗,却始终不改名字,一问,跟郝大爷经历相似,也有过一个夭折的哥哥。

  那次在阜阳的宾馆填表,斟酌许久,我终于在备注那栏里填上了阿三两个字。偷偷瞥了一眼跟我同去的近视眼老毕,也遮遮掩掩地填上三个字:四眼狗。职场红楼沈威风贾环害死林妹妹

  周汝昌先生写文章推断,说按照曹雪芹的本意,林妹妹应该是贾环害死的。那时贾母已经去世,宝玉为了家事获罪拿问,凤姐正在害病,赵姨娘一面诬陷黛玉与宝玉有了不才之事,一面叫贾环找了个机会,到给黛玉配药的地方去,换了与她病情大为相反的药,大致是些大热的药。黛玉吃了药,病情剧烈加重,自度难以好转,于是了无生趣,在一个月冷清波的晚上,一个人悄悄来到水潭边,自沉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了贾环。一样是贾府的正经主子,不过是没福气托生在太太肚子里,可是贾府上下庶出的爷多了去了,哪个像他混得这么惨?别的不说,大观园落成,贾妃叫家里的兄弟姐妹们住进去,贾赦庶出的女儿去了,贾政庶出的女儿也住了,比他年纪还大的宝玉也住了,李纨带着贾兰也住了,却没人说一句,贾环也是贾妃的兄弟啊。是啊,这个神仙一样的府邸,世外的仙源,原是不配他来住的。宝钗、香菱、莺儿三个赶围棋作耍,贾环见了也要顽,曹雪芹要特意加一句:“宝钗素习看他亦如宝玉,并没他意。今儿听他要顽,让他上来坐了一处。”以示宝钗为人之宽厚随和,可见平日里,一般的姐妹对贾环是个什么态度。这句话真是刺心。

  贾环输了钱耍赖,丫头莺儿便在嘴里嘟囔说:“一个做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前儿我和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贾环便哭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这是第二十回,宝玉才几岁,比探春还小的贾环能有几岁?一个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平时受了多少委屈。见了宝玉来,也不敢哭了,据说是府里的规矩,兄弟怕哥哥。其实,贾政怕过贾赦吗?贾琏怕过贾珍吗?宝玉怕过贾琏吗?恐怕也只是贾环见了这所有的哥哥,都怕吧。

  凤姐曾经隔着窗子骂赵姨娘,说贾环是主子,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赵姨娘不相干。然而冷眼看去,却是全府上下齐心协力将贾环推入赵姨娘的怀中。除了这个亲娘,还有谁真正关心他?只是任他如何折腾,府里的人从来没把贾环放在心上,再想不到结果反是他害了宝玉最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硬要与他做敌人?在这个世界上,宁结交一个不真心的朋友,好过造一个真心作对的敌人啊。城春草木城城樱桃的诱惑

  我的故乡是没有樱桃树的,因此我对樱桃知道得很少很少,虽然它是这样一种烂熟的存在。旧小说里凡是美貌女子,都“柳叶眉,笔管腰,樱桃小口一点点”。从来没觉得这比例有什么不对。电视剧里也常常提到樱桃。白须老人看到急不可耐的年轻人,哈哈朗笑:“樱桃好吃树难栽,要练蛤蟆功/寿山拳/迷踪掌……必须假以时日。”

  树难栽,所以我没见过樱桃,再正常也没有。它合该出现在赛尚笔下,微暗的厨房,瓷盘擦得雪白也覆了阴影,一碟红樱桃,另一碟浮沉朱李,桌布不知为何揉得稀烂。西洋画里的动物———尤其是雌性高级动物,或许挑人性欲,但静物,即使忽然一切的静物都讲话了,也不撩人食欲。还是齐白石的樱桃小品好,淡墨沉红,三勾两抹,便诱人口水了。

  大约如此,我向来不觉得它是可吃的东西。樱桃番茄是小番茄,而金庸笔下阿朱亲烹的樱桃火腿,想来也与樱桃无关,不过如荔枝肉或者翡翠虾仁,取其外形近似。

  北京春来,在摊子上看到红红的小果子,一问,原来就是樱桃。十多块钱一斤,好贵。再一想,春节期间,四季豆都五块一斤,就还是兴冲冲买了。

  樱桃原来是这样的,透明沉红,如一颗一颗的宝石,非常无瑕;圆圆的身体,到顶上陷出一个笑涡儿,探出一长根碧绿的茎。我特意捧出一个雪白莲花斗,哗啦啦倾进去,顿时有画意。拈一个尝尝,有点酸,有点甜,牙齿一愣,是咬到了核,肉薄得这么骨感。再吃一个,蓦地生了无名的惆怅。忽然看到,MSN上有朋友把名字改成:幸福就是抱着盆不限量地吃樱桃。我扑哧笑出来。

  这个春天我吃了不知多少樱桃,甜而且更甜,甜得闷透。樱桃总是一身大红袍,如画眉鸟在荫间,梦见谁在亲吻谁。我觉得自己像一只住在樱桃街的小松鼠呢。

  渐渐地,樱桃也就下市了。朋友安慰我说,北京近郊有樱桃沟,待到来年樱桃熟,带我去玩。其实我也很想看樱桃花开的样子。我记得小津安二郎母丧之后,五十九岁的他在日记里写道:“山谷中春天已至,樱桃花开如云……”TV人生导弹熊麻烦

  我们的内部刊物《麻烦》是这样产生的:制片人刘大嘴叫秘书装订了厚厚的一个白纸册子,要求大家把工作中的感悟记录下来。刘大嘴以身作则,写了开篇。后续文章,遥遥无期。有一天,导弹熊闲极无聊,忠实纪录了车子和兔兔的打情骂俏,众人一看,连呼过瘾。此后,大家纷纷把好玩的事写下来,很快就把刘大嘴的册子填满了。不用领导动员,我们装订了新册子,经七嘴八舌讨论,定名《麻烦》。刘大嘴开始还痛斥我们不务正业,但是很快就被拉下水,津津乐道他如何在街头采访时专门挑美女问话。

  一手炮制了《麻烦》的导弹熊前些天在《麻烦》上制造了一个麻烦。刘大嘴生病住院,瓜子把一个报纸漫画剪贴到《麻烦》上。我在旁边写道:在杰出的无产阶级新闻战士刘大嘴住院期间,到医院看望的有台长、副台长等领导和导弹熊、旱獭、车子等同事。经医院会诊,刘大嘴同志需要动手术,手术费高达5万美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希望大家踊跃捐款。本来玩笑开到这儿已经很过分了,但是鳄鱼意犹未尽,缀了一个捐款名单;车子之流也就顺水推舟,居然一本正经地在名单后面各自签名。按照这份名单,我们“捐献”了将近1万块。

  大嘴根本不动手术,就算动,也是公费医疗,所以该杜撰的破绽还是很明显的。但是没过多久,台里就出现流言,说刘大嘴生病了还能发财,记者们给他塞了很可观的红包,带头行贿的是导弹熊和鳄鱼。

  有一天,主管副台长叫我去他办公室。尽管自忖近期没有值得领导关注的失误,推开房门时,我还是七上八下的。台长说制片人住院,你们去看望了没有。我说大家都去了。那么没有表示什么吗?除了水果和鲜花,还能表示什么呢?台长口气严肃起来:“那么捐款是怎么回事?”我长出一口气,说那其实是一个恶作剧。那么这个也是恶作剧?他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片。我一看,竟然是鳄鱼搞的那个捐款名单。您是怎么拿到这个的?我惊诧不已。你别管我怎么拿到的,先把事情说清楚。

  我只好把《麻烦》拿来,让领导结合上下文来得出自己的结论。看完全文以后,台长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调查兴趣,他翻阅了整个《麻烦》,然后收起笑容说:“你这个熊瞎子,还真能制造麻烦。这样吧,你写一份检查。”

  我一愣。这时他说:“不用交给我,直接写到《麻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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