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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慎——一种在现代思想中几乎没有了位置的才能”。阿兰·布鲁姆这句话被俄国人加以证明从地图上看,俄罗斯如同一尾鱼身横陈于灰色的北冰洋东面。它拥有一条漫长的海岸线,33807公里的长度让这个辽阔的疆域成为一个事实上的半岛。它的地理位置是欧洲东部与亚洲北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亦是东方与西方的一个宽足的缓冲带。很多年后,我们以一种较为散漫的眼光来揣测俄罗斯所具有的性格,发现它既体现内陆国家那种深爱恢弘深沉或固执的特点,同样它又具有岛国的善变与浪漫主义性格。恰达耶夫在《俄罗斯思想文集
·箴言集》中说到:“有一个事实,它凌驾在我们的历史运动之上,它像一根红线贯穿着我们全部的历史……,它是我们政治伟大之重要的因素和我们精神软弱之真正的原因,这一事实就是地理的事实。”但这远不是俄罗斯性格的特征,自12月党人的失败让普希金自恋自爱开始到民粹主义的弥漫再到10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俄罗斯的历史中一直存在着几种矛盾的思想在争夺,人们可以迅速决绝地接受一种思想,也可以同样迅速决绝的抛弃,整个气氛充满了形而上的变化,这似乎是一个悖论,但这成为俄罗斯的传统。在诸多的演化中我们或许可以归纳出后来一代俄国知识分子的普遍特征,它充当了一种共同气质——自觉的精英意识、艺术与道德及人格的统一、思想上的宗教化信仰与不可解救的救赎意识。
(蕥 嬉/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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