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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起东山，望着王菲。她是它在地上的影子，清冷，感性。昨日，自然为王菲演唱会铺就了一个华美的舞台———高远的天空、明朗的星光和黄昏时分的万丈红霞。当王菲唱响开场歌曲《天空》之时，苍穹更是显出了无尽的美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王菲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王菲在月光下独自跳舞，用天籁般的声音和着旋律，纯粹的嗓音如一抹清辉，飘向远方。
六年之后，王菲再次来到北京，把这一方天空唱满了思念。歌迷们高高举起荧光棒挥舞，愿意为她始终站立。而“冷面天后”依然拒绝融化，她把自己的头发弄乱，张开翅膀一样的双臂，朝着自己的内心唱出悲伤或者狂野，把听者远远地丢在外面的世界。自始至终，除了“谢谢”，王菲只说出“很高兴来到北京”和“这是最后一首歌，希望不久再次来到北京”寥寥几句话。但歌迷们并不因此而寂寞，他们呼唤着王菲的名字，根据王菲旋律的冷热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就像是参加一场“非比寻常”的自助餐会。
不过王菲也在尝试着与歌迷的互动，她每次走上伸入观众席的30米长台，歌迷就会以加倍的呼唤来回报她。在演唱会中间，王菲通过大屏幕的录像向歌迷讲述心声：“如果可能，我希望所有人都忘了我，因为我认为真正的爱在心里。”王菲的自我告白让听众知道，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歌者，她的演唱也并不会因为言语的缺席而减少激情。
演唱会上，那些熟悉的歌曲《天使》、《红豆》、《我愿意》，唱出了岁月的痕迹，透出了几许伤感，而一些新鲜的歌曲《香奈尔》、《你喜欢不如我喜欢》则托出了王菲曼妙华丽的风格。为了配合曲风的不同，在伴奏的形式上，也融入了大提琴、钢琴等古典方式，让从古至今未曾改变的月色多了几分厚重。
相聚有时，告别有时，随着王菲的一声再见，工体的上方似乎一下子空了，只留下歌声的永久余韵，荡漾在千里万里的天际。
摄影/本报记者崔峻
作者：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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