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瑜
教师节到了,娱记们忙于采访各位当老师的圈内明星,我想起了我的老师余秋雨。
上海戏剧学院是一家占地很少的大学,比我中学的母校执信中学还小。那时,《戏剧理论史稿》、《艺术创造工程》和《文化苦旅》已经卖得很响,余教授在学院却和普通老师
没有两样。学院由于小,没有专门的教师食堂和澡堂,老师吃饭乃至洗澡都和学生在一起,每周我们都有几天能和余教授同桌吃饭甚至“共浴”。
余教授有着上海知识分子特有的儒雅,和学生非常谈得来,无论哪个系的学生,和他都聊得非常开心。意尤未尽,他会拿出纸笔,哗哗写下他的家庭电话和地址,让学生有空上他家玩。我和很多同学,都有余教授亲笔写下的他的住址。一个学者,能和学生如此相互信赖的,如今已不多见。
余秋雨有句名言,叫“没有不好的学生,只有不好的老师”。他的教学生涯里,一直实践着这种说法———他负责的戏剧理论课程,教室就设在学院的小剧场里,余秋雨上课从来不点名,爱听课的就来,不爱听随时可以走。但罕有提早溜号的。其实,余教授上课决没有演讲家式的煽情,也没多少抑扬顿挫。他从容淡定的述说中显出睿智和独特,这是他良好知识修养和底蕴形成的,也是他的课能让各位学生津津乐道的原因。能把难懂的学术问题用最直白的表达讲述出来,这是余老师的功力和实力。
在学生情绪波动的那段特别的日子里,余教授一直留在学院,留在学生们身边。他以自己的阅历和威信,安抚和帮助同学们度过了难忘的时光。作为余老师的学生,最不会忘记的就是那段日子余秋雨对学生的理解和劝慰。
我毕业那年,余秋雨当上了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余教授的艺术观和人文精神得到了延续和发扬。
上戏所在的位置,上海人称作“美丽园”。因为有余教授和许许多多像余教授一样的老师,美丽的事业才会在这里代代相传。(栩/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