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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2004年的第一把火。当四川人罗林用农村包围城市的姿态搞定全中国唱片市场以后,2004年成了名副其实的“刀郎年”。阿尔肯、西域刀郎、蒙古刀郎以少见的速度在第一时间跟进,以后肯定还会有刁郎、力郎、刃郎……没准迪克牛仔也会改名叫台湾刀郎。
这件事很幽默,但是一点也不奇怪。以前金庸、古龙特火的时候,不是也涌现了很多全庸、古尤吗?扯远点,香港电影一向喜欢抄袭好莱坞的题材,而好莱坞也不例外,日片《午夜凶铃》、港片《大事件》都被翻成了美国版,最过分的是《惊声尖笑》,把所有最火的片子最出彩的桥段都攒在一起,而且一年拍一部,俨然成了一个品牌。商人的本性就是逐利,只是这次刀郎克隆事件有点过分,多少有点下作,缺乏市场道德。
不管怎么样,刀郎的出现都是一件有益的事儿,他最大的贡献是让唱片界看到了市场的潜力,谁说在内地没人买唱片的;第二大贡献就是让大家认识到了:市场、媒体、唱片界脱节有多厉害。
其实老百姓非常容易满足,不过是顺口的小调、简单的编曲、嗓子听着比较舒服、适合卡拉OK,而唱片界在孜孜不倦追求的概念、风格、顶级制作根本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音乐是需要教育、熏陶的,而我们的唱片界、媒体一味好高骛远,没有做好教育普及的工作,以至于离老百姓越来越遥远,说到底,我们老百姓的音乐欣赏水平还处在一穷二白的初级阶段,他们要的只是能够满足最本能的审美需求的“刀郎们”。
不乐观地估计,这种状况十年以内都不会有太大变化,因此,我可以不负责任地预言,下一个火的还是“刀郎”。(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