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女作家姝娟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摇曳的教堂》，以被称为“难以界定”的写作方式受到文坛的关注，王蒙以“诗性的作品”作评价，莫言看后表示“心乱如麻”，评论家李敬泽说“这是一部迷宫式的作品”。2年之后，姝娟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红尘芬芳》由作家出版社推出，“一部想像的幽灵小说”、“一部可怕的探险小说”、“一部具有宗教色彩的间谍小说”，姝娟的这部小说可能带给文坛一个“难上加难”的界定。
《红尘芬芳》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多重的间谍故事。与她的第一部作品《摇曳的教堂》相比，两部作品有着类似的叙事风格，故事在“冰城”这个城市中展开，女主人公姓陈。虽然表面上《红尘芬芳》采取了间谍小说的形式，但是作者一贯的超现实的趣味让小说的内容读起来并不像形式上那么通俗。评论家吴秉杰说：“可以把《红尘芬芳》看做一部具有宗教色彩的小说，一部把女间谍的故事改造成有关生命的神秘主义小说，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复杂情势下的历史人生小说，但我更愿意把它看做是一部奇特的、让人揪心的情感小说。”
死亡、幽灵、梦魇，这些是姝娟爱用的一些词，被她称为都是“人们嘴上喊要，实际上却害怕的东西”。“我讲故事的时候，总是锲而不舍地去表达那些看来令人不安或神秘难解的生命观点。”姝娟写作上的偏好，让作家王蒙疑问重重：“姝娟有一种独特的艺术感受，一种幽幽的心境，一种对于文字的灵性和神性的把握，一种痴迷乃至梦游的写作状态，一种女性的月光下的奇思妙臆。姝娟让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疑问：文学是逼迫人的吗？美是可怖的吗？才能是不祥的吗？”
姝娟的作品有点“恶作剧”的味道，惹人猜测、让人疑问，同时又表现出阅读上的吸引力。北大教授张颐武说：“《红尘芬芳》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框架。在这部关于密谋和间谍情欲与使命的故事中，我们找到了一些独特的传奇中的传奇。”沈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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