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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数日的高峰私生子事件,昨天又有新进展。私生子事件的女主角王纳文昨天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针对“私生子”事件回答了记者的提问,同时还发表声明,对媒体所关注的一些情况予以公布。
王纳文于9月22日向北京朝阳法院递交起诉状后,整个人就消失在媒体的视线之外,昨日她表示,自己是想和律师在隐蔽情况下搜集一些证据,“因为高峰在沈阳有不少关系,
担心媒体的过度报道会影响取证工作。”现在取证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向媒体公布情况,并且不介意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照片公布于众。
“这钱我必须要”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召开新闻发布会的目的是什么?
阿文(以下简称文):从我怀上高峰的孩子,到现在儿子已经3岁,我根本没想过要将事情公诸于众。但是自从他在媒体上公开说孩子不是他的,叫板做DNA,这很刺伤我,是在侮辱我,我要给儿子一个交代,也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记:但你这样做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困扰?
文:现在我首先要考虑我和我儿子的安全。
记:听说事情曝光后你曾接到过恐吓电话?
文:没有直接接到,朋友转告我说,有人在到处找我,感觉挺不善的。
记:你和高峰在一起有多久?
文:第一次见他是2000年2月,不久就同居了,分手是在2001年12月。
记:有人说你是想借这个事情要钱,你怎么看?
文:这个钱我必须要,他是父亲,必须负责任。
记:整个事件当中你对高峰的评价是什么?
文:曾经他是个很好的男朋友,但是现在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父亲。
记:那英现在刚做母亲,有没有考虑会对她造成影响?
文:我无法考虑别人,只能考虑我自己,我也有孩子,我也是孩子的妈妈。
“那高恋”终结
在王纳文高调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同时,记者联系了高峰和那英方面,高峰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而他也向身边的朋友透露目前拒绝谈私生子事件。高峰已经联系了一位非常知名的律师代理这个官司,目前他们正在积极准备相关事宜等待法院的开庭。而那英据说日前已经产下一子。不过私生子事件对那英已经造成很大伤害,她已经决定小孩出生后将随自己的姓。那高恋已正式终结。那英的姐姐亦对记者表示,现在那英的身体很虚弱,希望大家不要在打搅她了。
没有赢家
黄斌
现在再看高峰私生子事件其实非常简单,从法律角度,只要进入一定的司法程序,然后开庭审理,最后由法官给出一个圆满的说法,该赔的赔,该罚的罚,这世界也就清静了。从医学角度来讲,就更简单了,验证一下DNA,高峰和小元的关系立马便可显现出来。但是如果从人的角度,我们就无法轻松。不管阿文有过怎样的经历,与那英的地位又有何等天壤之别,如果她拥有和高峰的爱情结晶,现在孩子他爸死不认帐,那么女人就完全有理由跳出来以证视听。
不过这是一般逻辑,你再细想想,阿文为何要选择在那英怀孕的时候把这事公布于众,又为何采用如此高调的方式———很清楚她要的不只是67万那么简单。在这里我们看到一种愤恨,或者说不平衡;至少说明她对正怀孕生子的那英不厚道。再说开去,她口口声声孩子,但她真的在为孩子着想吗?若干年后,小元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和感受,这也许远不是67万能买来的。女人在面对爱的失去时,往往乱了分寸。
而高峰,我想,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么他如果迄今还不肯承认,就很让人疑惑。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面对过一个男人的责任。他最清楚所有的事情,可他一直在逃避,在退缩,在最需要他讲话或是行动的时候,他总是缺席。这个时候,他就同时失去了两个女人。
也只有那英最是无辜,要说错,就是错爱了一个花心大萝卜,而且爱得如此惨烈。一场恋爱谈成这样,最后其实大家都已经输得干干净净。
律师“67万是底线”
记者(以下简称记):现在这个案子进展如何?
王律师(以下简称王):我们在9月8号已经在北京市朝阳区法院提起诉讼,目前法院已经立案。之前我们和阿文商量,最好以庭外调解方式了结,我们通过中间人得知,对方不愿意和我们调解,不得已才起诉。
记:如果高峰不愿意做
DNA鉴定怎么办?王:关于孩子的鉴定问题,是第二步的。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得到高峰不承认这个孩子的直接证据,真的高峰出来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如果高峰在法庭否认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通过技术方面的鉴定,包括
DNA的鉴定,最后肯定是要以证据来说话。
记:67万抚养费怎么定的?
王:我们请求的抚养费是财产方面的成本:起码要有房子住,孩子要上学,现在在幼儿园,将来还要上学找工作,67万抚养费是一个底线。
新闻回放
7月,高峰被曝出与王纳文(阿文)有过一段情,并且有一个3岁的儿子,但高峰称所谓私生子与其无关。9月22日,阿文以3岁男童小元(化名)的名义向北京朝阳法院提起诉讼,称小元是她与被告高峰的非婚生子,请求法院判决高峰向小元支付抚育费67万元。
据知情人士透露,阿文目前已经三十出头。当年在沈阳著名的南塔酒吧一条街开一间叫做阿姆斯堡的酒吧。高峰与她曾经是公开的情侣关系,她出生在沈阳的一个体育世家,父亲以前还曾是沈阳体操队的一名教练,她曾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擅长演奏吹长笛和萨克斯,毕业后她曾被分配到辽宁歌舞团。晨报记者 黄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