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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志渭
我们是不是该以编年史的方式开始?从皮埃尔·谢非尔(PierreSchaeffer)和皮埃尔·亨利(PierreHenry),或者是从WDRstudio和斯托克豪森开始,这些锈迹斑斑的旧事或许有助于增强电子音乐身上的科幻色彩,但是电声炼丹术经年久远并不亲切,10月10日骑着小摩托的法国哥们儿让·雅尔的《Oxygene》便已让我们觉得他不属于现在这个时代了。历史的裹脚布只属于教科书,我们真正需要了解的只是当下。 音乐分类学上的模糊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虽然好事者乐此不疲。事实上,由于无法给出这种音乐的具体概念,推广者经常用一些修辞来进行说教:电流,工业声响,街头噪音,唱片,合成器,电脑软件,舞池,欲望,节奏,原始未来,虚幻,频率,秘密,星空与大海,后工业的蝴蝶穿过酸雨腐蚀的田野,抖落身上冰冷的金属粉尘,在风格森林的钢胸铁肺之后,在流萤与碎影中寻回失传已久的彩虹。以断裂的词语来描述这种音乐或许是恰当的,因为电子音乐发展到最后,似乎又回到了声音时代的开始,一种音色,一种节奏,包括一声鼓击或人声,都似乎成了一个词语,它们以他们相对独立而散发出来的信息,废黜了五线谱上的那群蝌蚪,共同支撑起另外一种音乐上的叙事方式。严格来说,电子音乐就是代表了自由,而之所以会用采样拼贴这样的方式来创作,或许只是技术上的考虑,因为它自由,简单而且多样。(蕥 嬉/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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