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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1059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0月29日01:37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湖边记江川澜蒲公英黄

  《倾城之恋》有一段,范柳原回英国,白流苏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新粉刷过的,“客室里的门窗上的绿漆还没干,她用食指摸着试了一试,然后把那黏黏的指尖贴在墙上,一贴一个绿迹子。为什么不?这又不犯法!这是她的家!她笑了,索性在那蒲公英黄的粉墙上打了一个鲜明的绿手印。”

  张爱玲的视觉系统中,桃红柳绿金鱼黄,烟灰蜜荷青瓷色,都是所谓的复杂婉妙的调和色。在所有文章中,只此一处用到这个蒲公英黄。蒲公英的另一名字叫黄花地丁,花色是比较正的黄色。在香港那个复杂犯冲的地方,一色的亮黄粉墙里住着,难怪白流苏心里嘀咕:她管得住自己不发疯么?

  张爱玲自己心目中的房子:“雪白的粉墙,金漆桌椅,大红椅垫,桌上放着豆绿糯米瓷的茶碗,堆得高高的一盆糕团,每一只上面点着个胭脂点。”金色,白色,红色,对比强烈,除了豆绿柔和以外。有人文中记过,张戴嫩黄边的眼镜,满屋子明晃晃的,如有兵气般使人不安。张近视,或也有色弱,最喜的是大红大绿大黄,觉得凡·高的向日葵的黄色都不够强烈。谈恋爱时,穿了一双桃红的布鞋,人说几乎闻得到香气。张爱玲的感觉系统是色彩的,平面的。

  细微的感觉,无论视觉、触觉、嗅觉,不少作家都擅长此道。以前读《道林·格雷画像》的英文版,很快就败下阵来,原因就是那些植物和香味的单词:“画室里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每当夏天的微风在花园的树丛中流动,从开着的门外还会飘进来紫丁香的芬芳或嫩红色山楂花的幽香。”这就是惟美派的绮艳场景。

  德国有位建筑师说过:颜色是比较原始的感觉,所以原始人最喜欢鲜艳颜色。而关上门来,从钢筋水泥森林中稍稍解脱,我更宁愿有一座蒲公英黄的房子。最原始的,是最贴近人心的。古典宝贝侯虹斌预言大师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预知以后的一切,可是没有人相信她。她的老公是后蜀的国王孟昶,她则是这个享乐主义者的宠妃。她的预感毫无道理,惟一的解释是:她是个先知。其实看看她的异相就知道了:“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这是苏轼对她的表扬。她羊脂的肌肤隐隐闪光,只有永生都在备受折磨的灵魂才会这么透明;她漆黑的眼睛里糅着黄金的碎屑,敏感而懒散;她聪慧、大气、狡黠、警醒,却比谁都沉默。

  花蕊看到舞女李艳娘梳起“朝天髻”,孟昶亲谱“万里朝天曲”,心里一惊:“达令,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呀,这就是说咱们要前往汴京向宋朝大国归顺啊。”孟昶回答说:“亲爱的,这是万里来朝的佳谶啊,你不懂。”

  花蕊夫人也曾省下后宫的开支当做军费,可惜孟昶说:“达令,我们天府之国,怎么会打仗呢,再说,你们的脂粉钱,够干吗的?”

  花蕊很苦恼。孟昶在摩河池上建水晶宫殿,用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嵌窗,碧玉为户,四周墙壁,不用砖石,用数丈开阔的琉璃镶嵌,连溺器都是用七宝镶嵌而成。忧心忡忡的花蕊只好写下了“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暗示总有一天好日子会过完的。

  这一天终于到来啦。就在孟昶还在醉生梦死之时,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并命忠武节度使王全斌率军六万向蜀地进攻,十四万守成都的蜀兵一溃千里,孟昶自缚出城请降,孟昶与花蕊夫人被迫前往汴梁。赵匡胤久闻花蕊夫人“冰肌玉骨”,把她留在宫中侍宴,要她即席吟诗,花蕊夫人吟道:

  “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宋太祖因为她的才华和气骨更加倾慕她,不久封她为贵妃。后来,花蕊夫人被太祖的弟弟赵光义在狩猎场一箭射死了,而这个人,几年之后,篡了赵匡胤的位。其实这一切,花蕊早有暗示啦,她在房间里挂了一幅男子画像,手里挽着弓,说是送子神仙张仙的画像。事实上,她是想暗示赵匡胤,自己将会被这把弓箭射死,而这个人将会弑君。可是,女人心,海底针,赵匡胤打死也听不懂啊。

  一切都应验了。想起特洛伊的公主卡珊德拉。她是阿波罗的祭司。阿波罗爱上她,她不从,阿波罗就下了咒:“你所预言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永远没有人相信你。”于是卡珊德拉永远睁着一双巨大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惶恐和不安,时时等着悲剧降临,她当然知道自己嫁给阿喀琉斯之后,会被他的妻子杀死,她却不逃避;花蕊夫人也一样。有时,我们所做一切逃避命运的努力,只是为了向我们注定的命运靠近一步而已。域外杂记杜海玲地震地震

  新潟地震了。

  那天我正要吃晚饭,房间就晃动起来,比平时的晃动厉害不少。日本隔三岔五小地震,对此我已经和日本人一样习以为常,面不改色,连新闻的地震速报都懒得看一眼。但那天明显感受到严重,于是开电视,边吃晚饭边看———无数次小地震中,电视节目总是照播,只用字幕打出某地某时某级。而比较哪个台最先打出“地震”字幕,是次日上班的话题:昨天东京电视台最快,朝日台最慢,诸如此类。地震已经因为太频繁而成为很多人随意聊天的话题了。

  新潟地震却有些不一般,各个电视台相继中断原本正在播出的节目,直接插入新闻。从那天起日本的电视新闻节目就被新潟地震占满了。死了几十人,伤了几千人。10万百姓住在避难场所,有人露宿,有人在车里度日。直升机转呀转,拍下村庄大道上的石灰大字:“SOS,拜托!奶粉!水!食物!”电视直播救出一个被埋于泥沙中92小时的男孩,那两岁男孩以惊人的生命力活着。他活着是奇迹,但他的母亲和更多的人都死了。面对天灾人很无力。

  我和周围的中国朋友都沉不住气了,可以说,这是一个契机,不少人开始认真考虑何时回国———日本太可怕了。

  其实,刚来的时候,面对一次小地震也曾吓得魂不附体,房子一晃就往外跑。后来,见日本人都淡定自若,最多嘟囔一句:“啊,地震了。”唯有在学校和幼儿园受了教育的小孩子们,认认真真跑到桌子底下呆一会儿,算是防震。外国人到日本呆的时间长了,就生出对地震的抗体了。可是,冷不丁来一个6级以上的,还是让初来者魂飞魄散,久经考验者也忍不住动摇。一个东京大学的博士,详尽地向我阐述东京的大地震眼看着就要来了。富士山火山不停地冒烟,小地震不断预兆着,接下来,就是东京了。听得我只想快点逃回国。

  地震以后,日本卖得最好的总是防灾用品。几年前神户大地震时,商店里防灾品忽然就卖光了,怎么加量生产都来不及。防灾包里有手电筒、水和压缩饼干,还有用来听灾情的小型收音机。我和朋友说好,明天就去买一包,放在大门口,有备无患,或是自我安慰,都行。云中漫步铃儿“呕像”派空姐

  第一次去游乐场玩我就吐了。对于我们这种耳道内平衡器遗传性发育不良的人,坐车也是件痛苦的事儿。小时候我妈带我一起坐车郊游,前一晚,我就跟麦兜要去马尔代夫一样夜不能寐激动万分,第二天坐上了北京吉普,才知道有多难受。回家的半道上蹲在一条小河边,我和妈吐了个情深意切,极大地加深了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人家是能吃到一块去,我们是能吐到一块去。

  听说我当了空姐,有旧日好友就提出了质疑。很幸运,关键时刻我往往能有超常发挥———坐完转椅,仍找着了北。人是可以造就的,彻底医治我“晕在旅途”的不是晕动片,而是一次“强化训练”:刚开始飞行,我就被派去执行包机任务。但凡光荣的任务都比较艰巨,国产运7飞机,一连半个月,每天四个起落,十几个小时飞行,就好像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一下子推进了大海,呛水肯定厉害。旅客们下飞机经过洗手间,都能听到我那一声声的掏心掏肺。那时候年轻好胜,就是这样,我也没言一声退,飞机一起飞,我又端着托盘出去了,依然是笑眯眯的。一个星期,奇迹出现了,我不晕了,吃饭香了,我学会“游泳”了。反过来,该我同情和照顾那些晕机的旅客了。

  正在厨房准备午餐,一位旅客掀开帘子,说了声:“小姐我要吐。”就对着我脚下的地毯大吐特吐起来。我们赶紧给她拿清水、毛巾,手自下而上地推她的背(原手册语)。她吐完,松了口气,在我们的护送下返回了座位。清理厨房时,我和同事开玩笑:我真成了她的“呕像”了。

  晕机旅客对我们而言,属于特殊旅客,每一个乘务学员都会在初涉乘务理论时就学习如何照顾他们,通过实践,对这一技能又能娴熟运用。那一次,在飞往美国的班机上,一位晕机旅客的情形着实把我们吓了一跳:呕吐物呈喷射状大面积地触及周围旅客,并且是毫无预示的。客舱内一阵小小的骚乱,值班乘务员一边护理该旅客,一边处理现场,费了好大的劲,让客舱内重新安静下来,旅客们又进入了梦乡。

  医嘱:如果你也有晕机史,飞机起飞前半小时服晕机药,效果最好。这样,你就不用把我们当成“呕像”派了。男左女右曾无艳生小孩的成本

  前两天在小区里被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挡住,说是登记育龄妇女资料。我填资料的时候她和人闲谈,原来,我们小区光孕妇就有一百多人,1-3岁的小孩就更多了。你千万别以为我们小区大,其实才十来幢小高层,住户并不多,只能说,这里生产力旺盛。

  我们小区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住户多为三十多岁,好不容易买了房子,攒够了钱,急急忙忙生小孩的白领阶层。生小孩成了大家的当务之急,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妇了。

  每次在楼下散步,看着前前后后都是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时,你不由不感慨。这些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是怎么啦,前几年大家一副懒得生小孩的样子,现在急了,争先恐后地要生小孩。

  我最后悔就是没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生个小孩,人一过30岁,就觉得生小孩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着急,遇到急不来的时候,就更急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天一天接近高龄产妇。因此,我常劝那些二十五六岁不想结婚不想生小孩的妹妹,赶紧生小孩吧。人家很不屑地说,急什么,你自己那会儿干吗也不生?

  是啊,我自己那会儿干吗也不生?

  想来想去,可能是想到一个关于生小孩的成本问题。那个时候,我在杂志社工作,按道理收入还可以,可是,还没有买房子,虽然说租住的也是三居室,但是,总不能在租来的房子里生小孩吧。

  更何况,生完小孩还要负担,凭什么那么早就要苦巴巴地养孩子。

  但是,一到30岁,想法就变了。虽然说有了个房子,但是,真到想要生小孩的时候,考虑的根本就不是成本问题,而是害怕。

  先是害怕自己一时半会儿怀不上,因为身边不乏努力了两三年,光打雷不下雨的例子;再是害怕,这么大年纪请假怀孕生小孩,等到重返江湖时已人老珠黄,与时代脱钩;三怕临近高龄产妇,小孩的健康、生产是否顺利都格外让人担心。

  每次见着那些一手撑着腰,一手端着肚子,表情痛苦的大龄孕妇,我就怕。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生个小孩。要是现在小孩三四岁了,不知道有多开心。其实不就生个小孩吗?能要多少成本?我妈当年生了我们兄妹好几个,饭都吃不饱,不照样把我养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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