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工
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朱军出书了。新书的名字叫《时刻准备着》,这样一个很“正”又很“嘎”的名字,倒是符合朱军在观众中的印象。曾经鄙视“名人出书”的朱军表示,这本书与一般意义上的“名人出书”不一样,“我不觉得我是‘名人出书’,我觉得最大的不同在于我自己的感受,我没觉得自己是名人,我的生活中也没有什么特别轰动的事,都是一些
生活中的小事情,过了许多年之后的一种反思,一种感悟,我这本书不是叙述,不是对过往的事情的叙述,写这些事是为了表达我今天的感受。”
记者:这本书中最动感情的是哪部分?
朱军:写父母那一段,写得很快,也是写得最动情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在涌动,几乎是掉着眼泪写完的,尤其是现在回过头来看自己成长的过程中父母付出的爱,所以是情感表达最充分的一段。那段时间,不到两年,一年零两个月,父母先后离去,对我的打击很大。
记者:书中对生活中负面的东西是否涉及?
朱军:严格地讲,我心中负面的东西真的不多,坦率地说,这是第一次完全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而面对这么多的媒体朋友,而且我会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生活中负面的东西有,但我经常不会去想,想了也无益,与其那样想不如积极点想,自己舒服,别人也舒服。
记者:当年和杨谰一起主持节目时,你觉得自己当时挺土的,现在呢?变化大吗?
朱军:从外在的说,我现在如果是在做节目,我会让自己和这个时尚社会更合拍一些,我荣幸地告诉大家,我是时尚杂志评出的时尚先生的候选人,很多年了。但在生活中,我是特别随意的一个人,夏天经常就是一个大背心就穿出来了。
记者:《艺术人生》之前,感觉你似乎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是《艺术人生》开掘了你最具才华的部分,你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个变化的?
朱军:《艺术人生》对我意味着真正的成功,我在书中也写到了,它让我找到了37年人生经历一个倾诉的出口,有很多情感、价值观我会通过节目表述出来,也许有人不认同,但它是我的,《艺术人生》中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主持人。如果嘉宾和我的价值判断不一样,我们可以在节目中探讨,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样一个探讨的平台。之前的《东西南北中》和一些大型的晚会中,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平面的朱军,但《艺术人生》中我展现的是比较立体的,是真正作为主持人的朱军。我希望两鬓斑白的时候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过这说起来有些矫情,但好像心里在这样想。
后来,我们通过长江社的编辑知道,朱军坚持选用《时刻准备着》做书名,是因为他觉得一直以来,面对命运的种种选择,自己的状态始终是“时刻准备着”,而机遇都是在积极“准备”中光顾的。他隐隐感觉,以往的一切似乎都是在为《艺术人生》做准备:从小家境的窘困和父母近乎“苛刻”的教育;当侦察兵时对品格脱胎换骨的锤炼;偶然中被推上台做“主持”;杨澜、高立民“适时”地出现与友善的建议;“漂”在北京时的处处碰壁;进入中央台后的数次“改行”以及才艺上的天赋和痴迷等等,都是在为最终的追求做铺垫,并且如愿以偿地得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