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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你们总说《艺术人生》不好,可一到时间你们一准看;你们总说朱军不行,可那种“我上去可能比他强”的代入感又总让你们飘飘然。就像韩乔生老师的解说笑话成了幽默艺术一样,朱军的“平庸”也成了《艺术人生》最大的卖点,别把明星掉眼泪的罪算到朱军头上,要算账,找幕后策划去!“眼泪”成了《艺术人生》的撒手锏,对于煽哭术,朱军自有一番解释。
“煽哭”要分三部曲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每次把明星“煽哭”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
朱军(以下简称朱):(笑)我不承认我在煽。他们之所以会流泪,是因为《艺术人生》提供给了他们一个安全、温暖、真诚的环境,当你在人生的旅途上匆匆而过,来不及驻足,现在却有人把留过你痕迹的石块捧起来给你看,你会不感动吗?
记:会不会有另一种情况,有些明星,上节目就是来寻求一种释放?
朱:当然。前不久韦唯在录完《艺术人生》后,跟我说了句话,她说真的谢谢你们,我终于能哭出来了。
记:嘉宾们都把《艺术人生》当感情出口,你会不会觉得承载过重,你的出口在哪里?
朱:我并不是一味地在听,这里面有个三部曲:第一是认真地倾听;第二是进行提问;最后是辩论。
记:对于现在的《艺术人生》,外界存在各种各样的质疑,比如采访对象老龄化、邀请港台地区明星和节目风格定位有出入等等,你怎么看?
朱:我从来没有感到嘉宾太老。倾听老艺术家的谈话绝对是种享受。至于年轻人,更值得关注。当陆毅走进我们演播室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现场发出尖叫声,那就是偶像的力量,而他们追求梦想的经历,对观众更是一种鼓励。
记:我理解你的意思,但作为媒体,靠挖掘名人隐私刺激对方,是否在所难免?
朱:作为传媒人,我对一些同行不择手段的获取途径和“为我所用”的报道方式都是不能认同的。无论是采访,还是做节目,其实都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我没有能力净化我们的传播空间,但我至少可以让做客《艺术人生》的嘉宾把这里当成一个可以放松、自由说话的平台。
与港台明星搭档不合拍
记:《艺术人生》就是你和嘉宾两个人在说话,形式这么单调,有过冷场的时候吗?
朱:有吧,主要是在采访港台明星的时候。
记:我看过一期张柏芝的,觉得你们俩有一段挺不搭调的。
朱:确实如此,到最后你能看到张柏芝在哈哈大笑了,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非常放松。但在前面一个十分钟里,我们的交流发生了严重障碍。香港艺人整天面对的是拿着相机对准他的狗仔队,这让他们变得警惕而敏感,于是我问此,她却答彼,一问一答变得莫名其妙,我努力让自己站在港台艺人的角度,体会到她抗拒的情绪,慢慢让她明白我并不是在挖隐私,彼此的融洽终于到来。
记:最近你与张学友的访谈节目,称学友为“德艺双馨老艺术家”,被很多人认为不太得体。
朱:那其实完全是个误会。我当时是借这句话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称呼他为“老艺术家”的,真正目的在于表扬他,从艺二十多年,毕竟很不容易啊。
记:那为什么后来的效果……
朱:可能港台地区的明星比较在乎年龄吧,社会背景、文化认识也不同,发生观念上的碰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记:这类事件对你的主持会不会产生负面影响?
朱:不会。我首先应该感谢他们呢,如果一个节目做出来没人管你死活,那才是可悲。只要不是无理的谩骂,不管是对节目的关注、鼓励、批评甚至讥讽,都是件好事。观众说我话说得不对,这是常有的事,我也经常在网上看到各种不同的声音,只要有道理的,以后节目中都会注意。
《艺术人生》是我儿子
记:一个四年的节目,会不会有审美疲劳?想尝试新的节目吗?《艺术人生》在你生命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朱:我每采访一个嘉宾,事先的阅读量都不会少于十万字。这些问题的答案在我的书里都有,我就是在“时刻准备着”,所谓常变常新。如果现在有一个特别好的节目出现,我一定会很积极地去争取,但这不代表我不喜欢《艺术人生》,它在我的生命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是我的另一个儿子。(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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