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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坐家20041116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1月16日14:29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巴黎的成都

  冬天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寻找温暖。某个黄昏,皮埃尔留言问:“你和你的中国朋友在做什么?”那时,小桃收到了一所艺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那是她向往已久的地方。虽然还在等奖学金,但我猜她等待的心已经温暖起来;邝洁忙着收拾房间,她老公的探亲签证就要办妥,这个冬天显然比以往要温暖。而我则正在艺术桥边吹着爽冷的风,盘算着该去吃
一顿暖胃的川菜。

  从11月开始,辣菜和火锅已经成为巴黎最受欢迎的中餐。最近几天的疾风骤雨使它们更为诱人。收到我的回复,皮埃尔有些兴奋。半小时后,他出现在艺术桥头,此后我们一起寻找正宗川菜馆。巴黎最正宗的川菜馆要算川外川巴黎店,因为人多,经常要等位置。川外川堂皇的装修和宽大的店面带着强烈的饭店气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中国城的小馆。其中有两家中餐馆使我印象深刻:一家的招牌上写着“川辣”,看名字一定是重味道之地;另一家名叫成都。每次从其门外经过,总会恍然不知身在他乡。

  今天,皮埃尔让我从中选一家。当时“川辣”近在眼前,而远处“成都”的招牌正散发出昏黄的光亮,仿佛多年前熟悉的灯火。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去成都。

  成都听起来是家川菜馆,但菜单上却是清一色的上海菜。因为一份莫名的亲切感,我舍不得换地方。最终,端上桌的鱼香茄子和醉鸡丝毫没有成都的火辣豪爽。环顾四周,吃饭的大都是法国人。我想餐馆之所以屹立到如今,首先要感谢没吃过成都菜的巴黎人,其次要感谢它的店名。皮埃尔觉得这一餐不够辣,我告诉他这不是正宗的成都菜。皮埃尔指着菜馆的招牌大着舌头念“成都”,我看着他较真的样子笑了。无论是名字,还是菜,在遥远的异国都已经走了样,这让我欲亲切却又无力亲切,就像离开家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要离开多久,现在意识到了,可惜想家的情绪已经被两年多的艰辛忙碌冲淡。

  我开始害怕思念和记忆会如巴黎的成都一般,看似温暖却带着一丝陌生的清寒。云中漫步 铃 儿全线延误

  吃了午饭,拎起包又去飞行,外面还在下雨。乘务队空前热闹:候车室人满为患,过道里人流如梭,每个人都是翘首以待。看到这情形,我的心往下一沉:上午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肯定是雷雨交加、暗无天日,所有的航班都没飞出去。唉,今天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梅雨下了半个月,终于还是积累到“由于天气原因,造成延误”,这是每年的例牌菜。此刻天气转好,可有那么多航班要走,飞机哪够用。同事迫不及待地向我诉苦:下午两点起飞的航班,改成八点了。我第一时间去签派室问我们飞机的情况,一查,居然在本场。我出来得意洋洋地对同事说:我们组有飞机。同事说:不可能,全体乘务组都没飞机。走进协作室,我喜不自禁地对组员感叹道:不可思议啊,我们有飞机。

  一位男乘拿起对讲机叫机组车:请来乘务队接乘务组去外场。那边传来司机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外场没看见你们的飞机!对讲机放回到桌上,响得直颤,传来四面八方的呼叫:司机,请来岗贝路接机组。司机,请来飞行部……司机同志们被此起彼伏的叫唤惹急了,脾气大点也可以理解。

  上了飞机就接到通知,公务舱有一名VIP,仔细一瞧通知单:某国前副总理,吓了一跳,这也太VIP了!原来我们这么快能轮上飞机,是托副总理的福啊。VIP的车一来,我们全都站立端正,以欢迎的姿态,更是以感恩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老人家花白头发,和蔼可亲,还会讲中文。我们寻思着要跟他说点什么,以表达心中的崇敬和爱戴。可他上了飞机就看报,没给我们机会。时间静悄悄地过去了,其他旅客却迟迟不来,执机员告诉我们,候机室里人潮汹涌,一时还排不过来。只见一辆又一辆摆渡车过去了,都不往我们这里靠拢,这么个等法,真怕影响副总理他老人家的心情。可他老人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看新闻。

  最后一车旅客上了飞机,竟还差一位,那一位在最关键最紧要最乱最多人想上飞机而不得的时刻,把登机牌给丢了,正在补办手续。关了舱门,航空管制三十分钟。

  起飞后,我们是这样广播的:由于天气原因、等待旅客原因、航空管制原因,造成延误,让您久等了……

  到广州,零点。飞机下,另一机组早已望眼欲穿,他们在等我们的飞机,去吉隆坡。

  候机室的玻璃窗内,旅客们的队伍正排得紧。正在白话 郑 平一砖头砸中仨名人

  前些日子某娱乐小报把一些明星的家庭住址公布出来,结果有影迷在人家门口堵着,据说是严重干扰了明星的“正常生活”,结果明星们与媒体的口水仗打得不可开交。我比较纳闷,那些Fans怎么会有那么多闲工夫?有人戏言,北京这地方名人明星论堆撮,随便扔块砖头,砸到的人里没准就有仨明星。在哪儿都会一不小心就碰上:上街瞎逛或到稍微像样点的商场买东西,一不留神迎面过来一戴墨镜的,没准就是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明星。演过什么你可能想不起来,但绝对看着眼熟,你想躲都躲不开,还用得着去人家门口堵?

  在电台的时候跟明星足球队踢过几次球,以为那几张著名的脸算是熟人了。一次聚会碰上其中一位搞摇滚的,主动打了个招呼,提及在一起踢过球,不想人家连墨镜都懒得摘,二郎腿也没放下,说:哦,可能吧,我们跟社会上踢的球可多了。我心说:摆什么谱啊,我一不要你签名,更不会向你拉赞助。

  我是个记吃也记打的人,后来在公共场合与名人邂逅,即使是曾经或深或浅地打过交道的,我都不先打招呼,一是怕都像那位摇滚歌手,多半闹个热脸贴上冷屁股,二是哪怕是在室内,名人们也都戴着个极深的墨镜,那意思显然是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咱何必去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呢?

  大约是七八年前,在百盛购物中心碰上过中央电视台著名新闻播音员李瑞英,带着孩子。那孩子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小脸蛋,李瑞英一脸和气亲切地笑着让孩子叫叔叔好,没有一点名人的架子,我自然地回了一声李瑞英同志你好,特喜欢看你播音。这大概是我惟一的一次主动“追”名人,印象也极好,李瑞英比电视上看着更漂亮,也更年轻。

  明星太常见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经常被认错。一次我与一女孩在一饭馆等着上菜,正是夏天中午,我墨镜没摘。边看电视上播的三流电视剧边跟女孩聊天,我嘴损,说电视剧里的主演刘某长得跟一大马猴似的,不料旁边桌上凑过来一岁数不大的姑娘,怯生生地问:您是刘某老师吧?给我签一名行吗?我目瞪口呆,我对面的女孩笑得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湖边记江川澜生命之书

  星期五偶然想到,写作者应该有意避开某些主题,比如残酷、暴力、激越之类。像戴厚英,写了《脑裂》这样的书,结果自己惨死于歹徒手中;比如唐敏,写了《女孩子的花》,说自己梦中的女孩永远不会来了,也不幸成了谶语。带着这样的想法打开电脑,一下就看到张纯如自杀的消息。

  第一次看到张纯如的《南京大屠杀》是在仙台的丸善书店。她写此书时29岁,我当时赞叹,如此年轻就选择了这么沉重的话题。没有良知、责任、过人的勇气和才能,是无法胜任的。还记得曾经在国外报纸上看到一张她的照片,她在日本演讲,长发有点凌乱,台下有日本人试图冲过去阻止她,她那年三十岁左右吧,这种混乱的场面让她有种惊惶与愤怒的美丽。一个女人就是如此孤独地抵挡历史和现实的谎言。

  后来看到她的另一篇文章,谈到她为《南京大屠杀》收集资料时,搜寻到当时金陵女子大学文理学院的教务主任明妮·魏特林的日记。魏特林用日记记录下日军的暴行,并力所能及地拯救了成千上万女性的生命。日军在南京城中的暴行也使得魏特琳的精神与肉体受到了创伤。南京大屠杀结束后不久,魏特琳的精神彻底崩溃,不得不回到美国接受精神治疗。1940年10月20日,魏特琳写信告诉她的朋友,“……不管我多么努力不再去想别的事,但是,我的精神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崩溃”。1941年5月14日,魏特琳打开公寓厨房的煤气开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魏特琳的去世是一名英雄之死,“我们认为,像在战场上倒下去的士兵一样,魏特琳女士也是在战争中牺牲的。”

  张纯如曾为这位战争中寂寂无名的英雄呼喊:“为什么魏特琳的精神没有成为全世界所共有的遗产?在历史中如果谁能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我认为此人一定就是魏特琳。”

  张纯如同样如此。一个作家,一个历史学家,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书写,为我们的历史留下一份真实有力的记录和证词,她同样在历史中为自己留下了一席之地。

  我注意到张纯如的一个生活细节:2002年8月,她的儿子降生。古典宝贝 侯虹斌间谍时代的丑女人

  才华和见识经常是被逼出来的。

  春秋时期的无盐,本名钟离春,长得奇丑,臼头深目,长指大节,皮肤如漆,声如夜枭,因此年过40还流离失所。但,别小看她。这个其貌不扬、发展平凡的女孩子,看似无野心,然而,最能花精力、时间去思考。当别的民间女子开始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时候,她闲着;当别的女子勤奉箕帚侍奉公婆的时候,她闲着;当别的女子围着孩子转、跑、跳的时候,她闲着。人家有捕获男人、打点家族的大工程在手,她没有。可是,这个女孩不弱啊,她有些私人工程在进行中,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这天,无盐鼓足勇气,前往临淄求见齐宣王,大言不惭地说:“倾慕大王美德,愿执箕帚,听从差遣。”事实上,如果无盐是一个美女的话,她就死定了。春秋各国,什么都不怕,就怕特工。那时人员流动自由,三天两头都会有了不得的人才千里投奔:不要怕苦恼;要了怕睡不着。这里头,有1/3是诚意投靠,1/3是间谍,另外1/3是双重间谍。其中,以美女间谍最危险,一旦中计,就等着被敌国熬成药渣吧。所以,齐宣王见美女自荐,就怀疑人家没安好心,通常一斩了事。但无盐长得实在是太丑了,不可能是做间谍的料。

  齐宣王见了无盐,禁不住哈哈大笑。无盐一本正经地说:“大王,你太危险了,太危险了。”齐宣王令她说说。无盐抬眼四顾,咬牙切齿,挥手抚膝。大家都愣了,不解何意。无盐才卖着关子说:“抬眼是看四周烽火;咬牙切齿是代王张口纳言,不绝谏阻之路;挥手是代王去除奸佞;抚膝是代王拆除奢靡的渐台……”

  齐宣王经不起这种连哄带骗,只好娶了无盐,并把她立为王后。在无盐的指教之下,齐国成为实力最强的“千乘之国”,临淄成了战国时期的文化中心。无盐是著名的无貌而有德之妇,像黄帝、许允、诸葛亮、梁鸿也都娶了这样的女人,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有男人羡慕他们。

  想必无盐们并不真正快乐。她是齐国的标识、符号、象征,也是齐宣王的贤内助、老师、臣子,独独不会是情人。诸葛亮鞠躬尽瘁为了国,但没有家;梁鸿孟光一辈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沉闷至死———嫁了他们也不见得幸福。但是,如果先天不足,已不能巴望得到男欢女爱,也只能靠后天的智慧来赢得归宿,实现抱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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