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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1118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1月18日14:32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汉字秀

  最近大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例行聚会上问起他的下落,赵晓博士神秘地说,这厮在左岸当老板呢。大家听完这话都觉无比自豪,毕竟咱的同胞开始赚欧元了。接下来,众人问清陈老板的具体路段,一路寻之而去。

  左岸依旧人潮汹涌,我们穿过岸边的书摊、走过花神咖啡店,终于看到被人群围得密密实实的陈老板。那时那刻,他正在街头的小桌旁奋笔疾书。大家琢磨了半天,搞不明白陈老板做的什么生意。于是,只得分头向人堆里扎。我好不容易挤到近前,但见大陈守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正在一张宣纸上写着“杜瓦……”看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他这是在给法国人写中文名字,而且明码标价一个8欧元。具体来讲,就是把法国名字的中文音译写出来,如果可能的话加点中国意思就更妙。排队等着写名字的巴黎人并不在乎大陈的书法如何,脸上的渴盼相当明显。我正想和大陈打招呼,不料一个身穿短裙脸有浓妆的巴黎女人挤上前去。她告诉大陈自己的名字是“萨莎”,大陈凝神沉思了片刻,然后大笔一挥,宣纸上赫然出现两个汉字“三傻”。女郎放下8欧元,满心欢喜地走了,我忍不住笑出来。

  那天陈老板在左岸做东。席间他眉飞色舞地说,自己上学时书法从来都不及格,但在巴黎找到了书法家的感觉。哄笑声中,陈老板讲起了生意经。他说,用汉字写名字只是伟大汉字事业的第一步,第二步将批量生产印有汉字的时装。如果谁敢穿上一件印有“美女”二字的大背心在国内逛街,肯定会遭到无数嘲笑。但这样的衣裳在巴黎绝对热销。前两年,龙、功夫、东方等字被法国人视为最时尚。最近,一些生僻的汉字较为受宠。但只有真正明白汉字意思的人才不会闹笑话。提起笑话,大陈哭笑不得。在众人的追问下,他说,前两天有个来写名字的大学生。那个挺阳光的姑娘穿着件大毛衣,背后印着一个汉字“鸡”。当大陈告诉她这个字有歧义之后,姑娘耳朵都红了。云中漫步铃儿空话连篇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这应该是最有名的黑话了。当然,土匪的话是上不了台面的。三百六十行,几乎每一行都有自己的专业术语。这些语言,有时候在外行人听来,跟“黑话”差不了多少。

  航空飞行时,紧急情况下要在旅客当中寻找援助者,帮助我们疏导其他旅客撤离飞机,这时候是禁止乘务员对援助者使用专业术语的。就是说,要用老百姓都明白的话语。如果你跑过去跟一个旅客说:“打开出口,拉Pull字样的手柄,确认滑梯可用,抓辅助手柄,站在指定位置,指挥旅客撤离。”那么,不论你说得多么坚定有力、清晰有序,该旅客也可能如坠云里雾里:手柄?滑梯?还“Pull”?所以,不如这样说:“往下扳这个把手,推开门,拉门下的一条带环的绳子……”

  旅客没有跟我们一起上过应急处置课程,没跟我们一样一年一度参加复训,所以,我们知道并不等于他们就知道,如同我们不知道一门之隔的驾驶舱里,那些飞行员整天挂在嘴上的“航道建立”、“下滑道预位”……

  餐车推出去前,乘务员确认餐食的品种:“乘务长,是鸡饭鱼饭吗?”“对,没错。”于是,推到旅客跟前,张嘴就问:“有鸡饭鱼饭,请问您吃啥?”旅客不答,过了会儿,才意味深长地问乘务员:“有人吃的饭吗?”哦!这可不是乘务员的初衷,她们只是平时就这么简称惯了,碰到一位咬文嚼字又幽默的旅客,就成段子了。

  一位老大爷摸到前服务台找厕所,乘务员积极向其指引道:“在二号门附近。”老大爷似乎懂了,没耽搁,向后舱走去,走到二号门,走到三号门,向前走,没回头。乘务员追过去,拉着大爷的手走回到洗手间门口。这不怪大爷,谁知道你们的二号门是哪个门?

  在某国际航班上,飞机快要着陆了,乘务员做好了一切着陆前准备,安全检查落实,浮动物品固定。由于飞机要停场过夜,所以要求乘务员把一切留在飞机上的机供品,包括饮料、用具用封条封好,保存。“饮料车封了吧?”“封了。”“放杯子的那只柜子呢?”“也封了。”

  这时,一位刚刚睡醒的旅客拦住一名乘务员:“小姐,来杯可乐吧!”该乘务员才在厨房里与几十个储物柜、餐车奋战过,好不容易将全部东西存放妥当,一听到旅客这么说,急了,脱口就是:“啊,可乐?我们都封了。”

  “什么,我要杯可乐你们就疯了。”正在白话 郑 平阳光照耀八宝山

  大学毕业之后来北京报到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来的第三天,家在北京的同学约着去八大处,在那头告诉我该怎么走:你做车到公主坟,在公主坟坐地铁。我疑惑地问了一句:公主坟?是坟墓的坟吗?是个地名吗?

  公主坟是长安街与西三环的交叉点,长安街往东,还有个地名叫八王坟,在我们老家以及呆过的其他城市,对坟墓这样与死亡太近的字眼多少总是有些忌讳的,第一次听到用什么人的坟墓做地名。这一东一西两个坟的地名,真让我佩服北京人的唯物与勇气。

  那时候我住大兴,来回总要经过公主坟。那时候的公主坟还没有立交桥,只是一个平面的环岛,地铁站的进出口就在环岛中间。环岛里种着几棵银杏,一到秋天,浅浅的篱笆和栅栏关住的竟然是一派都市里少有的恬淡与怡然。有些下午,坐在环岛最中间的石头上,树木把马路上的汽车和路边的行人远远地挡住,幽静得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这块美丽地皮的名字,接着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后脊梁上冒凉气。一般,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在公主坟环岛不敢呆的时间太长,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了很久。

  公主坟再往西,就是著名的八宝山。这也是个极有象征意义的地名,全国人民都知道。过去北京人骂人:抢什么抢,急着去八宝山啊?现在民间茶肆流传的吓唬人的鬼段子也多以八宝山为背景。其实八宝山与北京市大多数地方一样,花繁叶茂,阳光明媚,住这儿的人们安宁祥和,问及家住哪里,人家也毫无忌讳:八宝山那儿。倒是住在老家的我妈有一次在电话里跟我闲聊,听我随口提到表妹文萍家住八宝山附近时,打了个愣:啊,怎么住那儿啊?

  我第一次去八宝山是找住那儿的哥们鹏子。从空气和光线都不怎么好的地下钻出地面,满目葱翠,一身阳光,我戴上墨镜,打量一眼周围摩肩接踵的人流和琳琅满目的小店小摊,对在地铁口等我的鹏子说:这就是著名的八宝山吗?鹏子笑道:你以为一出来就看见墓碑吧?

  鹏子请我去是为他筹备婚事的,他和她都是在那一带长大,同是八宝山中学毕业的。结婚后两人的工作单位也仍然在附近,目前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据说壮得像条牛。八宝山中学现在已经改名叫老山中学,不知道是不是避讳。玄幻志梦亦非我是谁

  神仙哥哥与神仙姐姐虽然听起来风光无限,其实挺可怜兮兮,不但有各种绯闻败坏声名,还要经常遇到江湖传言混淆视听,有时候连性别和属性都被狗仔队们乱改。

  风伯就是这样的不幸者。

  风伯最早称为箕星或箕伯,《风俗通》中称风伯就是箕星(人马座四星),箕主簸扬(真够形象的),能致风气,所以称箕伯。但在神秘文化过于发达或者说科普知识过于落后的楚地,则以怪兽飞廉为风伯。这种怪兽长着鹿身,头如雀,有角,蛇尾豹纹,够酷的吧。屈原就在《离骚》里说过:“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而在有的传说里,风伯作为天帝出巡的开路先锋,负责扫尽路上的一切障碍。每当天帝出巡,总是雷神开路,雨师洒水,风伯扫地(真像交通局的一干人马)。人们相信威力无边的风伯一定能帮人类解除一切困难,所以把它想象成一只美丽而又硕大无朋的凤鸟,专门传递福音。但《水经注》上讲飞廉以善于行走而去为纣王当打手,周武王打垮了反动的商王朝,飞廉自杀,天帝被他的忠诚感动,用石棺掩埋他,并使他成为风神。

  到了汉代,飞廉与箕伯牛头对起了马嘴,形成了左手持轮、右手执扇的白须老翁形象。唐代以后,风伯的主要职能农业局秘书,配合农业局长雷神和副局长雨神帮助万物生长,也就受到历代的虔诚祭祀。

  不过风伯也常以飓风过境毁坏屋舍伤害人命,形成自然灾害,因此被视为凶神。《淮南子》的高诱注解中说,后羿先生看着爱发飙的风伯不爽,一箭射中风伯的膝盖,使他变成了瘸子,又把他捆绑在青邱之泽。难怪现在的陆地上没有十二级大风,原来是后羿先生的功劳,瘸子是没法发飙的啦。

  慢慢地,风伯莫名其妙地从男性变成了女性,《太公金匮》上讲“风伯名姨”。于是乎,风伯在传说里就变成了女性的“风姨”。清朝李汝珍的《镜花缘》里风姨便是一女性形像,不过可能美眉,因为她自称“老身”,八成是一半老徐娘。

  人焉?兽焉?男焉?女焉?天见可怜。连风伯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啦。京昆高速 张京徽礼 物

  朋友过完年,从老家带来一袋白果,趁我去他那里做客的时候热情地匀给了我一些。盛情难却,中午吃过了饭,我只好和这袋沉甸甸的果实一起踏上回家的归途,当时感觉像是一个负重行军的倒霉士兵。

  这遭遇肯定还不能以到家作为一个阶段性结束。它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因为我家人一律对这袋白果的到来露出了忧虑的神情。要想把它吃掉,让我那朋友的美意有一个可以瞑目的归宿,就得至少牺牲掉一只鸡。你娶了个大小姐进门,怎么着也得再买个丫头吧?还有,我说至少一只鸡,是因为我们从没吃过这玩意,不能保证第一次实验就能成功,也不能保证鸡和白果的第一次洞房就能有让人惊喜的结果。爱迪生发明灯泡,不是失败了一万次么?我们要想把这袋白果妥善地吃下肚子里去,只打一只鸡的预算,无疑有点过于乐观的嫌疑。再说了,这鸡还得去菜市场买,可我们家这个月的食谱上并没有安排鸡这个角色的出场……一系列的问题接踵产生。

  好在除了我爷爷外,我们都不是过分节俭的人,知道食物坏了就可以扔掉的原理。于是一些以礼物的身份登堂入室的没人爱吃的东西被摆在爷爷不易发觉的角落里,纷纷等待着发生质变,好让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把它转移到垃圾桶里。尤其是过年,这些垃圾桶预备队员的名单有不少,比如说堆成山的点心,一箱箱的苹果和脐橙等等。为了消灭这些东西,一方面我们采取消极抵抗政策,另一方面,我们也摆出了很多积极的姿态,比如买回菜谱来研究各种新颖的吃法,或者把它转送给那些不知道深浅就轻易登门拜访的家伙。人多力量大,我们都懂得这个道理。

  不过对那些永远也坏不了的顽固分子,我们就无能为力了。比如说一个多年前国家足球队全体队员签名的足球,你基本不要指望它会在你死掉之前变质。据说它值很多钱,可我不知道这个说法的依据是什么,在上面签名的那帮人怎么也不像是可以升值的样子。不过扔掉它很可惜,因为这个礼物不是随便谁就可以弄到手的。像这样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它们连烂苹果都不如,因为你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你又不能轻易否定它的价值。用我奶奶的话说:都给我留着,不定哪天世道变了你想找也没地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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