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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1126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1月26日02:24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西西里男人 刘 媛

  周日下午,同伊琳躲在房间里卷头发。大功告成后我艳羡地对她说,装上条尾巴,你就能到丹麦冒充美人鱼了。伊琳对着镜子摆个造型:不,不,我只想去西西里。我听罢会心而笑,不出半分钟她便会谈起卡纳瓦罗。

  卡纳瓦罗与我们相识于巴黎火车站。当时,我和要去里昂的一拨朋友扎在快速成相室内留影。卡纳瓦罗则排在后面。因为我们人数众多,无形中拉长了他的等待时间。于是,他开始和队尾的伊琳闲聊。卡纳瓦罗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有解释自己是不是出生在巴黎的意大利人,他只简单地说:卡纳瓦罗,西西里人。听到西西里,大家的第一反应便是马里奥·普佐笔下的教父维托·考利昂。因此,众人纷纷和卡纳瓦罗聊起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岛屿。卡纳瓦罗说,西西里是个阳光灿烂的海岛,传说中的黑手党从不惊扰游客,因为旅游是西西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小说中的黑手党世界就像中国电影里的江湖一样,只能猜测难以接触。

  与卡纳瓦罗成为朋友后,他的西西里个性很快凸现出来。他能在一天之内向四个初识的姑娘求婚,但不肯在拮据的时候同朋友们借上两欧元。卡纳瓦罗非常有女人缘,因为他从不介意给女人们当心理助手。伊琳的前男友消失前,卡纳瓦罗便提醒她,这个男人不可靠。现实验证了他的判断。伊琳就此对洞悉一切的卡纳瓦罗退避三舍。卡纳瓦罗善解人意地配合了她的突然疏远,但没忘记在伊琳病愈后送上一束香槟玫瑰。

  没有谁能知道卡纳瓦罗明天会去什么地方。十一月,神秘而自我的西西里男人再度不知所踪。感恩节前,我接到一个电话,从嘈杂的背景中可以听到机场航班起飞的提示通告。卡纳瓦罗声音疲倦,他刚从西伯利亚回到巴黎。他问,亲爱的姑娘最近可曾想起我?卡纳瓦罗对熟悉的朋友会说些边缘的话,有时甚至暧昧,其实他的心里是格外清楚。一次在蒙马特小酌,卡纳瓦罗曾低声说,喜欢的朋友,要留住就不能爱。我把话筒交给了伊琳。挂线后,伊琳感叹自己仅是卡纳瓦罗回到巴黎的一把钥匙。或者卡纳瓦罗不知道,男人的冷静疏离像西西里人的墨镜一样更让女人迷恋。澡堂子里的事郑平

  把时间往前推若干年,打死也想不到洗澡会成为今天的一种公关手段,饭局之后做东的邀请客人“洗一下”已经成了习惯。“洗一下”的内容比较丰富,也比较复杂,牵涉健康医学、伦理学、社会学诸多学科。

  浪漫一点儿联想,我觉得大约是在身体赤裸的时候人的心理也会下意识地相对赤诚一些,所以现在很多本该在谈判桌上解决的问题都移进各种豪华的洗浴中心去了。有很多年前的一个段子为证:全民赛诗会的年代,两位战友退伍多年之后在澡堂里意外相逢,惊喜之下诗兴大发,一人一句:战友多年不见,心中十分挂念,今日澡堂重逢,看得更加全面。后来其中一人把“澡堂”改成“意外”,拿到地方报纸的“工农兵诗抄”版上发表了,题目就叫《澡堂战友情》。

  那个年代北京的澡堂一般都叫“大众”“为民”之类的名字,就像山里姑娘一般就叫个妞啊妮啊什么的,朴素。大池子,所有的人都泡在一起,水浑得跟肉汤似的,不知道那时候人是不是皮实经造,很少听说谁洗澡得上了什么病。那时候人们去澡堂就是洗澡,单纯得很。家里有热水器有浴室是很晚的事了,所以那时人们洗澡基本上只能去两个地方,一是街上的公共浴室,二是到单位澡堂,挈妇将雏拖家带口浩浩荡荡杀奔澡堂,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是北京一景。北京风沙大,空气脏,尤其是冬天,洗完之后女同志一般都得包住头发,离家近的不怎么讲究,一般就用洗澡的毛巾裹在脑袋上,再漂亮的姑娘也泰然自若地顶着招摇过市。我到北京头一次找到澡堂就是在街上拦了位刚洗完的大姐,问澡堂子在哪儿。大姐挺不容易,一手端着脸盆一手捂着脑袋上的毛巾,用嘴努着为我指示了方向:前面路口往右一拐就是,不过你今天别去,二四六女的洗,你们男的一三五。

  现在一般人家都有热水器,条件好的,浴室整得跟五星酒店的卫生间一般豪华讲究,洗澡自然是不用出家门了。不过,除了那些公关交际需要的之外,也有不少普通家庭或亲朋好友在周末或假日相邀结伴去外面洗浴中心的,这是把洗浴中心当做休闲娱乐的地方的。不过,我总觉得,这很可能是早年那种举家出动洗澡的一种惯性。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去吃饭不是因为饿了,去洗澡也不是因为脏了。璀璨如钻麦小麦

  谁说魔法石只存在于哈利·波特的魔幻世界?钻石便是每个女人的魔法石,难怪总会有女人出卖灵魂与身体去换取。

  有位朋友新近戴了一颗大钻被我们发现,大呼小叫拿来细细观赏。说起来真是一帮小家子气的女人,所谓大钻,也不过一克拉多,不足十万的价钱。朋友感情经历一直不顺,从学生年代便开始不断恋爱、分手,有时是对方不好,有时则是她自己的原因。两年前结婚又离婚,大家很为她难过,她倒好,没过多久便打扮得漂漂亮亮出来玩。她的至理名言是:什么也不用怕,收拾收拾又是一条好姑娘。

  没有金刚钻,谁敢揽瓷器活?敢说这种大话的,自然有她一套。最近又宣布准备结婚,对方家底颇殷实,最可贵的是看起来很老实。这颗钻戒便是求婚礼物。

  午后的咖啡馆,有意制造的昏暗气氛。没有了合适的反射光源,钻石并没有耀眼光芒,只是用它的体积和款式向我们展示着她的幸福。出了咖啡馆,走到午后的阳光里,她不经意间一转身,我们惊呆了,那是怎样一张怎么美丽的脸,整个人闪闪发光。原来不是钻石的魔力,而是爱情,让再平凡的人也在那一瞬间璀璨如钻。

  婚后,朋友依然和我们混,依然在写字楼做她的白领,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她嫁入豪门。偶尔和丈夫一起出来,乖乖的样子,感觉再也不会兴风作浪了。这次她说的是:“不闹了。到这个年纪,碰巧有个合适的人,又碰巧有感情,夫复何求?”

  她不爱戴那些钻石首饰,倒是喜欢起玉来,是妈妈给她的玉镯,有些年头的,品质不算上乘,摸起来手感倒是极好。她总是一边说话一边缓缓转动着手上的玉镯,神情恬淡。那一刻,我实在无法把她和那个曾经阳光下璀璨如钻的女子联系起来,倒让我想起另一个词———温润如玉。乡音不改铃子

  飞机落地昆明,地面服务人员送上来一位轮椅旅客,男乘小刘赶紧前去搀扶,并将老人的包一把接过来背在身上。我跟在小刘身后帮他托着那个很重的包,三个人列队缓步进入客舱。小刘拧过头跟我说:呵呵,我扶他,你扶我啊。

  那位脸蛋红扑扑的“地服”再三跟我说:“他什么也听不懂,粤语,普通话,更不会英语。”我们这一班将继续飞往香港,他不会这三种语言,到了香港的确会比较困难,再说他年纪那么大,还走不了路。我问“地服”,那你听出来他是讲什么话的吗?她说:“好像是四川话吧。”

  安顿好这位轮椅旅客坐下,我俯下身对他说:“那边,是厕所,要上的话,叫我们服务员来帮你啊,这个地方,是呼唤铃,有事情就按一下……”我尽量把声音放大放慢,让他听得清楚,而他,一改刚才上机时郁郁寡欢的样子,眼睛里突然有了光,看了我一眼,他连连对我的话做出反应:“好,好,晓得了,晓得了。”我们沟通得很好,旁边的乘务员吃惊地看着我。

  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的他,一下子肯出声了呢?因为,我讲的是地道的四川话啊。

  此时此刻,我真有点庆幸自己在四川生活过多年。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下降前,我去看他,问他要不要上洗手间,他摆手。我去询问负责这个区域的乘务员,她说他没上过洗手间。我又折过来对他说:“等会下了飞机,在候机楼还要走好长时间哩,上厕所就不方便了,现在我们来帮你嘛,没得事,不麻烦。”他听我一说,就同意了:“那好嘛。”从洗手间出来,他布满皱纹的脸上似乎露出了笑容,这使我很有成就感。我就知道,像他们这样的老人,宁愿在飞机上忍着,也不肯主动叫乘务员帮他们上洗手间。

  到了香港,打开机舱门,等到别的旅客都下了飞机,我们过来扶老人。送轮椅来的香港“地服”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他听见我问老人候机楼外有没有亲人接,打断我的话,说,他是转机去台湾的。我刚要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同时迅速在老人身上找寻特征,这一抬头,看见老人头上戴的帽子,上面印了台湾某地名。

  老人使劲挥动他干瘦的手,向我们道别。我想起一句诗,“乡音未改鬓毛衰”。这么多年,一个台湾老兵,执着地在他乡讲着家乡话。也许,他是在用这种方式,了却乡愁吧。她等待刀尖已经太久了侯虹斌

  一般来说,女人太懂得享受生活,太能自得其乐了,不会有跟自然与天命搏斗的喜好。不过,世事无绝对,史称“断腕皇后”的辽太祖皇后述律氏就是一个例外。

  述律氏名叫月理朵,她的丈夫耶律阿保机建立了契丹,述律后也建立了直接归自己统辖的宫廷卫队。刚刚建国这年,太祖就率军攻党项,后方空虚,室韦部乘机来袭。述律后有先见之明,早已派兵埋伏等候,等他们到了之后,领兵大破室韦人。这一仗,使述律后名声大振。

  这位皇后也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女人,很有政治远见。幽州节度使派韩延徽为使,向契丹求援,进见时不肯跪拜,阿保机大怒,就要动刀子了。皇后一看,马上劝道:韩延徽守节不屈,是个好汉,留着有用。阿保机才召来任命为参谋,以后成为左膀右臂。后来,阿保机想攻打幽州,述律皇后力劝不可;义武节度使王处直通过贿赂,要求太祖出兵攻打晋王,述律皇后又力劝不可。这回太祖没有听她的,举兵南下,结果大败而回。

  不过,这位皇后干了一件极漂亮的事,逼得再嗜血的男子都低下头,由衷地臣服:狠,算你狠。公元926年,太祖死,述律平以皇后身份掌握了军国大权。当时有兆思温等元勋重臣不服管制,为了稳定朝局,她以“亲近臣子应追随侍奉太祖”为由,要沿袭老土的少数民族旧例,命令他们为太祖殉葬。兆思温反驳她:“亲近之人莫过于太后,太后为何不以身殉?”只见她脸色漠然,挥起金刀,砍下自己的右手,放在太祖棺内,说道:“儿女幼小不可离母,暂不能相从于地下,以手代之。”兆思温等人没有办法,只得全部为太祖殉葬,才使辽国皇统顺利得以传继。

  对于一个美丽而尊贵的女子来说,杀身成仁又有何难,难的是她的当机立断,而且能对自己下这种毒手。

  我能理解美人鱼为了见一见心爱的王子,而忍受双脚割裂的痛苦;同样也能理解述律皇后为了国家权力而自残肢体。前者让人爱,后者让人敬。只是,一个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心的女子,我会敬畏,但不喜欢。她等待刀尖已经太久了。

  后来,述律皇后的亲孙子被拥为帝,她却带着三儿子造反,兵败被逐出上京,郁郁而终。用战争来肯定自己成就感的皇后,月理朵不知是不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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