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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1210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2月10日02:15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六年八成 刘 媛

  12月某个清晨,大陈打来电话。他急火火地问:“有一种投资能让你6年赚8成,你什么想法?”我马上来了精神:“真有这事儿?”大陈神秘地答:“绝对有,不过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跟你说吧,是房价。巴黎的房价6年涨了80%,快疯了。”我哑然失笑,房价飞涨的幅度超过了收入上涨幅度两倍,很多法国家庭都已经失去了买房的能力。

  几天前,同学们就此和米歇尔教授聊过一次,他让大家猜测是什么导致了涨价。拉法耶同学提出的理由是:法国人不再投资股市,所以转投房地产,因为房地产投资相比起来更为可靠。米歇尔教授摇摇头:旧房价格是从1998年初开始飙升的,而股票市场是从1990年到2000年开始“崩溃”。从时间上看,不具同步性,这个理由难以成立。皮埃尔同学换了个角度,说是因为住房需求愈来愈大,譬如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人越来越多、离婚造成的家庭解析等等,而现实中可以使用的空房却比较少。米歇尔教授摇了摇脑袋:目前法国每年建造30多万套住房。1992年和1998年间,房价稳定但每年建造的住房数目却远远低于30万。据估计每年在法成立的新家庭有25万左右,他们主要是自立的年轻人或仳离的夫妇。这个数字和30万依然有距离,由此皮埃尔的人口论也失去了说服力。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房价疯涨呢?米歇尔教授坦率地说,他也没有确切答案,但可以解释得通的大概只有利率下降。市场投机炒作肯定也有关系,可大部分房地产商都曾坚决否认。米歇尔教授觉得,这是个比较棘手的课题,如果它真的缘于投机炒作,那么只有在这一过程结束后我们才能看出原因。因为每个投机泡沫的破裂,人们都是到后来才知道的。而它被热炒的时候,我们身在其中难辨虚实。

  我向大陈转述了米歇尔教授的观点,并告诉他现在不适合买房。大陈苦笑一声,自己的储蓄根本追不上飞涨的房价。买房是不可能的,今天一早房东通知他,明年月租升两百欧元,如果付不起请速搬家。原来他要告诉我的是:房租也开始飞涨了。洋酒主义者的愤怒郑平

  10年前的一天晚上,一个叫萨姆·费瑟斯通的美国酒商拎了几瓶拉费堡红葡萄酒来到北京的一家卡拉OK吧。一群北京人打开酒瓶,像倒啤酒一样咕咚咕咚倒了大半杯,然后兑上雪碧、西瓜片和橙子片,直到酒杯满得也跟啤酒一样。后来费瑟斯通回忆当时情景说:“我敢肯定,听到这样的事情,那些老牌的顽固的法国葡萄酒酿造者一定会惊得从坟墓里坐起来。”

  这是1995年的北京。10年后的今天,三里屯或什刹海仍然每天都在重演这一幕,并且,红酒加雪碧还有了一个暧昧的名字,叫“红颜知己”(不好意思,我也常喝,特别是碰上那种口味特别不习惯的洋酒的时候)。我的兄弟阿芒在后海的一家酒吧常存着没喝完的洋酒,通常都价格不菲的,算一个洋酒爱好者,但每次照样加冰加饮料,喝得理直气壮,雅皮老侬出语相讥,阿芒一脸不屑:我就爱这么喝,管得着吗?怎么说雪碧也是洋饮料,我要乐意,没准还把大碗茶往里掺呢。

  老侬曾在报纸上教人如何喝洋酒,无非是红酒配红肉白酒配白肉、不要托着高脚杯的杯身而应该捏着杯脚之类,报纸上老侬的名字后加括弧道:作者为归国学者,久居美国著名的红酒产地帕纳谷云云,甚为唬人。

  见多识广的老侬对“红颜知己”嗤之以鼻,跟阿芒一碰上就掐,成为哥儿几个聚会时一景。我们一般只看只听,不说。边听边看边往酒杯里倒雪碧,继续着老侬眼里的焚琴煮鹤,天理良心,并非故意,只是下意识。

  在我们心目中,鄙视“红颜知己”的老侬是一个更加正宗的洋酒主义者,这一点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而且诚心诚意地从他那儿学到了不少关于红酒方面的知识,老侬本人也很乐意这一角色定位,每每诲人不倦的同时,也不忘慨叹:也难怪你们对真正的红酒了解太少,现在酒吧里的洋酒假货太多。总无限神往地回忆当年回国之初住某星级酒店的美好时光,说那里的洋酒如何如何。

  天然杠头阿芒偏偏戳人肺管子,说:不久前报纸上公布了一个调查结果,星级酒店的洋酒70%是冒牌货。阿芒特意补充:就是老侬发文章的那家报纸,你自己可以去找,还有,你住过的那家酒店也荣幸地名列其中。理发师之恋华明玥

  朋友金况明是开发廊的,她说她每天在捉摸,最慷慨的客人需要什么样的理发师。

  金况明说:最理想的理发师应该是又瘦又高、还未来得及横向发展的青涩男孩,年龄要超过17岁,但绝对不要超过26岁。头发的漂染不要惊世骇俗,不要露出文身,不要佩太另类的颈饰或耳环。穿的衬衫非白即黑,毛线背心必须是英国男生最喜欢的棒花鸡心领,颜色怎么娇嫩怎么来,杏柠黄、灰粉红、青果绿和深海蓝……总之,你要让他们尽可能像一个尚未经历初恋的“校园飘零族”。

  而发廊里最爽气、最能被理发师催眠的客人,是31岁到39岁的单身女性,月薪在4000元到8000元之间。太有钱和太没钱的女子都早早嫁了,只有中上收入、中上相貌的女人最容易成为零余人,说实在的,一个孤身在京的女子能奋斗到有房有车的地步,墙上的每一粒图钉都是自己买的。早上6点,就开车出门了;加班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回家是常事。她所见到的男人,不是吹毛求疵的老板就是虎视眈眈的同事,要不就是讲黄段子讲到大家都不笑、他一人锲而不舍笑下去也要继续开讲的客户,然后除了上门收暖气费的,也只剩下理发师了。

  基本上没有女白领与理发师发展成姐弟恋,她们一半零件贴有梦幻主义标签,另一半零件贴有现实主义标签,绝对不会跟一个手艺人谈婚论嫁,但,这并不等于说,她不喜欢干净俊朗的理发师撩起她的头发在脸庞周围反复比衬的紧密感。就在发廊的镜子里,他们名正言顺挨得那么近。

  某一次,金况明去巡店,发现一位老客正在与少不更事的理发师发生争执,客人约35岁,早先也当了这里好几年的“钻石级贵宾”。这一次,理发师好不容易说服她试一试韩国进口的烫发水,中间,客人却忽然摆手叫停,说她发现剪短后,现在的鬈曲度刚刚好,她不必花烫发的钱了。

  金况明笑笑,令理发师遂了客人的愿。等客人心满意足地出门后,金安慰那个19岁的男孩子:“她今天的变化多半因为,她订婚或者结婚了。下一次,派技术最好年龄最大的师傅来给她剪头发,即可。”穿鞋的怕赤脚的铃子

  “当一个没鞋穿的人看到没有脚的人时,他不再抱怨了。”当一个有鞋穿的人不肯穿鞋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说他不太珍惜。而当飞机上,一双有鞋不穿又充满了特殊味道的脚隐藏在脚群里的时候,我们被激怒了。

  尤其是在夏天,往往是客人越多,发生率越高。有一次,供完餐后,我和芹去客舱巡视,突然,我被一股强烈的气味熏晕了,视物不清,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倒下,芹立刻扶住我。此时,洗手间的门正好打开,我身子一歪,躲了进去。啊,洗手间的味竟比外面要好些,说出来你信吗?

  这世界上,有臭氧,有臭蛋,有臭虫,可是,有什么比得上一双汗涔涔的、刚从一双运动鞋里出炉的人脚。我们热爱人类,我们热爱“他手指散发的烟草的味道”,可是,我们不热爱他们脚底的味道。

  待清醒过来,义愤填膺的我,再一次出现在客舱,说什么,我也要找到那臭魁味首。维护广大旅客利益,保持客舱空气清新,是我神圣的工作职责。不是有报载吗,一青年女工在工厂上厕所时,硬是被恶臭熏死。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不是工作态度的问题,而是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问题。咬牙,憋气,低头,俯身,查颜,观色,最后,我把目标锁定在靠窗坐的一个旅客身上。仔细一瞧,他还是个外国人。仅从端坐在椅子上的上部,你根本就想不到,这位绅士还会这一脚!而他,久入鲍鱼之肆不闻其臭地睡着了。我上前轻轻拍醒他:“Excuseme……(对不起)”

  在家时,我对回家老忘了穿拖鞋的女儿是这样说的:“穿上鞋,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

  在飞机上,我对不小心脱了鞋的旅客说:“您,可不可以,穿上,鞋呢?嘿嘿。”

  那天,公务舱的一位旅客上来,不由分说,就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不让我们看一眼他的登机牌。后来,当VIP旅客上来时,发现那旅客坐的竟是VIP的座位,我赶紧上前帮他拿包,协助其坐回原位,好尽快让站在一边的VIP落座。那旅客瞧了眼VIP,站起身走了,可是,他人走了,却把鞋留下———他是光着脚走的。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下蹲,伸出我的葱尖十指,拎起他的“莱尔斯丹”,穿越整个公务舱,风尘仆仆地给他送了过去。

  从此,我知道提鞋的滋味并不好受。美女嫁给谁 侯虹斌

  一个时代,要判断哪一个阶层最得势,只需看我们最美的美女都嫁些什么人。现在,看看章子怡妹妹、巩俐姐姐、青霞阿姨,甚至提前叫人家“老公”的李湘,她们的审美取向,就总结一二。现在是新兴工商业主和国际买办及他们的第二代唱响主角的时候啦。

  而在漫长的几千年过去里,美女们的价值取向,却无一例外:书生、书生、还是书生。老大嫁作商人妇,基本上是最伤感的命运之一。要绝代佳人下嫁一个小手工业者,哪怕只是一个妓女,也是难、难、难。不在于钱的多少,而是社会地位的低下。

  《三言二拍》里的《卖油郎独占花魁》,说杭州有个花魁娘子美娘,原名莘瑶琴,长到十四岁时已经美艳异常。一个名叫秦重的卖油郎,走街串巷卖油,看到她美若桃李地从寺中出来,顿时为之倾心。

  秦重知道凭自己的身份是没法再见到这位绝色美女,但他从此辛勤工作,一分一钱地积攒银子,一年以后终于攒到了十来两银子,去找花魁娘子,扑了十几次空,仍不死心。鸨母终于被他感动,有一次让秦重在房中等她。莘瑶琴晚上醉归,一进屋就和衣而卧。秦重在她身边坐了一夜,为她盖被,倒茶,服侍。莘瑶琴从未见过如此诚恳老实的男子,于是芳心暗许,并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秦重后来继承了油店。莘瑶琴被吴八公子羞辱,恰逢秦重又救了她。于是,她心折了,拿出了多年的积蓄,设计让秦重为她赎了身。皆大欢喜。

  真的欢喜吗?卖油郎当然,但莘瑶琴未必。人人都在为这段爱情故事唱赞歌,我看她是无可奈何计。且看莘瑶琴被人强暴之后,那位老鸨怎么说:“既已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接客,多赚点钱,找个人从良才是真。”而莘瑶琴,早先放出话来,不是那些有名有姓有来历的不见。可日日待见那些王孙公子,也不过尔尔;除了偶尔吟诗弄月,照样是人品猥琐。莘瑶琴嫁给卖油郎,就是亲手熄灭了自己对美好未来的向往,而自觉地选择了一种平庸的安全感。她只好把几千两的嫁妆,都倒贴给了这个只有三两银子的穷光蛋。

  中国的历史生活中,就大众而言是不存在爱情这一主题的,有的只是嫁娶、过日子。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女子,就这样跟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文盲过一辈子,大家节哀顺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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