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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1220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2月20日01:30 京华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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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之夜刘 媛

  巴黎的冬天是一年的第二段公众假期,朋友把一切打理清爽,海归去了。我去戴高乐机场送了人,返回市区的路很漫长,满街的人都拎着袋子买礼物。到地铁站我下了车,冬雨
正急急洒落,巴黎的天气和塞纳河面一样:平静时温婉,一遇风暴便在瞬间改变。半小时后,我出了地铁,落叶漫天狂舞,红绿灯柱在风中颤抖,公寓前的小路更被大风刮断的粗大树枝阻断。钻过树杈的缝隙,我一头扑进门廊。身后已是狂风大作,雨水迎面泼来,远处有高大的梧桐树被连根拔起,大风拼命拍打窗户的缝隙,我以最快速度打开了房间的大门。伊琳的电话刚刚打进来,她说:时速130公里的大风暴袭击了法国北部,现在已有多人伤亡,你马上关好门窗、拔掉所有电源,千万不要出去。

  漫长漆黑的守望就此开始。我站在窗前,不断擦掉玻璃上的气雾,对面楼的窗口也站着人,看样子正在打电话。这个时候似乎应该借人声转移心中的恐惧,我回身翻出电话本,却多是占线,看来大家都在黑暗的风暴中寻求安慰。

  八点钟,打开冰箱,里面除了洋葱别无他物。饥肠辘辘之际,传来敲门声。房东太太托着个盘子站在门口,说,新烤的点心和你分享。那晚,我和她坐在黑暗中闲聊。她从童年说到青年又说到老年,既有曲折的爱情也有寥落的亲情。她甚至提起了七十年代,另一个暴风雨来袭的日子,她遇到一位年轻的面点师,一段情缘就此拉开。房东太太拿一块小饼干,她说,这是他教我的。

  清晨风停雨住。朋友们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是否平安。房东太太就此起身告辞,她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出去上课时,街上有大片积水,车开过掀起翅膀一样的浪花,车里的人会觉得置身海洋,格外珍惜风雨同舟的感觉。回来路上,我买了些巧克力,回到住处直接去敲房东太太的门。她开门时表情冷漠,接过巧克力只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便把依然充满好奇的我关在了走廊上。那一瞬间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暴风雨之夜的故事,不会再有下文。整个巴黎打了个盹而已。

  2004年的第一场雪郑 平

  上周,今冬的第一场雪终于姗姗而来。我相信整个北京城等待这个矫情题目的人成千上万。那些因为迷恋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青年人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只需要“第一场雪”这个说法就能写出很多很酸的文字,不过跟那些只惦记着打雪仗的孩子相比,他们应该算现实的浪漫主义者了。

  比较浪漫的还有新闻。下雪的第二天,首都报纸的兄弟们皆雀跃,各版面照片文字一律走抒情新闻的路子,纯情少女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小心仰接的可爱模样跃然纸上。电视新闻一反平常干巴巴的腔调,玩得声情并茂,估计是临时专门抓了平常爱写点小散文的才情编辑们特意写的解说词。

  1985年,头一场雪是10月底,25日或者26日,这是我在北京生活二十多年里印象中最早的初雪。跟人说起,都以为与我的什么浪漫故事有关,其实是因为那一天正好赶上我的一个同学结婚,头天晚上说好大家几点集合,一早却被大雪堵在路上。后来就是一年连着一年的暖冬和初雪一年比一年推后。

  后来印象深刻的两次大雪都在最近:一次是2001年那场几乎让整个北京城交通瘫痪的大雪,那天,我从复兴门一直步行走到北师大幼儿园接孩子;另一次是去年的一场大雪使北京城内数十万株树木一夜之间折腰断枝,我从家去单位上班,中途不得不三次改道———很多道路都被倒伏或折断的树枝阻断,不过,这一次有关部门反应快捷,中午之前就恢复了正常。现在,交通和市政部门一看到天空有点异样就跟盯贼似的盯着天气预报,弄得气象部门也战战兢兢,生怕再漏报或者误报了什么。我一个在气象局供职的哥们说,入冬以来已经发了好几次有雪的预报,之后大家就跟产房外面等消息的傻汉子似的盼,但那雪就跟有意吊人胃口似的扭扭捏捏。据说上周那场小雪终于降临的时候,同志们出了一口长气:啊,终于下了。

  这场雪不大,等着打雪仗的孩子们失望了,辛苦地枕戈待旦打算大干一场的各路人马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也都松了一口气。

  2004年的第一场雪让我们发现,这座人口过于密集的大城市越来越像一个神经质的女人,有点娇嗔,有点矫情,有点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还爱闹点小脾气。

  诺贝尔奖之忘年恋 江川澜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赛珍珠一生写了七十多本书,是美国文学院院士。她出身贫困,通过自己的写作挣下了数以百万的财产,她游说,疏通,成功地改变了美国政府和公众在移民、收养孩子、少数民族权利和精神健康等方面的态度和政策。她为世界树立了典范:著名作家应该接受广义社会赋予的责任,为公益目标服务,并为之奉献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施加全部的影响。

  就是这样的女子,晚年也不幸地陷入丑闻。丈夫沃尔什卧病在床之际,她在电视节目“文艺天地”上,认识了一个来自波兰的小伙子、时任编辑的泰德,两人成立了电影制片厂,一同在欧亚旅行。1960年,两人在日本拍摄赛珍珠小说改编的电影《巨浪》时,沃尔什去世。赛珍珠深为内疚,沃尔什的建议忠告和深情厚爱才使她生活美满,成就斐然,而丈夫弥留之际,她居然不在场。

  1963年,赛珍珠七十一岁,她的养女要学跳舞,比她年轻四十岁的舞蹈教练哈里斯进入她的生活。哈里斯洞悉赛珍珠需要别人关注和称许的心理需要。见面后不久,他写信给赛珍珠,说读过她的自传《我的几个世界》,从中得到一生中最大的欢乐和享受。恰逢赛珍珠成立了基金会,哈里斯顺利成为基金会主席。哈里斯陪她出游,无论在飞机还是汽车上,他总紧坐在她身边。她为哈里斯的陪伴怡然自得,在他温情脉脉的爱慕中心花怒放,为此购置几千美金一件的豪华服装,疏远了以往的朋友,放弃了在纽约的生活,搬到了基金会的总部青山农场。

  舞男哈里斯和他的朋友们把持了基金会,大肆贪污,并利用基金会物品进入海关不用检查的便利,进行毒品走私。哈里斯的举动引起社会赞助人士的强烈反感,连联邦调查局也介入调查。赛珍珠却对公众批评极为愤怒,为哈里斯公开辩护,说:“他有彻底的奉献精神”“最正直的人品”,却“被恶意小人钉上了十字架。”并更改遗嘱,将各种资产和房地产还有版权都转归哈里斯。去世后,她的七个领养子女提出诉讼,指控哈里斯中饱私囊。法庭和陪审团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判决原告胜诉。

  这就是王尔德那句名言:只有聪明的女人才会犯骇人听闻的错误。当然也只有极度成功人士才有从心所欲的权利。

  美丽的心灵铃 子

  飞机到站,旅客都走了,学员吴旋诚惶诚恐地问我:“师傅,我还要做些什么呢?”我说:“你要去看看有没有旅客的遗留物品。”吴旋立刻扎进客舱,把自己略肥的身体艰难地挤到两排座椅之间,伸手去掏座椅口袋里的呕吐袋、废报纸。我说:“不用不用,待会儿清洁工就上来了。”我说的遗留物品,是指旅客落下的东西。

  每次过站,都有穿着统一服装的清洁工,匆匆来,走的时候,留下一个窗明几净的客舱给下一班旅客。

  香港的女清洁工们做完客舱卫生,不夸张地说,若还让乘务员去检查,那是对她们的侮辱。她们做得太好了,太不一样了,以至于我常常有给她们写一封表扬信的冲动。小桌板,一个个翻开来擦,厨房,不留下一滴水渍,旅客没拿走的机上纪念品,她们捡起来,整整齐齐码在服务台,绝不带走一个。她们若不是把客舱当成自己的家来做,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无可挑剔,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可是,她们又是怎么做到把客舱当成家的呢?

  第一次飞迪庆,高原反应弄得我头晕脑涨,人彻底恹了,连眺望一下高原风光的心都没有。这时,我听到了从舱门口传来的歌声,悠扬,嘹亮,声线竟有些像唱青藏高原的韩红。歌声越来越近,我完全被吸引住了,循声望去,是清洁工姑娘。她们握着扫帚,拿着抹布,走进客舱,我惊喜地看着她们,一下子被她们的喜悦情绪感染。多美的女孩啊,脸红扑扑的,牙齿雪白,一边笑一边唱,一边干活。呵呵,我看到了高原最美丽的一道风景。你见过边拉歌边扫地的人吗?这就叫乐业。

  有了比较,我会变得挑剔。有一次,在某大机场,一名清洁工在搞后厨房卫生,他对地上的一摊水视而不见,经我们提醒,他漫不经心地把抹布往地上一扔,然后用脚在上面胡乱拭。这叫什么工作姿态啊,我说,“您用脚不容易做的。”他抬头吼道:“我干什么都用脚,怎么了?”我也急了:“那吃饭呢?”他说:“我要找你们机长,投诉你。”

  我一点都没怕。因为,那天的机长,是我老公。

  她身后众神喧哗侯虹斌

  郁闷的时候,不妨读一读《晋史》,偷懒的时候,不妨读一读《世说新语》。其实,两晋也有女名士。某年冬日,大雪纷飞,谢安转身问侄子谢玄:“白雪纷纷何所似?”谢玄毫无诗意地答:“撒盐空中差可拟。”幸亏其妹道韫聪明,随即口占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那年她才七八岁。后来,她嫁到王家,一次,小叔子王献之舌战群儒,力不能敌。谢道韫端坐在青绫幕障之后,引经据典围绕王献之的主题进一步发挥,立意高远,从容不迫,理直气壮,客人词穷而甘拜下风。

  她晚年时,贼兵孙恩造反,杀到门前,丈夫还在求神拜佛,谢道韫早已训练婢仆们执刀仗剑,组成一支小小的突击队伍,乘乱突围出城。她横刀在手,冲到大街上,终于成为贼兵的俘虏。孙恩要杀掉谢道韫的小外孙,谢道韫厉声喝住。孙恩早慕她之名,见她义正辞严,不免大为心折,于是改容相待,送她安返故居。从此谢道韫寡居会稽。虽然谢也是节妇,到底见识不同,当时的会稽太守刘柳专程到她家求见,谢道韫久闻刘柳的才气,粉黛不施,素衣素袍,坦然出来和刘柳相见。两人惺惺相惜,果然相互敬服。

  而谢道韫身后,是一众成佛成仙的牛人,她就生活在一个极品的“牛棚”(牛人之棚)里。

  她的父亲是安西将军谢奕,风流了得,大枭雄桓温对他极其欣赏。一次,谢奕喝高了,追着桓温喝酒,桓温不胜酒力躲到内室,不料谢奕不依不饶,追过去逼着桓温把酒喝完,自己先醉倒在人家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她的叔父谢安,临危不惧出了名。淝水之战时,他在家中与人下棋,前方捷报已到,他不动声色,一直端坐把棋下完;她的亲哥哥谢玄,是史上著名的淝水之战中的主帅,把骄狂不可一世的大秦天王苻坚的百万人马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她的公公王羲之,超级书法家,也是格调大师,常常搞怪,袒腹东床,用字换鹅,又玩曲水流觞,他的《兰亭集序》《丧乱帖》,有人说是五百年才出一个,不,如果一定要我给一个期限,那应该是一万年;她的小叔王徽之,就是那位雪夜访友,到了人家家门口却溜了的妄人,“乘兴而行,兴尽而返”。脱略形迹,讨人喜欢。

  但她不快乐,因为不爱自己的丈夫王凝之,曾经抱怨:“不意天壤中乃有王郎。”而一切亲人的成就,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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