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走出电影院时,好听的电影音乐总是让我们油生想跟着吟唱的冲动。此时心中不禁在想,为什么这样的电影会配上这样的音乐?这些音乐是怎么来的?剧本是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而音乐呢?电影导演和音乐作曲家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是辩论?还是默契?是运气?还是品味?他们之间的故事,有说不完的爱恨情仇,对我们来说,这才是更有趣的生命传奇。
*导演与作曲家的遇合,缘字作嫁
斯皮尔伯格在咖啡馆里一首接一首哼出约翰-威廉姆斯创作过的音乐,感动了金像奖作曲大师,下海跨刀,替他的电影《大白鲨》创作音乐,缔结三十年友情。名导演戴维-里恩正在痛骂《阿拉伯的劳伦斯》的制片找了烂作曲家写音乐,默默无名的莫里斯-贾尔悄悄在钢琴弹出他写的主题音乐,让戴维-里恩怒气顿消,就这样缘定一生。
名导演费里尼很气意大利电影城的公车司机,因为每次下班时,不论作曲家尼诺-罗塔排队排到哪里,公车总是在尼诺-罗塔面前停车,让他优先上车,他愤而上前理论,伯牙子期就这样不打不相识。
*灵感来源神秘,佛曰不可说
佛朗哥-泽菲雷里拍摄《殉情记》时,每天陪作曲家尼诺-罗塔喝红酒,在醇酿醺醺中,谱出了“青春何物”名曲。
理查德-罗宾斯苦寻不获《看得见风景的房间》的合适音乐,有一天,到老友家喝咖啡听歌剧音乐,却发现普契尼从音箱里走出来向他招手,送给乐迷们荡气回肠的“亲爱的爸爸,请听我说”。
赵季平到《大红灯笼高高挂》外景地探班时,大雪纷飞,惹了风寒,病榻稀微中,脑海里一直有西皮流水的乐音流闪,病好,音乐也写出来了。
《回到未来》的作曲家亚伦-史维斯查最爱开着小飞机飞上白云,他在厚密云层中听到了时光旅行,穿梭古今的天籁之声。
酷爱潜水的吕克-贝松拍摄《碧海蓝天》时,每天拉着作曲家艾瑞克-塞拉下海潜泳把他从旱鸭子转训成浮潜高手,写下的音乐冰凉,海意深蓝。
*得不得奖,冥冥中似有定数
尼诺-罗塔的《教父》音乐先是获得奥斯卡提名,旋即遭人检举说主题音乐早在他的意大利电影作品中用过了,所以取消了他的提名资格。两年后,尼诺-罗塔的《教父续集》音乐获得奥斯卡奖,其实他并没有改动多少,还是同样的主题,同样的乐音,这回奥斯卡不说话了。
作曲家莫里克奈曾经替三百多部电影创作过音乐,公认大师,但却一次奥斯卡都没得过,大导演费里尼曾邀请他替《女人城》配乐,他以太忙了为由婉拒,结果,替代他的巴卡洛夫得了奥斯卡奖。
作曲家莫康-阿诺德读完《阿拉伯的劳伦斯》剧本时,嗤之以鼻,批评那是英国人的中东游记,不愿作曲,接棒的莫里斯.贾尔却因而拿到了奥斯卡奖。
*有的作曲家与导演是生死之交
黑泽明的爱将早坂文雄在创作《生物的记录》时逝世,黑泽明理所当然出任治丧委员会的主委,丧礼上放着他们合作的巅峰代表作品《七武士》音乐,老天飘雨。
普瑞斯纳的《蓝色情挑》三色系列电影音乐脍炙人口,他的合作伙伴大导演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遽逝后,他把筹备中的《神曲》音乐改写成“亡友安魂曲”,追悼永世知音。
*有的作曲家却与导演由至交而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艾尔弗雷德-希区考克名片《北西北》、《迷魂记》的音乐都出自伯纳德-赫曼的手笔,但是《冲破铁幕》配音时,伯纳德-赫曼没有让希区考克先听到音乐就录好作品,希区考克翻脸不认人,音乐作废,作曲家也换人。
迈克尔-尼曼的《钢琴课》风靡全球,名利双收,但是导演简-坎皮恩并没有采用他苦心创作的另一首“直到世界尽头”,迈克尔-尼曼说他永不要和她合作了。
*有的作曲家从小就生长在电影的环境中
《与狼共舞》的作曲家约翰-巴里,他爸爸开了八家连锁电影院,他则客串跑片小弟,每天看电影成为他的生活、工作和教育。
《尤里西斯的凝视》的希腊作曲家卡兰卓家住露天广场旁,别人看露天电影,她则是眼睛看着银幕,手指在钢琴键盘上即席弹奏出相对的音符。
喜欢电影配乐的朋友们也许对这些小故事耳熟能详,也许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不管怎么样,不管是喜欢电影的影迷还是喜欢音乐的乐迷,时而重温这些小故事,还是觉得轻松有趣。(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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