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遭遇“诱导社”(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0年10月17日14:09 音像世界
随着一支支北京的乐队造访上海,忽然感到上海乐坛开始有意思起来。本来只知道“诱导社”主唱雷霖弄了个特酷的发型外,就对他们乐队一无所知了。得知他们要在本地作演出后,于是就有了想去知道“诱导社”是如何诱导本地摇滚群落的冲动。7月28日下午,我顶着37度的高温赶到U-LIKE地下室酒吧后,“诱导社”已经排练结束了。在台上走台的是今天晚上将与他们同台,同是来自北京的“挂在盒子上”乐队。而“诱导社”正躲在酒吧一角,悠哉悠哉玩起了扑克,站在他们身后看了一会儿后,我也没能看懂他们玩的是什么“路子”,于是不好意思地打断他们的兴致,问愿不愿意聊一会儿。
等我们与“诱导社”来到咖啡吧,坐下点了几杯冰咖后,我们的话语才开始活跃起来。“诱导社”由3名成员组成,他们分别是主唱兼吉他雷霖,贝斯手王路,鼓手王嵬。其中年纪最大的是雷霖,今年不到22岁。
笔者:“最近北京演出多不多?”
雷霖:“不多,北京演出规模又小报酬又低,演得都疲了;要是演出场地大一点儿,观众人数多一此,报酬少点,我们还愿意接受。”
笔者:“有什么乐队对你们产生影响?你们又是什么样的音乐风格?”雷霖:“Sonic Youth、The Red Hot Chili Peppers和The Velet Underground。至于我们的音乐风格么,我也不知道。我们是独一无二的。”
当时感觉这小子有点“油”。等看了他们演出后,才知道他们风格类似Rap-Metel类的。
笔者:“什么时候与Bad Head公司签约的?第一张专辑叫什么名字?”
雷霖:“与Bad Head签约是在今年4月份。第一张专辑叫《超级人渣人》”。
“还没定下来。”王嵬打断道:“现在还没全部录完,等到录好了后,再确定专辑的名称。”
笔者:“最近北京冒出许多新的乐队,感觉上是不是有点‘滥’。”
雷霖:“不‘滥’,很多乐队并不是北京的,都是从别的城市过来的,乐队越多,越能挑出一些好的乐队。过去看来看去就那么几支乐队,瞧,现在多好,如果各个城市都象北京一样,那多带劲儿!嘿,你们上海有朋克乐队吗?”
笔者:“有许多地下乐队,可能永远无出头之日,对此你是怎么看的?”
雷霖:“这并不是乐队能决定的,这与环境和条件有关。”
聊了半天,觉得雷霖像大多数北京人一样,特能侃,于是我们的话题从音乐一直聊到了他的发型上。
“你的‘鸡冠头’有没有特别的名称呀?这个发型弄了多长时间了?”不知是谁问道。听有人注意他的发型,雷霖挺高兴地道:“这个嘛叫做‘母哈克’,留了快两年了。”“‘母哈克?”我好奇地问:“怎么拼呀?”“去问‘挂在盒子上’。”对这个问题雷霖看来有点不耐烦。关于“母哈克”怎么拼这个谜团,一直等到在“麦当劳”吃晚饭时,碰到“挂在盒子上”主唱王悦,才真相大白。原来“母哈克”的原文是“Mohawk”。
等第二次步入U-LIKE大门,已是晚上7点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椅子坐下,整个酒吧已是人潮涌动。不知是何原因,原本8点的演出被推迟了一会儿才开始,等“诱导社”上台已是9点半左右了。可能是休息时间太长或是话筒没有调好的缘故,感觉上雷霖的嗓音有点弱,而贝司声和鼓声要比他的声音丰满了许多,演出总体的气氛也没有我原先想像的好。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诱导社”最后一首特“猛”的歌,还是把这次演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拖着劳累的步伐从U-LIKE出来,坐到车上,打开雷霖演出后送给我的一盒小样,才看清在演出现场没能听清楚的歌词:“生命绽开了,它非常美,它在绽开时,充满青春,它在怒放时,开放青春,身体没了,心灵绽开了,灵魂飞了,空无了。”鲍佳乐(摘自《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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