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老谋深算的“三高”经纪人鲁道斯“钦点”并成为帕瓦罗蒂第一个亚洲弟子之后,戴玉强“世界第四男高音”的声名不胫而走。从原来的圈内热忽然转到如今的大红大紫,是不是沾了老帕不少的光?上周,前来参加第三届中国上海国际音乐节开幕晚会的戴玉强在后台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对这一说法毫不顾忌地回答“是的”,但他同时认为说他世界第四,那是瞎掰。
正参加彩排、还没有化妆的戴玉强看上去有些疲惫,但说起歌剧来立刻显现出踌躇满志的神情。他丝毫不讳言被鲁道斯相中是一种幸运,不过他随即强调:“这种幸运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首先我得有实力。这是一种偶然,同时也是一种必然。如果不是鲁道斯,也会有别的人最终发现我。”
第四高”评点“三高”记:鲁道斯的“点将”,对你的事业发展有什么具体的帮助呢?
戴:那可太大了,他在我走向世界的路上推了一把,让我有机会和大师直接面对面。
记: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反对别人怎么说我,但我还是我,我知道自己姓什么,我有这个信心,也知道自己的差距。
记:那你觉得自己的差距在哪里呢?
戴:那要看跟谁比。
记:如果是跟“三高”比呢?有评论说你是“世界第四男高音。”
戴:那我差得太远了。帕瓦罗蒂是个天才,他的高音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是一种天生的素质,我比不上;多明戈有多方面的才华,他已经演唱了110多部歌剧,至少是前无古人的,我唱得还不到他的1/10;而卡雷拉斯是个英雄,他从死亡线上挣扎下来,那种勇气和毅力无人能及。
与帕瓦罗蒂面对面
记:众所周知,你曾在9月份到意大利,帕瓦罗蒂对你进行了为期两周的授课,能不能形容一下接受大师亲授的感觉?
戴:每次上课大概有45分钟,上了3次。其余的时间就是他的老师、来自美国大都会歌剧院的艺术指导吉尔多给我上课,上午他给帕瓦罗蒂上,下午就给我上。
记:授课形式是什么样的?
戴:就跟国内声乐系一样,一对一,我唱他听,有问题的地方就提出来。
记:今年紫禁城的三高音乐会,好像三位大师的状态并不是最好?戴:
的确,“三高”已经过了他们最辉煌的时期,走下坡路是很正常的,但他们的经验、那种往台上一站的气势,还是无人能及的。
记:鲁道斯急于寻找接班人,于是找到了你?
戴:只能说我具备这种潜力吧,需要学的还很多。
游走在古典和浪漫之间
记:歌剧在中国曾一度跌入低谷,近年来才有升温趋势,但是上演的都是传统的西方戏剧……戴:这也是我、廖昌永等人为之努力的方向。中国歌剧界的整体水平与西方相比还差得很远,我们的歌剧创作与演出目前还处在初级的阶段。
不过中国演员的水平在不断提高,很多演员活跃在国际歌剧舞台上。
记:紫禁城“三高”的一张票2000美金,一时间看“三高”成了时尚,是品位的象征。但我们对歌剧到底有多少认识,中国有这么多歌剧观众吗?这是不是一种假象?
戴:2000美金一张票只是个别的,也有几百元人民币的票,而且电视上也有转播,欣赏歌剧途径也很多嘛。至于你说的假象,我不这么认为。
前不久我在广州举行个人演唱会的时候,就发现歌迷的热情很高,有一部分人是真正喜欢歌剧的。现在很多人说美声唱法听不懂,不喜欢听。
其实不是唱法决定了人家喜不喜欢听,而是你唱得好不好。帕瓦罗蒂的歌谁都喜欢听,为什么?人家唱得就是好!记者孙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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