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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城记》:为四川默哀(2)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5月30日12:03 精品购物指南
《二十四城记》剧照 记者宁愿把这部影片看成一部不厌其烦的对话录,道出一个时代的变迁,记载下每个人在时代变迁中的个人感受。除了三段女性主角的回忆,另外几位不同年龄的男性访谈者,则从侧面提供了另一种价值追求。重复性劳动带来的是人的机械化和个体塑造性的丧失,这是作为主持人的赵刚所无法认同的。而作为父辈和祖父辈的老工人,他们早已习惯于这种人格“标准件”的打造过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连“迟到”这种“毛刺”都无处可寻。影片在音乐中传递着熟悉的时代感,更能引发观众的共鸣,有时直接用符号性词汇来恢复时代声效,更能带来一份沉噎的伤感。兵工厂、支边、大院、劳模、拆迁、新楼……每一个词语都是一代人的标签,合在一起就成为了一个国家的断代史。《二十四城记》里诗句的选取,也使得这些特定群体的变化,被浓缩为一句句格言。我们都在总结属于自己的格言,有人成了六十年代的“三八红旗手”,有人成了八十年代的支边女工,再有人成了倒卖名牌的“自由职业者”,这一切累积起来,弥漫出一种社会与时代投影到个人内心的气息。 异域与故乡 此时此刻观看《二十四城记》,脑海里却无时无刻不联系到真实的四川。在影片中有一组镜头——420厂的老厂房已经报废,顷刻之间倒塌。虽然记者知道这一片瓦砾之上,将要生长起另一座“24城”楼盘,可这种轰然瓦解带来的悲伤,实在是与可怕的地震无法区分。 在戛纳电影节的新闻发布会上,贾樟柯沉重地讲述起自己与四川的渊源和对成都的情怀:我虽然没有去过汶川,但曾经为《二十四城记》的拍摄到过都江堰的学校里选景。当地人民的生活都很安逸,地震这个概念对他们相对遥远,但没想到意外来袭。我这两年一直在西南拍戏,开始在重庆,后来又来到成都。地震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很震惊也很担心,因为我们剧组一半的工作人员都是成都人,我们的投资方,我们拍摄和采访过的420厂都在成都。后来我们得知所有人平安的消息后,才得以放心。因为《二十四城记》的拍摄,我们在成都采访一百多个工人,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的总体拍摄,总计七十天的实拍。因为拍摄,我对成都怀有深切的感情。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但我希望在场的所有人能用一分钟的时间来默哀。 首映当晚的媒体活动上,贾樟柯携《二十四城记》的幕后成员及两位主演陈冲和赵涛,一同呼吁为四川地震灾民募捐。许多到场的媒体记者、剧组和演员,都专程赶来响应募捐的倡议。几乎所有的华语媒体记者都一一上台发表感言。记者们言辞恳切,感人肺腑,尤其是来自地震灾区的媒体,道出了全球华人的心声。成都女记者潘媛当即决定结束戛纳报道,于第二天飞返故乡,她说:“我应该和我的家人、同事以及我的城市在一起。电影会结束,电影节也会结束,但是生活会继续。”来自重庆的聂晶,虽然也担心老家的亲人、丈夫和年幼的孩子,却决定继续战斗在戛纳的报道岗位上,但她所说的其实与潘媛殊途同归:“因为戛纳有中国电影,有中国人和中国友人。我还是要坚持在这里工作,对家乡灾区的父老乡亲说一句——‘生死不离,我们永远在一起!’”当晚活动共募捐到255万元人民币的救灾资金和物资捐赠,将转往灾区支援同胞的抗震救灾。 特约撰稿 LUC(发自戛纳)本报记者 许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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