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陈佩斯还在《万水千山》中串演一个小匪兵的时候,朱时茂已经在舞台上演起了光彩照人的正面主角。自电影《牧马人》走红之后,浓眉大眼的朱时茂更是锁定了在演艺圈中正面人物形象。即便是在和合作陈佩斯的小品中,老茂儿也都已正面人物出场。然而,在这对黄金搭档首次联袂主演的舞台喜剧《托儿》里,老茂儿的却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转变,变成了一个既骗钱又骗色的大坏蛋于春。
朱时茂坦言自己本来对演《托儿》兴趣不大,主要是担心演话剧会费力不讨好。可让他始料不及的是轻易不打电话的陈佩斯,竟然以每天4个电话的执着把他逼上了舞台,而且逼成了坏蛋。不过,老茂为了朋友绝对仗义,为演好这个“坏蛋”,自己公司的经营甚至都受到了影响。其实对于这样的转变,老茂儿至今还在努力度过适应期。
尽管和陈佩斯合作了20年的小品,从来都是佩斯在镜头前洋相百出,逗得观众人仰马翻,可人家老茂儿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是配角,也从来不认为陈佩斯就是主角,“在舞台上,在戏里,没有主角和配角,我们演的是一部戏,是一个整体,缺了谁也演不下去。演员一定要认为自己是主角,一上台,就应该是目中无人,心中有人。就当台下的观众不存在,才能放松,但一定要尽最大力量把戏演好,把观众装在心里。”
在讨论剧本的时候,老茂儿一帮演员争论不休,就连他和老搭档佩斯的意见也都不能统一,导演兼编剧王宝社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喝着茶水。别看老茂儿和佩斯这一对活宝在台上珠联壁合,一点也看不出破绽来,可到了下面,他们的争执甚至可以达到白热化,谁都说服不了谁,只好都退一步,还是倔脾气的老茂儿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每到他退让的时候,就会对佩斯很有风度地说:“那就按照你的错误的办法做吧。”
在表演上,老茂儿一贯秉乘“好人就去找缺点,坏人就要找优点”的原则,这样才能把这个形象塑造丰满。就拿于春这个人物来说吧,明明是个通过骗色最终达到骗钱目的的这么一个家伙,老茂愣是要尽力寻找他的优点,努力想要使这个形象更生动一些。
老茂儿从来都是很严肃很严肃地在表演,即便是喜剧,他也一样严肃,和观众交流的时候特别认真,从不哗众取宠。他认为喜剧就是能让观众乐的戏剧,不能简单地用语言去表达,节奏也非常重要,当然还要有大家的互相配合。关于喜剧他自己一直也在思考。
也就是没有合适的剧本,否则老茂儿还盼着和佩斯一起在影视剧里做搭档呢——光演小品和话剧哪儿能过瘾啊!什么才是合适的剧本儿?用老茂儿的话儿讲就是符合他们哥儿俩风格的,也就是猫和耗子那种类型的戏。老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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